你生于华夏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不甘于结婚生子,走上母亲一人劳全家还不讨好的老路,毅然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跑到大城市打拼。 大城市的竞争更加烈,但比起出卖子,融入别人家庭,你宁愿活在大城市的出租屋里。 又是快到新的一年,母亲问你何时归家,你没有回答,只是照例转了一万块后,挂了电话。父亲怒骂道从未有过你这不正常的女儿,正好你也不需要一个酗酒不管孩子的父亲。 正好你的公司放年假,你打算出国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旅游,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太过奢侈,更别提是出国旅游。好在你只有母亲需要赡养,没有孩子的拖累,钱完全可以花在自己身上。 你做好攻略,报了一个价比高一些的旅游团。虽然这个世界高喊着男女平等,但男女生理上的差异是无法弥补的,跟团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看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极光,第一次冰雪世界,火山的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撼,人类在自然界显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你上了旅游,上了异国风情,上了走在路上的灵魂。 年假很快结束了,你恋恋不舍地回国,发誓要努力挣钱,下一次还要去旅游。 这一次,你选择的是欧洲的k国。 你对欧洲建筑十分兴趣,更别提各个庄园中各式风格的城堡。不少私人城堡可买票进入在外围参观,你立刻拍板买了一张。 只不过这次有些奇怪。 明明是火爆的旅游团,这次行程的人却寥寥无几。 可能是今天绵绵细雨,大家都不想出门吧。你心想。 地方越走越偏,更像是进了原始森林。 正当你以为已经被骗,打起退堂鼓,想要原路返回时,一座城堡映入眼帘。 暗绿的爬墙虎爬了整个城堡,白的砖块出狰狞的牙齿,似乎要噬一切。 你心中有不好的预,正要下车,停止往前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前方的路已经坍塌,没有办法继续前行。 司机好不容易倒回车,一阵巨响,路旁的大树拦而断,挡住了回去的路。 司机上报了情况,救援人员一时半会来不了,只能让众人下车,带着人往城堡走去。 城堡里有基础设施,可供众人洗漱用餐,顺便睡个好觉,明天就可回去。 理智上分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脑子一直叫嚣着走,快走,离开这个地方。 权衡利弊,你不可能一个人待在这车上,吃的包里倒是有,可车子可不会24小时保暖。 你了额头,安自己可能是不喜天,想太多了。拿着自己的东西,跟上众人的队伍。 城堡看着很近,但也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到达城堡时,天已经完全黑暗。 你仰头看着这庞然大物,只有一楼和二楼点了灯,其他的楼层都是黑漆漆的。 从玻璃窗外看进去一片温馨的暖光,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热水润一润干渴的嗓子,好好洗个澡,吃个饭,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进入梦乡。 轻松蔓延全身,以至于你在踏进大门时,心慢掉半拍也没有警惕。 “只有一楼和二楼是开放区,叁楼以上都是止入内区,晚上不可以去花园,不可以私自损坏房间里的物品,晚上睡觉时不可以打开窗户……”司机兼导游在一旁叨个不停。 众人纷纷点头,但你保证大部分人都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司机只能再次重复:“晚上不可以去花园,不可以开窗……” 司机只能示意众人自便。 你打算先洗漱一番,再去安自己的五脏腑,路过司机时,你好像听到他双手握着什么东西,呢喃:“希望……别出什么事………” 你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热水很好地抚了你的疲劳,裹上一次浴巾,吹干头发,就扑向上。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窥视死死盯住你的后背,你转身望去,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你走近了才发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细,你想到司机的话,背后不由得发凉,赶紧关上窗户,那股窥视才彻底消失不见。 你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下楼用餐。 路过走廊时,一旁美的画引起了你的注意。 画上是一个穿着淡绿长裙黑头发的女人坐在秋千上,远处背景看起来有些悉,你仔细辨认,确认应该是城堡的某个角落。 你并没有在意着一幅画,你只是觉得这幅画上的女人的轮廓有些眼。 像谁来着……算了,先吃饭吧,吃饭要紧。 明明是有电灯,大厅里却点着白蜡烛,你鼻翼间除去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幽幽的香味,说不上来好闻,就是有一些像糜烂在树下的花瓣的气味,可能是点的香薰。 饭后,你无聊地转着手机。 手机里的游戏都是网络游戏,这个深山老林里网络信号时有时无,玩联机游戏实在考验人的耐心。与其打游戏,还不如早早休息,明天还能有力去其他地方逛逛。 你回楼上时,无意瞄了一眼刚才的画,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 画上的女人的裙子颜变深了一点,画中城堡的角落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穿着黑大衣,梳着大背头,单手兜,一手拿着一捧鲜花,看着秋千上的女人。 可能是刚才太饿了,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打开房门,确认窗户紧闭,反锁好门,准备入睡时,鼻翼间又出现了那股大厅闻到的香味,慵懒而糜烂。 你皱着鼻子想着,怎么房间里还点香薰呀。 睡意袭来,容不得你多想,就进入了梦乡。 “Ellie,don't?leave?me,please……”似乎有人在你耳边低述。 你想睁开眼睛看看你边是否有人,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彻底昏睡过去。 你知道你在做梦,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就醒不过来。 梦里你被用玫瑰枝做成的锁链束缚,尖锐的花刺扎进冰冷的脚踝,红玫瑰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质问你为什么想要逃离他。 你想开口解释他或许是认错人了,你就不认识他。 陷入疯狂的男人早就将理智扔到沼泽里,扣住你的手,侵略你的口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命令着:“Ellie,不准离开我,留在我身边。” 你的喉咙除了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外,无法开口辩解。 或许是在雨夜里,单薄的衣物并不能给予你半点的温暖。你想挣扎,脚踝上的花刺刺得更深,许是在梦境里的缘由,你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但是也无法挣。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落,体温在丧失。即使如此,那男人决然撕开你身上的浅绿长裙。浅绿布料扔在泥土里,与践踏肮脏混为一谈。 被男人挑起的情并没有让你变热,只有无边无际的折磨和隔之在外的昏沉。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你每一寸肌肤,细细研磨,似乎是巡视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吻痕宣告着土地主人的存在。 在他绝对掌握的领域里,你是他唯一的囚徒。 可他凑近吻住你嘴的时候,滴落在你脸庞上温热的体,他又极度自卑,他开始发抖,开始颤抖着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受不了你不他,他你。 他在恳求你他,不要抛弃他。活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但是,玫瑰花瓣被顶进你的小中,碾碎,发出一股糜烂而勾人的味道,是你的和玫瑰花混合的气味。 鲜红如血的花瓣被碾成花泥,混着他的和你的,他将着花泥汁水涂在你身上,贪婪地亲吻,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坦白地说,你的皮肤并没有那么白,多年的旅游和出差,让你的皮肤的颜更像是健康的小麦。 与你相比,男人的皮肤苍白,更像是囚在地下长年未见光的白。他的每一次进出,皮下的肌都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如果是现实生活中,你自然不挑,愿意和这样的极品来上一次。 但在这诡异的梦中,他更像是索命的鬼魂。福也需要有命才能消受。 你大声呼喊,想要让自己醒过来。 可惜你的身体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只能任人肆意侵犯,直到再一次高来临。 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上布红痕和牙印,这漂亮忧郁的男人终于肯放开你了。紧紧抱着你,仿佛下一秒你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你终于醒了,梦中的一切恍若隔世,盯着天花板复古繁华的花纹,回想着每一处细节清晰到让你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你掀开被子,身上没有酸痛和红痕,除了一身黏黏糊糊的汗和玫瑰花的味道。 你懒得去细想梦中的那个小疯子,你只想现在去洗个澡,洗去浑身的疲倦。 打开台灯,窗户边传来阵阵凉意,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打开了。如果你记忆没有发生错,如果你还没有疯的话,你刚才睡前已经确认过窗户关好了。 你随手拨头发,叹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那个若有若无的偷窥视线又来了。 关上了窗,隔离那股头皮发麻的视线后,你在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时,衣柜里多了一条浅绿的长裙。 你对此视而不见,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顺手反锁了门。 梳顺头发,镜中的自己眼睛奇怪起来。 你的眼型是标准的东方丹凤眼,棕瞳孔。而镜中的瞳孔逐渐由棕变成黑再变成浅蓝。你随手拿了件衣服,盖了上去,到淋浴头下开始洗头洗澡。 窗外的天还是漆黑一片,你只想睡个好觉,懒得去探究其他的。 躺在上,窗户又吹了阵阵凉意,你不有些头疼。 你用被子蒙着头,催眠自己尽快入睡,可偏偏有人不识好歹,在你耳边质问:“你为什么不要我送给你的裙子……”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他已经耽误了你和周公约会,忍他已经很久了。 你一把拉住他冰冷的手,翻身着他,闭着眼亲了他一口,含糊道:“闭嘴先睡觉!” 许是被你凶到了,身下的存在消失,窗户的阵阵凉意也没有了。 一觉醒来,神清气。 用过早餐,外边还是雨绵绵。 司机还在解释救援队为何迟迟未来,好在美的城堡安抚了众人的情绪,探索这座未踏及的古堡更兴趣。 你向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管家借了一把黑伞,一个人慢悠悠地向花园走去。 开放区远远只有整个城堡的十分之一,远远望去,花园后方还有更美的建筑,只可惜不能一探究竟。 雨绵绵,再怎么小心,泥土也会沾到你的鞋上和腿上,你一向是讨厌洗衣服之类的家务。 你寻了一个亭子坐了一会,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无所事事地漫游着思绪。 比起城堡外面开放区到处爬的爬壁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倒是开得极为茂盛,绿意葱葱,更像是有人细心照料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跟随你而来,看着你若有所思地赏着玫瑰,卖着自己的学识。 “这种红玫瑰是十九世纪梅克斯伯爵研究出的品种,传说他研究出它的目的是为了讨暗恋的女孩子心。东方有句话‘鲜花赠美人’……”说着就想上手折玫瑰。 你制止了他的行为,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想死,尽管去碰……” 那人以为你在开玩笑,扬起嘴角出牙齿表达笑意,但似乎看到了你背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扬起的笑变成了狰狞的面目,摸爬滚打地跑了,只留下落下的帽子。 一只苍白得皮下的青筋走向看得一清二楚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耳后声音响起,森森地询问:“你喜他?你想保护他?你已经上了他?” 好似前一秒你给予肯定答案,下一秒那人就会现场暴毙。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