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修缘微微松一口气,心想他要接见下属,怎还有工夫做这等事,便意离开。只稍稍一动,那亮前端滑过小和尚白瓣,他蓦地一惊,回过头看,黄金面具下那一双凤眸无波无澜。修缘正怔在原地,就被莲花生握住侧,硬生生了进来! “出去。”小和尚羞赧万分,想着片刻之后那万重光进来了,不知又是怎样一幅场景,便要挣莲花生,躲到一边。 “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出去,不要在这里……” 莲花生捏住修缘的下颚,稍一用力,修缘只觉得一股血腥气上涌,喉头都是甜的。 “还没有人对我说不,你是第一个。”莲花生轻轻枕在修缘肩上,语调听上去又轻又柔,但修缘知道,实则冰冷无比。他的黄金面具磕得修缘脖子好疼,他抹掉眼角的泪,任莲花生在他身体里肆意动作。 虽然心里极度抗拒这场,修缘身体却像盼望已久一般,渴求不已。一触到他的气息,便彻底敞开接他,任他贯穿到最深处。 “属下参见尊上。”不知什么时候,万重光已经进来,隔着一道厚重帘幕,看不见这里的情形,正毕恭毕敬地向莲花生行礼。 “西南如何了?” “峨眉,青城,唐门,点苍派等都在掌握当中,属下已全部布置妥当,一切听从尊上安排。特快马加鞭回来向尊上禀报。” “很好。” 屋里一阵沉默,莲花生靠在修缘耳边,低声耳语: “要我快些么?” 修缘浑身僵硬,夹紧了体内硬物,不让教主出入自如,恼人的啪啪水声会一切。 “不,我不要。” 莲花生手覆上他的,开始: “你拒绝我两回了。” 修缘趴跪在教主身上,背对着他,手扶住木桌边缘,指甲深深抓抠进去,依旧挡不住身体里滔天的快意。 莲花生的双手干燥温暖,覆上他的瓣,修缘一边战栗,一边送,意志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只能受他的物细细入地,内壁迫不及待包裹,甚至连长男上的青筋,都磨得他神魂颠倒。 修缘闭着眼,每一次莲花生深深浅浅,擦过他最那一处的时候,他总要屏住呼,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脚尖绷直,全身不自然的红。 “再紧些。”声音虽然低沉沙哑,但帘幕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修缘一惊,深深坐了下去,将莲花生整物进去,口挤舔,与男抵死绵,不离分毫,一波波紧缩咬合,修缘深几口气,前端已经溢出透明体,他一只手抚上身后莲花生的膛,摇头低语道: “慢一点,太深了。” “是你自己全吃进去的。”莲花生带着惩罚意味,迅速,每一回都顶至最深,连两颗玉丸也要送进去一般,在地入口磨蹭连不止,修缘倚在他怀里,频频摇头,那亮玉丸拍打到瓣上,将白细腻的撞击得嫣红一片。不知是汗还是,将莲花生那浓黑牢牢黏在修缘上,煞是好看。 “是,是,属下督导不力,一定让他们再抓紧,月末便结束西南那头,与暗卫一同去蜀地行事。” 莲花生低低笑了一声,双手摸上修缘的后背,仿佛在极力寻找什么,但是一无所获。他握紧小和尚的,将自己彻底埋入进去,前端在画圈摩擦,修缘转过脸来,在他身上轻嗅,然后重重息。 “还要再快?” 修缘抹掉大腿内侧的痕,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舔,味道跟眼泪差不多。莲花生瓣,小贪婪地含住物部不放,他能明显受到小和尚的微微搐,每一丝波动都裹紧了器,极其绵。那东西每次出入,愈发暴突的青筋叫修缘情动难耐,刮过柔的内壁,修缘难以想象它会深入到什么地方,尤其是头,沟壑上那一圈卡住点,再狠狠擦过时,他失神地仰头,只能望到莲花生细白漂亮的脖颈。 “是,属下会尽快。” 修缘跪在教主身上,跌宕起伏地吐器,一次次入最深处,依依不舍地抬分离,跌落时再重重含进去,自己身前的东西都被到热硬不已,后头的紫黑大在他身体里出入,更让人头晕目眩。他的前端小孔被莲花生刻意抚摸,想的冲动立刻上涌,他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莲花生可以随意抚摸玩自己的身体,捏玉球或者在会处打旋抚摸,都会让修缘战栗不已。 “让他走,进来,给我,求你……”支离破碎的话,莲花生却能听懂,修缘低声哀求,他想要他不遗余力地干他,然后在最深处,一滴不落地在小和尚股里,他会收紧后,像对待珍宝一样将水个干干净净,然后餍足地睡过去。 万重光最后走了,修缘却没能那么快如愿以偿。莲花生几下,抱着他起身,一路走到窗边。修缘紧紧含住男,含糊道: “你要做什么?” 莲花生打开木窗,外面风景大好,鸟语花香,他顺手摘了一朵花,送到修缘面前,问道: “给你戴朵花,这支如何?” 那小花泽丽,殷红的花瓣上还有一滴珠,落不落,修缘还未明白过来,便见教主将细细的花茎抹净,淡淡道: “你肤白,配这朵红花正好。” 修缘跪在小榻上,莲花生漫不经心地浅浅,小和尚浑身白细腻,他从腹部摸到侧,又沿着双慢慢往上,糙的手掌温热熨帖,修缘身体深处一阵阵轻微搐,得莲花生舒不已。长袍还没有完全褪下,只是衣带大解,虚挂在手腕上,衣料被汗,紧贴在修缘背上,只遮挡到股沟处,下面两瓣白股,正被莲花生顶得颠动不止。 修缘的手指握住地外不肯完全入的大物,细细地抚摸,沿着茎身摸到暴起的青筋,已经十分意情,便又主动摇晃着股,深深吃进去一些,正仰头叹息,忽然一个物件,在他前方小孔处徘徊连,酥无比。 修缘睁开眼,眼眸里俱是水光,又凄然又动人。小和尚红齿白,因为情身上绯红一片,表情脆弱无比,他望向自己的下身,双动了动,一声低轻轻溢出来。 原来那教主竟将殷红小花在自己前端小孔上,头四溢,滑了一些出来,他的男早已亮无比,这样看过去,更是天生媚骨,不已。 莲花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那花茎又细又软,从头至尾还有小小的茸,一碰到前端小孔,修缘便觉得酥至极,不住“啊”了一声,喉咙里带了哭音: “不要,会坏的。” 莲花生一边转动花茎,让它慢慢进去,一边笑道: “这回不是要死,是要坏了?你说与我听听,什么会坏?” 修缘如何说得出口,那花茎渐渐得深了,一旋转,上头的茸便如万千小钩子一般,牢牢勾住小孔内部,的将花茎打,莲花生一到底,那种抓心挠肝的酥麻让修缘失声大叫: “不……不要,放过我。” 莲花生开始缓缓,前后一致,迅速顶到深处,又立即离开,那红小花丽娇美,上头的一点水渐渐滑下,像修缘的眼泪,最后融到尘埃里,再看不见。 教主手抚着花,红花开在修缘头上,他问道: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