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小还是没松,紧得要命。 巴被裹得又热又,舒服极了。 沉微夏哼哼唧唧的回应他的吻,齿关不知不觉被挑开,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口腔内不停攻掠翻搅。 “嗯嗯……哼……” 她神志渐渐涣散,目光盯着车窗外昏黄的路灯,出的热气在车窗上晕开一层薄雾。 所有的抗议与愤懑,都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的支离破碎。 周宴辞太久没见她、没碰她,忍得格都要扭曲了,于是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他卯足力气最后冲撞了十几下,堆迭的快终于积累到一个爆发点,茎首全部嵌入到她颈里的同时,一股热陡然出,洒进她的最深处。 “嗯——” 沉微夏被吻着,叫不出声,只能闷哼。 那股热将她的身体烫得痉挛不止,颈子也忍不住高高仰起。 周宴辞了不少,滚烫的几乎灌她的小,等头不再搐动,才慢慢从她体内离。 紧密贴合的双拉开距离,她终于能张开小嘴,大口气。 浑身的力气都被他离殆尽,她酸腿软的瘫在后座上,呼浅不一,眼眸紧阖,眉宇间有明显的疲。 周宴辞将她脸上汗的头发拨开,看到她颊侧染着剧烈运动之后的嫣红。 而俏丽。 他用手指她被吻肿的,动作充斥着的情,“了吗?” 沉微夏扯了扯角,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懒得再理会他,调整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周宴辞替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最后才把车窗打开。 凉凉的夜风吹进来,车内糜的味道瞬间被冲散了不少,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嘴角往上,一点点弧度就柔和了冷硬的轮廓。 小姑娘睡着时很乖,不似醒时那般浑身利刺,充防备与警惕。 他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薄汗,又将她整个人抱紧。 沉微夏意识睡着了,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烈的事中恢复过来,在他收紧的手臂中的颤了颤,嘴里又溢出声呻,“嗯……” 周宴辞被她哼得下体紧了紧。 要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也不会一次就放过她。 老季在百米之外了半天的烟,最后见车子的晃动停了,才回到车上。 他拉过安全带扣好,手扶住方向盘,很有眼力劲的询问老板:“要送沉小姐回学校吗?” 周宴辞握着沉微夏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腕部,没吭声。 老季懂了,直接打了回酒店的导航。 半路,周宴辞一直仰着的身体忽然坐直,“老季。” 老季其实并不老,上个月刚过了三十五岁生,从他成年起就跟着他做事了,蹉跎消磨了十一年时光,呕心沥血的扑在工作上,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 听到那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老板喊自己,他心头本能的划过不好的预。 “您说。” 绵的雨丝从车窗微开的隙漏进来,飘进周宴辞的眼睛里,浸了目光。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