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名阵,雪名阵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糟糕的。此时走在回程的路上,顺道发消息榨朗姆:【组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我问问森先生。】 朗姆的口风霎时一百八十度急转:【只是此前没有经验,但办还是能办成的。】 朗姆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说起来,听说你和贝尔摩德、波本一起去开房了?】 雪名阵一震,这种事朗姆是怎么知道的?雪莉不是那种会和不识的组织成员传八卦的人啊?还是说,这是雪莉告诉明美,明美又告诉…… 朗姆:【抱歉,因为贝尔摩德没在约定的碰头时间面,我询问了gin,gin说的。】 可以想见,这块惊天大瓜重重砸进组织里时,引起了多大的震—— 库拉索也好,伏特加也好,share出来的瓜是真是假,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但这种离谱得令人发指的消息是从top killer的口中传出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锤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时间,组织内部沸腾起来,关于“贝波等伏(贝尔摩德 波本=伏特加x1)”的调侃火到人尽皆知,就连平时不沾八卦的朗姆都有所耳闻。 雪名阵:“…………” 怎么回事啊……!没想到gin也是这种会传谣言的人? ……不对,这好像也不能算谣言。但当时他们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把酒店查封了呢。 雪名阵稍稍有些郁闷,这么一来,他还怎么敢带治正大光明地出现在组织里秀恩?这不是自送把柄上门么。 可恶,亏他在有开办出版社这种好事(?)时,第一个想到了组织,结果完全不能秀恩,那要组织又有何用?! 今天就携假酒登门!务必要在初冬前端了这无用的组织。 雪名阵:【还请尽快办妥出版社的事宜。】 端前先榨干组织的剩余价值。 · 开办出版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工程,但往组织里假酒却是。雪名阵榨完朗姆,给明美打了通电话,说明自己又转化了(?)两瓶假酒,另有两位同伴亟待包装,送进酒厂。 穿梭过落梧桐叶的狭长林荫道,雪名阵走进悉的楼栋。明明是走过无数遍的路,此时却仿佛沾染了截然不同的彩。 他依旧顶着泰山崩于前也不改的沉稳神情,脚步却是从未有过的轻快,长腿一迈,三两阶并作一步,像个幼稚雀跃的小学生。 摸出钥匙,推门而入。 狭窄的居室中弥散着他常用的那种沐浴的淡香,温暖润的水汽从敞开的浴室磨砂门中蔓延而出,某位黑发网友的身影正站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抬着手臂呼呼吹着电吹风。 “……”雪名阵口忽然像被什么温暖又绒绒的情绪撑,反手关上房门,搁下食材,黏糊糊地往他的人类身后一贴,“我帮你吹。” 太宰治被得抵在洗手池沿,微微向前倾着上半身:“走开,热。” 不知不觉间,横滨已经从末走进了初夏,有些燥热的气温再加上热水澡和电吹风,的确是有些燥人。 但某些人要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退缩,那就不是雪名阵了:“热什么?……你换了我的衬衫。” “……”太宰治下耳的烫热,拿手肘抵着雪名阵,“总不能洗完澡再换回旧衣服。” 内和长就算了。前者……他是没那个度翻雪名阵的贴身衣物,后者则是因为尺寸不合适。 太宰治一边想着得去置办些衣物和用品,一边暗暗在心里骂了句牲口,长这么大只做什么:“去做你的饭。” “才几点,不急。”雪名阵一点没有松手,垂下首埋在网友的肩窝嗅了嗅。 悉的气味。 是他常用的那款沐浴的气息。 他在某些事上极度厌倦重复,譬如餐点游戏;在某些事上又意外的长情,固执于同一种习惯。 他很自然地联想到,对方如何用他的巾擦干身上的每一滴水渍,宽大的衬衫下裹覆着怎样瘦韧的身躯…… 雪名阵就差将道貌岸然做成标牌贴在脸上:“既然沐浴后不方便再穿回旧衣服,怎么还是把西穿上了?刚刚还说热。” 太宰治:当我傻吗?谁会在牲口面前光着腿。 他板着脸将电吹风口一歪,吹开雪名阵,踩着大一号的绵软拖鞋走到洗衣机边,将洗好的上衣、巾挂上台,并发出警告:“我不希望来收衣服时看到这两样东西被人碰过。” 防火防盗防牲口。太宰治堵死了雪名阵的痴汉之路,才心情尚佳地抬手拍了拍雪名阵出几分失望的脸颊:“不做饭,就陪我出门买东西。” ………… 太宰治的银行卡在这个世界无法使用,雪名阵自觉地充当atm机兼搬运工的角,一路目光都在太宰治在衬衫衣领外的脖颈处打转。 ——并非出于糟糕的心思,而是某位首领百密一疏,失去旧绷带的遮挡后,部分细白的伤疤从衬衫布料下出来,有些几乎与大动脉擦肩而过,看起来触目惊心。 “牙刷、衣物……对了,再买点绷带。”太宰治伸手推开百货商店的门,忽然顿住。 这家临近的百货商店是一对夫一同经营的,玻璃双开门被擦得很亮,镜子一般倒映出颈部那些纵横的伤疤,还有跟在他身后,雪名阵投来的目光。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