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冯饕对他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刚睡醒的冯饕头发散,要不是她长得水灵,只怕徐饶还真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也忒没情调了,身上的睡衣还是短袖长,上面画着叮当猫,很是幼稚。白白浪费她这好身材。 冯饕看了桌子上的闹钟,这还不到六点半,但山里一般出早,外边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徐饶跟好些下田农作的村民一样,不到六点就起来,主要还是要跟昆子进山,昆子说,早上山里猎物比较多,一大早喜出来觅食,运气好的话还真说不定能遇见黑瞎子。 徐饶对打猎其实没多大兴趣,他只是想捎上这个小女人一块去,他肚子的坏主意全在打野战上,昨晚上睡在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板上,他念叨了一整晚,连昆子都骂他这次是着了魔,说他玩归玩,但可别真陷进去了,这女人干不干净不敢说,要真是尖子,他能带她到处显摆? 肯定是不能的,都是体制圈子里的人,这些个纨绔子弟玩女人归玩女人,可是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除了漂亮上得了台面外,还得八面玲珑,身份上也得干干净净的,不是大学生就是有像样工作的人,总不会去找一个当“”的来养着,这要是传出去,徐饶的身份可要掉价的。 其实刘昆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眼瞅着徐饶对这冯饕的态度很不一般,从没见过他像这样整天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过。 或许是没到嘴的总是越发的香的,徐饶要真上了冯饕这妞应该情况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刘昆是不会反对的。 徐饶笑眯眯的,随口提了一句。“等会儿我跟昆子要进山打猎,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冯饕眯着眼,记起来了,昨晚上那叫刘昆的似乎真要去打猎,这一大早的就进山,看来确实是玩真的。 徐饶原本以为冯饕起初会一口回绝的,毕竟一个女孩家家的跑山里头不是啥好事,而且还跟两个男人一块儿去,这点心思她要真看不出来,她估计也就别出去混了。 所以徐饶已经想好了,她要真不同意也不打紧,最多他来点硬的,驾着她走便是了。 可偏偏出乎他意料的是,冯饕破天荒的答应了一块进山,而且脸上瞧不出半点儿不情愿,反而还颇为向往的样子。 徐饶面上不动声,只是问她:“你真想好了要去?这山上蚊子跟大虫子可多着,你要去了非得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疙瘩。” 冯饕跟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是你让我去的么?如今我愿意去了,你反而过来唬人,究竟闹得是哪一出啊。 徐饶咬了咬牙,总觉得冯饕是故意的,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的一块进山是个啥意思?还是莫非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她身上的也不金贵,谁上不是上啊。 莫名其妙的陆书记那张油蹭蹭,滑腻腻的马脸出现在徐饶的脑里,又思及陆书记安排的温泉按摩,徐饶眼睛眯了眯,折出一股嫌恶,当然了,冯饕没瞧见,要真瞧见了估计就不会肯跟他进山了。 冯饕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脑子如今正常了,但还是玩心未泯,对于那大深山的一切,她跟狗子一样心有向往,对里边的未知的事物好奇得很。 最主要的是,冯饕有种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跟谁一起去打过猎,那个人还手把手的过自己怎么用弓箭狩猎。 当然了,这些念头不过在心底一划而过,就好像瞬间的记忆片段,她想不起也就不想了。 “你出去呀,我要换衣服了。”冯饕对他说道。 徐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靠在门边,笑着说:“你换你换,我看着呢。”整个一副无赖的嘴脸。 冯饕没理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当真就背对他开始换衣服了。 其实在冯饕认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一次身体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她也没怎么吃亏,她不也瞅过他的二祖宗么? 况且要撵他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个懒洋洋的德还真不想浪费这个力气,倒不如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再说了,被看几眼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 所以说冯饕个小东西有时候脑子是蒙查查的,也难怪冯老爷子跟胜利部长对她很不放心了。 冯饕换下睡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了,白的内,旁边缀着点蕾丝,很女孩也很女人的那种,罩倒是没有穿。 她背对着徐饶弯下,一对美好的修长双腿一点不差的落在徐饶的眼里,那皮肤细腻光滑,不见得比每各月砸几十万保养的那些女明星差,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股翘嘟嘟的,两团瓣成了个心形,随着她弯下去拿她那行李箱,背部的肩胛骨也划出漂亮的形状,还有那吊坠在前边的两团鼓鼓,此时顶端的粉晶莹也随着她的幅度在微晃了几下。 其实冯饕的身材是很好的,甚至于堪称尤物,平时穿得衣服比较规矩没觉得什么,可一旦了衣服就不同了,那,那柔软的水蛇,还有那翘的股,以及两条长腿,哪一个部位不是绝对完美呢? 眼前这幅画面是美好的,以至于徐饶都要倒一口气,光是想到那么一双腿儿挂在自己上来回折腾,就够他喝上一壶了。 冯饕找衣服的时间很长,主要是她带的那口行李箱实在是太大了,里边除了衣服还有很多书,卫生巾、些许护肤品一类的。 找罩花时间,找衣服更是花时间。 跟徐饶说的一样,山里虫子多,她可得准备万全才行,不然被咬出一身疙瘩可不好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对于美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运动服,跟一件同样白的罩时候,已经是气吁吁了。 徐饶在后面憋得难受,了一烟,冷着眼看她找衣服找了老长时间,最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拽着她,一手夹着烟。 冯饕手里还拿着罩,猛地被他这么一拽,口那两坨一耸一耸的在他面前晃。 一大早的就闻见烟味,冯饕撇过脑袋,皱了皱眉,很不习惯。 但这就把徐饶给刺了,徐饶分明看见她一脸的嫌恶,既然她恶心自己,他就让她恶心个够。 用力了一口烟才把剩下半截还烧着的烟拧在窗台,然后又抱着她,愣是撬开她的嘴,自己那一口烟就渡了过去。 顿时叫冯饕呛得眼冒水,咳嗽个不停。 徐饶报复完毕原本就该放开她了,却没想到她前的那两坨实在打眼得很,白的顶端两颗粉的坚果翘着,徐饶情不自的一手握住一只,触手可及的那份滑腻跟软绵在此前是无法想象的。 黏上去大概就不会放手了。 要不是徐饶,冯饕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点在哪里。 现在知道了,她的ru头非常的。 徐饶也不急,只慢慢的挑dou她,见她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嘴巴里倒是哼哼个不停,徐饶一声冷笑,握着那两团在掌心又挤了挤,虎口扣着,分明给挤出不同的形状来。 他还坏心的哄着她睁开眼看,她若是不答应,徐饶也有办法对付的。 顶端的红果冷不丁被指尖揪紧,糙的指腹磨蹭红果果,冯饕吃疼的张开眼,看见两坨白落在男人宽厚的掌心,这个男人却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看穿一个来。 她的其实不算小了,按照比例来说,应当也有d罩杯,即使不穿罩,只需要两坨稍微挤一挤,一条不算宏伟却足以叫男人惊叹的沟壑就出来了。 徐饶似乎在漫不经心的玩着那两团,一直到冯饕睁开眼后,才意的在她眼中看到一抹惊慌。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