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搭在键盘上的手指霎时攥起,屈起被子下的双腿,“你——” 这怎么工作? 后续的话被吻堵在舌间,最终随着逐渐混沌的思绪一道化作烟花散落开,他在努力抑声音时听见某人的哄:“继续办公……” 严肃的文档上出现长串不成语义的字符,整洁的被褥被他最终耐不住放下的手指攥得褶皱不堪。 所有知攀升至鼎峰时,他听见雪名阵的声音漫不经心、又像是抑着更加可怖的望:“不要替我心疼,治。” “之前所遇的一切,如果能够换取足量的珍宝,那就没什么好心疼的。” “替我快乐,或者因我而快乐。” 狎昵的望和纯粹的珍视掺杂在一起,他不知该对哪一句话做出反应才好,随后又慢半拍的意识到,这忽如其来的亲昵似乎也是对方之前提过的“笨拙安”的一种。 为什么要安他啊,明明故事里更需要心疼的是你。 ——因为心疼他心疼自己而试图安,这不是更让人心疼了吗。 太宰治如此想着,抬手拽下雪名阵,胡地吻过去,含糊地骂:“……是够笨的。” 他顿了顿,又以极低的声音道:“我帮你……” ………… 客房内,意正浓。 客房外,众人可糟了大罪了! 最先倒霉的还不是凶手,而是羽田秀吉。 是的,太宰治邀请的社会名里也包括这位势头正猛的棋手。按照太宰治的意思,左右这位棋手未来会成为太阁名人,肯定是早投资成本更低,现在就让编辑签下了羽田秀吉第一本回忆录的独家版权。 对此,羽田秀吉只觉受宠若惊,顺便纳闷这位lp的社长究竟是高瞻远瞩,还是脑子有病,他就算是要登上太阁名人的位置,少说也需要一两年的时间,哪有这么早就把回忆录给安排上的?万一他失手呢? 对此,对方只是平淡地回了句自己看准的人从不出错。 不管是不是在吹牛吧,反正羽田秀吉还蛮受鼓舞的。也是因此,在lp的董事忽然上台讲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后,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可能有问题,遂想来提醒对方哪些人可疑、要注意安全。 ——然后他就在想要敲门时被稻草堆了。 和他情况相似的,还有京极真跟铃木园子。 京极真是因为格太挚朴,完全没觉到冒犯,所以保留了正常智商,很自然地觉情况好像不太对,于是特地去前台问了房间号,想蹲守一晚当义务保镖。 铃木园子则是彻彻底底不到了,完全是跟着京极真来的,一路都在絮叨:“这家伙,到底会不会做人啊!有钱就要特地上台炫耀吗?可恶,明明最开始我还觉得他长得有点帅——” 帅字还没说完,她就跟着想敲门知会一声的京极真一起,被忠实守门的稻草堆沉默地没。 一切都发生的非常平静且自然,谁也不知道曾有三位好心人试图拉倒霉董事一把,却反遭霉运。 后续的凶手们来的也很放心、很大胆,他们甚至是等到晚上才上门的,这份自投罗网还体贴地帮敌人挑天时地利的心,实在令人动。 与此同时,更低一层楼的2014房间中。 “boss,我们在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办吗?”少年中也困惑地询问散席后让他开了间房,什么事也不做干等在这里的森鸥外,“如果是和社长涉,宴席散之后就已经涉过了吧?” 少年中也不提还好,一提森鸥外隐隐开始胃疼。 他先回答了少年中也的问题:“事情倒没有,我只是在等一个人。” 夏目漱石。他的老师。 在lp的邀请函寄到港口黑手时,夏目漱石就曾隐约暗示过他,自己有可能会出席宴会。 森鸥外认为自己的老师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有此暗示,那必然是想在那时同他碰面说点什么……再加上他的确对lp的社长颇为兴趣,所以才特地跟着梦野久作一道来赴宴。 结果人没等到,胃先疼了:“中也,对太宰应该算是了解吧。你觉得他成年后,有可能谈恋吗?” 中原中也木着脸看他首领:“……”这问的什么话,“就算是恋,也肯定是那混蛋虚情假意的诈骗吧!” 森鸥外更加忧郁:“那你觉得,他成年后,有可能和雪名先生看对眼吗?” 打从宴会开始,他就陆陆续续听与会的编辑在聊社长与董事の情事二三事,原本还好奇这位社长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能和雪名先生谈恋,结果一番接触下来,越接触他心越凉。 对方的思维逻辑,实在是太悉,也和他太像了。 淡漠恹凉的态度,无比贯彻的最优解,绝对果决冷漠的取舍决断,近乎相似的、一旦到不悦,就搭起手塔的肢体动作……以及那股深入骨髓的黑暗,和属于统治者的威严。 他很难不想起之前那一次“奇遇”的经历,深深怀疑此“治”该不会是彼治——那位将另一个森鸥外设计成孤儿院院长的首领太宰治吧? ……啊但是,但是对方又是怎么和雪名先生谈上的呢? 森鸥外的情绪很复杂,主要是对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接受了红围巾后的太宰治。他试着想象了一下这样的太宰治谈恋……想象不出来。再想想这样的太宰治和雪名先生谈恋……一些黄暴的强制play顿时弹了出来。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