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住这个[二分之一的童话世界]的都是来自k57242等三个世界的无辜受害者,所以也不难想象为什么“百年来无人犯罪”。 这个“第一位囚犯”就显得尤为特殊,让人忍不住想知道,ta究竟是谁?为什么被关押?犯了什么罪? 太宰治在卫兵的引导下走向监牢,一路上思绪繁杂,却不是在好奇囚犯的身份。 他多多少少有些推测,认为这位囚犯就是雪名阵。 ……但如果是真的,那他是这个梦境世界的国王,雪名阵却是被困束的囚犯……是否就确凿了他最初的那个想法——雪名阵的确是在为了他隐藏自己的本,掩盖真实的自我? 心脏在看清牢房中被铁链与枷锁重重束缚的犯人时一路下坠。 他在牢门外伫立半晌,挥退狱卒卫兵,抬手开门入内。 好消息,这是个美好的童话世界,即便是牢房也有勤劳的狱卒每认真打扫,环境并不,铺和审判桌都干干净净。 坏消息,坐在边的囚犯完全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是曾在战场上惊鸿一瞥的疏冷模样。 对方似乎听见声音,抬首漠然地望来,银的眸子在月下盛着一泓冷光。 ——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口一时郁堵住无从捋清的情绪。他意识到自己竟有些恼怒:“——为了讨我心,你能做到这一步?” 口而出又是刺人的话:“只要能让我高兴,让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 为什么要这样。 他踹了一下行军脚,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冷然地发令:“站起来。跪下。” 他不需要这种自我牺牲。 坐在边的囚犯高高挑起眉宇,接着—— 一把将他反扣在单人上。 “——?” 板有些硬,撞得口发痛。他本能地挣动被箍在身后的手腕,试图从被钳制的状态下离出来,并意识到:…… 不对。 就梦境的意象来分析,一个自我封锁的囚徒,会这么对待自己想讨好的国王吗? “等、唔!” 舌被毫不留情地攫取。 刺绣礼服的下摆被起,下装很快失守。对方的占有来得霸道且理所应当,似乎并不认为有什么预先代的必要。 重的铁链与镣铐被囚犯轻易解开,又反过来加诸于矜贵的国王身上。 狭窄的行军因两位成年男子的体重而被折磨得吱呀作响。 身份在这一刻仿佛发生了倒错。 本该高高在上的国王被囚犯着肆意索取,字不成句。 囚犯却随心所,掐着国王的下颌强制其转过脸,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欣赏着国王的情态。 他在灭顶的快中睁开眼,透过濡的眼睫试图捕捉对方的存在和神情,却只看见被换了种法子使用过的刑具凌地散落于四处,沾着糟糕的水光。 ………… ………… 不知道梦境中有没有时间的概念,有的话,和现实相比是多少。 他在这间囚房中似乎见到了数次升月落,但每当他想身而退时,又会被不容拒绝地拽回望的漩涡。 对方是冷漠的、自我的、没有任何同理心的。不会因为他断断续续地叫停而令行止,也不会因为他的承受不住而体贴地停歇。 祂随自己的心意享用自己的所有物,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基于自己的望——这对于神明来说,是再自然不过、再合理不过,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睡睡醒醒,不知多少回后,他睁开双眼。 地牢内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橙黄的暖光柔和了月光的冷。 雪名阵把最后一件刑具归位,在听到动静后欣然凑过来:“你醒了?” ——斯巴拉西!这样的play以后请多来一点! 就是不知道治为什么忽然会想到入梦、还特意在梦里将他想象成未谋面时的格?啊,是觉得冷漠攻更有觉吗?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他刚好可以吃得更…… 雪名阵心里飞快闪过各种思绪,带着一种终于餍足的神情,喜津津地替太宰治理了下造价不菲的斗篷。 “……”太宰治木着脸怼开雪名阵,起身时又忽地顿了一下,掐住对方的下巴,仔细审视雪名阵的神。 可能是每相处、时常联系的缘故吧,一些细微而连贯的变化,显得没有那么明显。 但当他重新翻出最初的回忆,在与此时的雪名阵做对比时,他清晰地发觉对方的情绪——不论是欣喜亦或是郁闷,都变得更加外放,似乎与最初还能看得出沉静的形象越行越远,更偏向于老乔伊时期的放肆活跃。 如果换成旁人,在成之后又重新找回年少时的活跃和放肆,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放在雪名阵身上,他总会想得更多些,疑虑这是否是切片造成的负面影响,或者象征着某种退化,毕竟app始终拿“虚弱的神明”来描写雪名阵…… 在面对自己重视的存在时,人总是会更加且杞人忧天。 这一回,他干脆地将自己的疑虑直接提出来:“你在自己的梦境里为什么是囚徒?先前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冷漠?” 已经经历过一场那么没节的……那什么了,这些话好像也没什么难说出口的。太宰治面无表情,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