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头像:还有吗?】 工藤新一凑过来就看到这句,登时无比震惊地睁大双眼—— 原来还真有这种奇葩网友啊!! 等等,那搬冰柜,难道还真是网友提出的要求? 工藤新一陷入宇宙猫猫震惊状态,一直到雪名阵丢下手里的活,走出天台,都还沉浸在“难道我对雪名先生的怀疑都是冤枉他了”的纠结中。 雪名阵则以比平时更快一点的步伐,迅速沿着楼梯回到走廊。 旗会的众人——除了献身□□的宣传官,仍守在新郎病房门口。新娘正被信天翁教训得头都不敢抬,支支吾吾说着下次不会的保证。 雪名阵的视线从旗会众人身上一扫而过,最终挑选了貌似最清闲的钢琴家:“你对中原先生了解多少?” “?”钢琴家不明所以,“还算……清楚吧。” 雪名阵又问:“你对中原先生的头发了解多少?” 钢琴家:“……” 不是……!这个问题问的就有点怪了吧?? 就连正教训在兴头上的信天翁都忍不住住嘴,投来微妙的目光:“……你再说什么啊阿阵!” 雪名阵将橘头像的头像图片戳开放大,示意众人来看:“这个头像,我一直猜不出到底是什么。但又莫名地有一丝悉……你们仔细看看,这像不像中原先生的头顶?” 旗会众:“……” 中也的确是矮,但直接看到头顶……哦,雪名阵一米九二,那没事了。 信天翁凭心而论:“但是中也这发也不能说多罕见吧……怎么,这就是你那个吃饭都要哄的网友?” 雪名阵仍盯着照片若有所思:“不,应该是网友的朋友。” 他翻看着之前的聊天记录,两分钟后才想起对方那句还有吗,扫看周围,却想起宣传官已经不在了。 他只能抱歉地回复:【宣传官仍在.中,有需要可以明天在发。】 手机安静了几分钟,随后橘头像再次切换成了悉的黑。 【黑头像:你们聊得很开心?】 雪名阵顿时神一振:【昨晚和照片一起发过去的汤羹,你尝过了吗?】 【黑头像:没有。】 黑头像勉强给了个敷衍的理由:【电饭煲离得太远了,懒得拿。】 雪名阵情不自叹了口气,刚想再设法劝几句,黑头像再次冒出聊天泡泡。 【黑头像:真的很在乎我吃不吃饭的话,先生就早点把我救出去吧~】 【黑头像:真的好想早点见到雪名先生啊~~~#黑猫喵喵打滚#】 信天翁八卦地凑来头看了眼,几乎和雪名阵同时开口:“有点可啊你这个网友。” 雪名阵:“有点吓人啊我这个网友。” 信天翁:????? 你什么病? 雪名阵放下手机,面上出一丝古怪的兴致盎然:“你见过一种人吗?他的话时常得反着听。” “当他毫无遮拦向你表达喜时,他的面皮下藏着一千把剜刀。当他拼命想推开你时,却意味着他正不受控制地冲你敞开心扉。” 信天翁敬谢不:“有点吓人啊你这个网友。” 雪名阵却叹息:“有些可啊我这个网友。” 旗会众:“????” 刚下楼的工藤新一:“????” 与此同时,一洋之隔。 正在办公室内工作的别动队员们忽然清晰地听到一种令人骨悚然的响动。 像海底难以名状的巨兽正从喉管中低低地发出近似于猎捕的轰鸣,亢奋的情绪伴随着人耳所能捕捉的、所不能捕捉的震动一道传入耳膜深处,但又在他们悚然停下笔,想要仔细聆听时归于平复。 “……”真田一郎皱着眉头望向办公室最角落的浴桶,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到桶边,警惕地审视内里死气沉沉、浓绿不见其底的水面。 小鱼塘依旧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好像方才的轰鸣只是一场他们集体做的梦。 同样的古怪现象也出现在旗会众人所身处的走廊上。 信天翁找了一圈才确定:“阿阵,你这个冰柜是不是要坏了啊?刚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不会坏吧?”雪名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惑然起身,走到冰柜边,将门拉开,“——嗯?” 一大堆零散的衣服不知何时出现,堆积在冷雾中。 一只带着厚实绒里的半长筒靴从灰的风衣堆顶滚而下,牵带着深红底黑条纹的羊围巾一并滑落。半遮住其下绒蓬松的耳罩,与黑的绒里皮手套。 “这些衣服……”信天翁忽然抬手,屈指虚遮着下沉思,“怎么觉得有些眼?” 雪名阵在意的却是:为什么冰柜提前刷新物品了? 他将这个奇怪的bug反馈给客服,走廊座椅上重新坐下,还记得之前橘头像的事,遂切出app,找到少年中也的联系方式。 之前给森首领发送的优秀模版还在,雪名阵不舍得删除,这下刚好能直接复制过来,稍加修改: 【致尊敬的中原先生: 您好。请问我是否能获得您的一张照片?不需要全身,只用从头顶正上方,对着头顶往下照。 冒昧打搅,不胜惶恐,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照片! 您真诚的,雪名阵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