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匆匆跟上:“我叫新一来帮忙了,兰!你别——诶?” 像是一节长长的列车,车头泉清次一刹住,后面的车厢纷纷趔趄。 利兰目标非常清晰,先一头撞过去把泉清次牢牢黏住,带回楼道口,才警惕地质问:“为什么突然停下?” 她一抬头,泉清次顿时被办公桌带起,面朝天花板:“……那个新一,也有你这样的办公桌?” 他的子泉铃*,在他之前便出发,按照暗杀名列去刺杀工藤新一,但刚刚那个追在最后的女人却说,她叫新一来帮忙了? 为什么那个新一还能活着接到电话?他的子呢? …………也被黏住了吗? 利兰摸出手机,学着山际美雪的语气努力凶道:“不会告诉你的,我已经打电话给雪名先生了,等着进细胞房吧!” “……”泉清次愣住,“雪名先生?细胞房?……你是别动队的?” 别动队的资料被严加保密,有关雪名阵的身份,只有别动队内部和特务科才知晓,这个小姑娘既然能说出雪名阵和细胞房,说明对方的确是别动队的成员…… 可既然是别动队的人,上面为什么会给他和子下达暗杀令? 他隐隐觉不妙:“工藤新一,该不会也是别动队的成员吧?” ——雪名阵说各组织之间存在信息茧房问题,这句话并未说错。 好比泉清次,他是隶属于特务科,专务暗杀的特务。平素接触到的情报也都是接下来的暗杀对象的情报。 有关别动队这个组织,他所知晓的就是最重要的几件事:队长其实是雪名阵;组织里有阿蒂尔·兰波、绫辻行人。 至于别动队什么时候收了俩高中生做兼职……他又不是闲着蛋疼了,没事关心什么其他部门的人事变动。 利兰:“是、是又怎么样?” “兰……”妃英理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努力克制住泪意问,“你在跟谁说话?” 怎么会这样啊,没见面之前,她还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糟糕,兰可能就只是最近力大了…… “是我的错,兰!”利小五郎的声音带着哽咽,“你一直都很懂事,以至于我忽略了你在这个家里,一定也独自咽下了不少委屈,我……我发誓,以后戒酒!戒小钢珠!兰……我们、去医院吧?” 利小五郎以完全不符合他一贯大大咧咧形象的小心翼翼看着女儿。 “……”利兰又麻了,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里传出雪名阵的声音:“嗯?我听见了,戒酒、戒赌。在我面前发的誓,最好不要食言啊。” 川不息的车中,一辆搬家的卡车在利侦探事务所门口稳稳停下。车厢被人打开,工藤新一匆匆跳下来:“兰——你没事……啊。” 两个头顶黏着人的少年少女麻着脸互相对视,两秒后不约而同错开视线,都觉得对方头顶办公桌垂挂着四肢的模样有点伤眼。 泉清次则有些哀莫大于心死地询问子:“……你,是怎么被这东西粘住的?” 泉铃显然也在和工藤新一的接触中意识到了任务的不对,此时幽幽道:“这小子,不知道接受的什么训练。夜叉白雪刚撞进窗户,他就条件反式地蹲下抱头。异能力的攻击落在他面前几寸处不得寸进,夜叉白雪也没了踪影。” 工藤新一开始发出“我的训练拍档是贤治诶”“拜托,能活下来已经很伟大了”“不信你去被撞一回试试”之类的辩解。 泉铃:“……没有说你的行为有问题的意思。事实上,你能赶在夜叉白雪的攻击袭来前就做好防御,已经很了不起,特务科也不是所有科员都能做到的。是武侦社的那位泽贤治做你的训练拍档的话,就能理解了。” 她在不涉及任务时,平素的格总是温柔的。浅浅几句安抚完工藤新一后,又转过头:“……总之,他和那位优作先生演了一场戏,让我误以为他的异能效果是‘一米范围内,不会受到任何异能力的伤害’,所以真身上阵……” 结果不言而喻。 ……泉铃开始觉得工作时穿和服有点累赘了。 他们换情报的功夫,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也先后从车厢中下来。跟利夫妇简单代了一下情报后,工藤优作礼貌地经过利兰的许可,接过电话:“雪名先生,许久不曾联系。” “优作先生。”雪名阵的心思完全没在工藤优作身上,主要是觉眼下的侦探屋人手够用了,而且工藤优作什么都不缺,似乎没什么可以撬的机会。 相比之下,他有些垂涎……咳,期待地问:“刚刚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特务科?兰小姐和新一先生遇到特务科的科员了吗?” 泉清次立即扬声道:“雪名队长。我和铃接到来自上级的暗杀名单,其中囊括有利小姐、工藤先生,一定是——” 有人从中作梗,他这话还没说完,就听雪名阵虽然创人,但总是沉稳的语调里透出了几分喜不胜喜:“暗杀?特务科竟然派出科员暗杀别动队的队员?” 泉清次:“……那个,是有人从中作——” 雪名阵:“太过分了。兰,新一,劳烦你们将刺客押送至警视厅,给绫辻先生审问。” “?!”泉清次,“雪名队长,我说这里面一定有人动——”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