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嫂子,我觉的我们的关系忽然就突飞猛进了。” “这得益于我的英明引导。” “呵呵呵,好吧,不过也有我的功劳,我配合的也给力啊。” 陆拂桑幽幽的问,“你俩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吗?” “噗……” “哈哈哈……” 两人女人挽着她胳膊,笑的直不起来。 其他男人见了,不由面面相觑,江小七问天枢,“女人的友情就是这么培养的吗?” 天枢摇头,幽幽的道,“我又不是女人,没培养过,你对女人不是阅人无数吗,不是该经验丰富?” 江小七噎了下,“可我阅的女人没有这么奇葩的啊。”话音一顿,又去看赵子,“赵二少,人是你带来的吧?你分享一下看法呗。” 赵子无辜脸,“我是在门口恰好遇上的,不是带着她来的。” 江小七似笑非笑,“是么?” 赵子严肃而正经,“是的,我是受四小姐所邀才来的,不知道七少是因何而来?” 江小七又噎住。 这时,陆明琅从远处走了过来,看那迈的步子,还急,“拂桑,你回来了?咦?怎么这么多人?还有昨晚的两个嫌疑犯……” 江小七忍不住嘴角了下。 楚凰想吐槽,看陆拂桑的面子,忍了。 天枢低着头,憋笑中。 赵子不明就里,不过光凭想象,就觉得错过了一出好戏。 林千叶问,“拂桑,这就是你哥?” 陆拂桑点点头。 林千叶实话实说,“确实耿直。” 陆拂桑瞪她一眼,然后对陆明琅解释道,“哥,他们都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只郁六爷一个太冷清了,人多热闹,也有人陪他玩不是?” 闻言,陆明琅呆了片刻,就恍然大悟了,击掌道,“这样好,这样就不会,嘿嘿嘿……”好吧,他总算没说漏嘴,但是这一嘿嘿,就让人无限遐想了。 林千叶被呛着了。 楚凰默默撇开脸。 赵子最惊异,“墨染也在?” 陆拂桑幽幽的看向他,用眼神告诉他,不然为什么请你来呢? 赵子瞬间被坑的想吐血了。 陆明琅是最高兴的,热情的招呼众人,“各位请吧,郁六爷在厅里等候大家呢,都别客气,请,请……” 江小七和天枢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最为响应,赵子再想吐血,现在懊悔也来不及了,只得上,陆拂桑没随着一起走,拉开楚凰和林千叶的手,说道,“你们先走一步,我再等两个人。” 林千叶原本想留下来陪她,可见她还有其他事要做的样子,便很有眼力界的挽着楚凰走了。 陆拂桑确实还有事要做。 她先给陆宗信打了个电话,告知了家里来了很多客人,西院人手不够,从正院借了两个厨师和佣人过去,陆宗信什么都不多问,就痛快的答应了。 接下来她又给陆明瑾和陆明瑜打了电话,问他们有空吗,有空的话,就来西院帮着招待客人,两人一开始都是惊异的,不过惊异后,就是忙不迭的点头,他们都不傻,自然明白这是陆拂桑在抬举他们,招待客人她自己又不是应付不了,喊他们去,无非是给机会去结那些人物,好为自己铺路。 他们怎么会不愿意? ☆、第一百零八章 传承 打完电话,陆拂桑就悠哉悠哉的等在门口刷手机,让那些凑热闹的玩去吧,那妖这下子不会寂寞了,光江小七和天枢就能的他分身无术,再有千叶和楚凰,呵呵,喔,还有赵子那个好基友,再加上陆明瑾俩兄弟,嗯,想想都觉得心情愉快,妖不要太谢她才好。 等了几分钟后,方媛便来了,手里拎着礼物,看到她就笑着走快几步,“拂桑,你怎么站在这里?” 陆拂桑调笑道,“当然是等美人你呀。” 方媛嗔她一眼,左看右看,“就你自己?” 陆拂桑摊手,“不然呢?我没给你准备的仪仗队啊,是不是失望了?” “去你的!”方媛笑骂一声后,认真的问,“说吧,叫我来干什么?别用吃饭的理由糊我,要吃饭,咱们在外面吃行,还更自在些。” 陆拂桑拉过她的手来,叹道,“郁家那位来我家捣,我没辙,只好把你们都拉来挡一挡。” 闻言,方媛讶异后便是无语,“那位郁六爷怎么就上你了呢?你不是都拒绝他了么?汉水院里的那些贵公子不是都很讲究脸面吗?” 陆拂桑郁郁道,“他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奇葩呗。” 方媛扑哧一笑,宽道,“算啦,说不定他就是觉得好玩,等过段时间,新鲜没了,或许就不再来扰你啦,你且耐心再忍忍吧。” 陆拂桑翻白眼,“忍不了了,那妖越发变本加厉了,再由着他玩下去,姐的名声就甭要了。” 方媛不解的问,“那秦四爷呢?难道不管管?” 陆拂桑扯了下角,“管,怎么不管?两人跟冤家似的,整天掐来掐去,斗智斗勇,特么的我都怀疑他俩是相相杀、天生一对了。” “咳咳……”方媛被刺的呛着了,不由好笑的瞪她,“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你家秦四爷若是听到了,还不得狠狠收拾你这张嘴?” 闻言,陆拂桑就不由的想起被人家扑过来狠咬的画面,顿时,脸热了,赶紧转移话题,“等下进去了,你可别忘了帮我挡一挡。” 方媛苦笑,“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去拦郁六爷?你肯定还有请其他的高手吧?不是我不帮你,我是真没那个本事,咦?苏家的那位小姐怎么也来了?” 陆拂桑转过脸去,果然看到苏玉儿来了,她穿着一身改良版的复古棉麻衫,远远走来,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人,风吹过,裙裾飘飘,十分典雅俗。 方媛看的眼睛发亮。 陆拂桑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等到苏玉儿走近,笑着赞道,“苏小姐这身衣服真好看,发式、佩戴,还有鞋子搭的也好。” 方媛也忍不住附和着点头,还加了一句,“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太美了。” 苏玉儿浅笑道,“谢谢两位的肯定,没有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穿着这一身走在外面,可是有不少的人都指指点点呢,以为我是穿着演戏的道具,呵呵呵……” 方媛瞪大眼,“不是吧?我觉得这衣服还好啊,没有太夸张的繁琐,完全可以当常的衣服来穿,那些指指点点的人肯定是少见多怪。” 苏玉儿闻言,又对着方媛道了声谢,才问道,“敢问您是……” 陆拂桑忙替两人介绍,苏玉儿在雍城有才女之称,认识的人不少,但方媛就比较低调了,苏玉儿听了陆拂桑的介绍后,笑着道,“原来是方医生,幸会。” “呵呵,能认识苏小姐,我更是荣幸啊。”方媛看了陆拂桑一眼,很好奇她请苏玉儿来干什么,难道这位才女就能挡的住郁墨染? 陆拂桑笑着解释道,“苏小姐下午时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当然要好好谢一番。” 方媛恍然,也好奇是帮了什么忙,不过没问。 倒是苏玉儿自己说了,“四小姐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哥哥写那种文章驾轻就,一个小时都没用了,你就别总是放在心上了。” “你们的举手之劳,对我而言,就是雪中送炭啊,我怎么敢不铭记在心呢?”陆拂桑半是认真半是打趣的道。 苏玉儿闻言,俏皮的眨眨眼,“那四小姐救我家书院的这份恩情,我们是不是更该永世不忘?” “咳咳,那可不是救……”陆拂桑有些汗颜了,她当初真没那份大仁大义,嗯,想用苏少雍的心思更多点。 “四小姐无需多解释,我懂,我这次来,父亲特意嘱咐我,一定替他对你道声谢,不止是替苏家,更是替那些还喜着传统文化的孩子们,书院要是倒了,他们要去哪儿学呢?文化不能传承,这才是最悲哀的。”苏玉儿说着,神就凝重起来。 见状,陆拂桑诚然道,“有苏小姐这样的人才,是国家之幸。” 苏玉儿摇头苦笑,“听四小姐这么说,我真是太惭愧了,苏家几百来志在传承文化,一辈辈的不敢居功,但总有些苦劳,只是到了我跟哥哥这一代,居然让书院门可罗雀,入不敷出了,唉,实在愧对祖辈。” “这不能怪你们。”陆拂桑宽道,“时代变了,人们的价值取向也在变,一切都向利益看齐,人心浮躁,忘了祖先留下来的文化瑰宝,这是所有人的遗憾,但我相信,总会有一天传统文化会觉醒,你们的坚持意义重大,至少我就很敬佩,如果有时间,我都很想去书院跟着你们学习一番呢。” 方媛也热切的道,“我其实也很有兴趣,就是觉得吧,书院里都是些孩子,我这个年龄还去凑热闹,实在太难为情了。” 苏玉儿失笑,“怎么会呢?书院里是孩子居多,可我们也成人学习的,只是现在,呵呵,你们也知道,成年人都忙着学各种技能,学对自己的工作有帮助的,而书院里教授的那些在他们看来都是无用的,谁又会愿意花那个时间玩这些闲情逸致?” 说到后面,苏玉儿的语气里带了浓浓的自嘲。 方媛叹道,“你说的也是,人们都活的太现实了。” 陆拂桑却不赞同,“越是活的现实,越是该努力去构建属于自己的神世界,不然,迟早人心都会病态化,到那时,这个社会该是多么可怕?” 方媛听后,若有所思起来。 苏玉儿则眼神晶亮的看着陆拂桑,“四小姐说的太好了,跟我父亲的观点不谋而合,父亲常说,一个国家民族如果丢弃了自己的传统文化,那无异于是一场浩劫。” 陆拂桑点点头,“苏老先生的很多话都震耳发聩,有机会,我一定去书院聆听他的教诲。” “随时。” “我也去。”方媛笑着起哄,好奇的又问,“除了国学文化,你们书院还教授些什么呢?” “很多,琴棋书画,还有汉服的研究,茶道,花艺,刺绣……”苏玉儿不疾不徐的说着。 “哇,你还会刺绣啊?”方媛惊叹道。 苏玉儿苦笑,“是啊,不过对这门传统技艺兴趣的人太少了,我至今也不过是教了三个学生,还都吃不得苦,学了个一知半解,离着真正的手艺还差的远呢。” 方媛还要再问些什么,手机忽然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眼,眸光瞬时温柔起来,陆拂桑见状,心神领会,冲她揶揄道,“小情郎打来的吧?去那边接,姐不吃狗粮。” 方媛的脸就红了,“那我去那边接,不打扰你们说话。” 陆拂桑打趣,“这理由真是盖弥彰啊,赶紧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方媛羞恼的嗔她一眼,不再犹豫,转头跑了。 等她不见了身影,陆拂桑的表情就有片刻的忧虑,方媛越是陷得深,她就越是不安,她的异样被苏玉儿的发现,于是问道,“四小姐怎么了?” 陆拂桑回神,笑着摇摇头,“没事儿,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啊,说到你会刺绣,我过两天要参加一个宴会,需要件礼服,想自己设计找人来做。” 苏玉儿按捺着动问,“然后呢?” 陆拂桑的视线落在她的汉服上,眼神里透着热切,“然后,我忽然受你的衣服启发,想在礼服中加入传统的汉服元素,嗯,还有最能体现古代女人心灵手巧的刺绣,你觉得如何?” 苏玉儿久久不语。 陆拂桑挑眉,“不妥吗?觉得会不伦不类?” 苏玉儿摇头,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抱歉,我是太高兴了,才以至于说不出话,实不相瞒,今晚我答应你来,就是怀着这样一个目的,天鸿书院自创院以来,开设过数十门课,经史子集、琴棋书画,茶道,花艺,都不曾丢弃,我父亲和哥哥一直负责教授,而苏家的女子主要传承的则是女子的技艺,比如汉服,比如刺绣,但这两样都太难了,现在谁还自己做衣服?谁还耐的心去刺绣?但是,我真的很心痛,我一直觉得那些一针一线亲手制出来的衣服才是最美的,而不是水线上冷冰冰的成品,那样的衣服没有温度和灵魂……” “说下去。”陆拂桑见她几乎要哽咽,柔声鼓励道。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