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咩v: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读最好的学校嫁最好的男人养最聪明的狗智商最高的朋友而且以后还要拿世界上最**的奖,有本事你们咬我啊! 她的得意劲儿都快突破天际了,荆楚凑过去看了一眼,不忍直视:“太得意忘形了啊。” “他们都嫉妒我有这样的美貌却还要有这样的智商,才貌兼备也就罢了,还让我嫁了一个有钱有颜的好男人!我的命怎么那么好啊!”杨绵绵就差叉仰天大笑三声了,“他们还不知道,我还有一群**炸了的小伙伴!人生赢家!我,就是人生赢家!” 她从上跳下去一把蹦跶到他背上,把ipad给他看:“看!他们都嫉妒死我了!哎呦邹奕给我留评了。” 邹奕转发了她的微博,并且给予了高度赞赏: 邹小奕v: 就喜你这么不要脸的样子!//@羊咩咩v: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读最好的学校嫁最好的男人养最聪明的狗智商最高的朋友而且以后还要拿世界上最**的奖,有本事你们咬我啊! 荆楚捏捏她的脸:“拿最**的奖?这么有自信?” “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瑞典!”杨绵绵信心,问刚刚被荆楚从行李箱里收拾出来的笔记本,“你说呢,十一?” 从岛上离开后,她就把路易十世的硬盘装到了自己的电脑里,但路易十世却并没有复活,这更像是她给原本的笔记本做了一次心脏移植术,还是那台笔记本,就是格最近发生了改变,从有点八卦的格变得成稳重,像极了路易十世。 杨绵绵也无法解释这样的现象,听说有人移植了他人的心脏后也会情大变,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就给它取了一个名字:路易十一世。 因为名字太长,简称十一,有时候杨绵绵也会喊它11,110的11。 十一正忙着看月亮,没听见。 杨绵绵:“……阿西吧〒▽〒”她也不管它们了,扭头钻进荆楚怀里,“抱宝宝去睡觉了,不理这些没良心的。” 荆楚把她抱回被窝里,这才刮刮她的鼻尖:“我先去洗澡,不准突然跑进来啊。” 杨绵绵给了他一对白眼:“哪里我没看过,居然不让我看?” “我就想好好洗个澡准备睡觉了。”荆楚严肃地警告她,“不准捣蛋不准来,等你身上干净再说。” 杨绵绵歪歪头:“知道了,不欺负你了。” 她平时的一大乐趣就是在来例假的时候去拨他,到最后荆楚只能又又恨搂着她睡觉,曾有一次杨绵绵想怂恿他在特殊时期尝试一下,结果被荆楚教训了半个小时“不卫生会染”,她以后再也不敢提起这件事儿了╮(╯_╰)╭ 在荆楚洗澡的时间,她看到了有吴悠的粉丝她造谣,她就把她前后的对比图找出来并且画上骨骼线条然后发了一条微博,一句话没说,但深藏功与名。 哼哼,虽然最早的事二怪不得吴悠,但后面一波又一波黑她的时候吴悠也没少装可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要打脸,那就要打得漂亮! 刷完微博讨过了晚安吻之后,杨绵绵在荆楚怀里足地睡着了,临睡前还想着,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家里的小伙伴们唠叨呢,唉,甜的烦恼呀。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黑夜里,有小伙伴轻轻问:“绵绵回来了,肯定瞒不住了,怎么办?” 沉默良久,有人说:“那就让她今晚睡个好觉吧。” 因为明天晚上,她恐怕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故事开始进入尾声阶段,马上就可以完结了,开森! 第279章 懵了 电线杆在南城的老城区已经有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可以发生很多事,苏联解体了,新世纪了,互联网时代了,南城的高楼大厦也越来越多了,人也越来越多了。 每天在车站和机场都有无数的人涌进这个大都市,这个城市蓬地发展着,每天都有新的变化。 但也有些地方被时光偶尔遗忘了,它们暂时还没有被高楼大厦所取代,它们是这座城市的历史,也是与它现在最格格不入的部分。 不过,这都是人类的想法了,在老城区的物品们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事实上,对于能和伙伴们十年二十年得生活在一起,大家都很开心。 电线杆也算是这里的元老了,它有自己的好,比如说喜看电视剧,苦情戏一部不落看过,后面还有假格格大闹皇,到最近的斗剧仙侠剧,它与时俱进,看得津津有味。 如果说好只是看电视剧的话,那它的特长就是唱歌,八十年代喜唱“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后来就会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自由”,再往后?那就是“我你着你就像老鼠大米”,现在就更不必说了,小苹果随时走起。 这种洗脑歌传播太强,所以杨绵绵身边的小伙伴会唱神曲有一半是它的功劳。 噢,对了,它就杵在杨绵绵家窗户边上,虽然这个设计非常不合理,但是老城区那么糟糕的规划,违规建筑遍地都是,每户人家都往外搭个棚子拓展地盘,马路上还可以见到摆摊的占了一半的位置,更有猫大爷狗大爷在街上横行霸道,如果遇上下雨天,那简直是就是脏差的代表。 这样糟糕的环境是老城区始终被其他区诟病的原因,但之所以能够继续在南城这座大都市里占有一席之地,原因也有不少,比如距离cbd很近,全市乃至全国知名的中学都在这里,比如南城一中。 现在这些房子有个新名字,叫学区房,十几平都能卖到天价了。 那么,介绍完老城区的现况,就来介绍一下今天的天气吧。 南方的二月份还是很冷,还不是北方的干冷,是冷冷的,昨天晚上刚刚下了雪,今天早上出太了,雪被太一照就融化成了脏兮兮的泥水,因为规划得不好,积水很难从下水道里渗进去,因此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水坑。 搁在平时,从早上卖早点的大叔到逛街的小姑娘再到停车的人,没有一个不破口大骂的。 可是今天很安静,安静得电线杆都有点不习惯了,它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清了清嗓子,想起了一首怀旧金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没人跟着它唱,电线杆觉得有点没趣,它停了下来,小声抱怨:“你们都不唱啊。” 好一会儿,才有人没打采地说:“不想唱。” 电线杆想说什么,但当它想起它们沉默的原因时,它也说不出话来了。 太升起来了。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电线杆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已经沉寂了快一个月的老城区重新沸腾起来了,它想,大家早就已经经历过震惊、不可置信到不甘、痛苦,现在只剩下了绝望与漠然,可现在,老城区就像是有一滴水掉进来的油锅,顿时沸腾了。 只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待遇,那就是它们最好的朋友,唯一的人类朋友。 “我不相信!”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几乎传到了所有物品的耳朵里,这是它们悉的,并且是唯一可以谈的声音,可因为太过愤怒,声音都被扭曲变了调,“我不相信!!!你们在骗人!!!” 用一个不是很文明的词来说,杨绵绵彻底懵了。 想她在国外求学一年多,砍翻了多少变态,干掉了多少恐怖分子,这才终于回国能和小伙伴们见面!这和取经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没什么区别! 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到了,可现在有人告诉她,要拆!迁!了! 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拥有无数朋友与亲人的地方,要被拆迁了?! 也许对于其他人而言,拆迁意味着天降横财,但对于杨绵绵来说,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 这是一场屠杀。 杨绵绵本以为在小岛上得知约翰的经历已经会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震惊,却万万想不到,命运的玩笑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一到老城区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个地方虽然老旧,但就好像是菜市场里的卖菜大妈,看似没有高级白领光鲜亮丽,但却是最接地气的地方,也是这个钢筋水泥丛林里最具有人情味的地方。 可她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只剩下了空的街道,她还开玩笑和荆楚说:“每次过年的时候都是这样,外地人都回去了,所以人特别少,地铁啊公啊都有位置坐,最安静的时候了。” 走着走着,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往年哪怕人再少,可老城区的本地人那么多,买菜的开店的都不会回老家,还热闹着呢,超市里各种促销。 但她现在走的地方却像是末世后的世界,只剩下了空的建筑,一个人都没了。 她骨悚然,却依旧没有想到那里去,只不过第六令她开的玩笑已经有了生硬:“和那次在北京地铁站好像哦,我们不是进入什么异度空间了吧,觉像是末世以后的城市诶。” 哪怕是有了不详的预,她宁愿是遇到平行空间这种事,也下意识地不愿意朝那么可怕的方向去想。 但谁能自欺欺人一辈子呢,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说“我们要死了”,总之一瞬间,杨绵绵就被哭泣声与道别声给淹没了。 “绵绵,我们要死了。” “绵绵,你怎么回来了。” “绵绵,能最后见你一面真的太好了。” “绵绵,我的主人不要我了。” “绵绵,我们被抛弃了,为什么他们不带我们一起走?” “绵绵,我有点难过,可我哭不出来。” 杨绵绵惊得心跳都停止了好几秒,荆楚站在她旁边就看到她脸上的血退得一干二净,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荆楚不得不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绵绵,你没事吧?” 耳边充斥着那么多物品声音的杨绵绵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大脑空白了很久以后,心底徒然升起一阵恐惧和惊慌,这种惶恐的觉她从未经历过,哪怕在听约翰说他的故事时,她也只有紧张而没有这样的惊慌失措。 此时,她所有的智商都归了零,她抓着荆楚的肩膀,急得话还没说,眼泪先下来了:“怎么办啊,怎么回事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荆楚心中不忍,他也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墙体上都写了拆,许多户人家门口都封了封条,显然就是一副打算拆迁的样子了。 拆迁……这对人来说有时是好消息有时是坏消息,但只要钱够多,基本上都是好消息,在南城尤其如此。 这一次拆迁是由政府主导,因为新上任的领导决定做出点成绩来看看,于是就选择了这片严重拉了南城发展后腿的老城区开刀,打算将这一带拆迁后打造成一个新的cbd,加上原有的教学资源,可以一跃成为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区。 这件事在杨绵绵准备出国期间就早已有了端倪,有消息灵通的人在这里买了不少老公房,一是拆迁可以赔偿大笔的费用,转眼就翻一番,二是就算不卖,政府在改建以后会造回迁房,重新回到这里之后就等于是家住cbd的学区房,而且是最好学校的学区房,这足以让许多家长趋之若鹜了。 而那个时候之所以物品们没有察觉到,是因为囤房的人基本上都不住在脏差的老城区,买房是为了投资而不是自住。 一直到杨绵绵出国后,拆迁的消息就传了开来,一开始赔偿的价格不高,所以走的人不多,坚决留守阵地的不在少数,对拆迁办的人不假辞,但这毕竟不是企业拆迁而是政府规划,经过多方劝说,加上后来赔偿金慢慢丰厚起来,大多数人都拿钱走人,不准备和政府硬抗了,哪怕是守了老房子一辈子的老人们也在儿女的劝说下同意了,毕竟儿女要结婚生孩子哪里不要钱? 钱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最好的通行证。 去年11月的时候,依旧有钉子户坚持不搬走,于是断水断电的强制措施开始,在1月份,除了杨绵绵之外,所有住户都已经签订了协议,必须在节前搬走。 因为正月初八,上班第一天,这里就要被推毁了。 作为最后一个失踪的钉子户,最近拆迁办早已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杨绵绵身上,甚至还关注了她的微博,只可惜她一概不看评论和私信,也不接受陌生人的@,所以机缘巧合,让她在今天才得以面对这个事实。 也许这是幸运的,晚一天知道就少一天痛苦,但这也是悲哀的,因为留给她的时间……所剩无几。 而这一点,杨绵绵自己也明白,所以她下一句话本说不出来,直接一口气没缓过来,彻底昏过去了。 这下,轮到荆楚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到这里恨我〒▽〒但是要说明的是,这不是我一时心血来,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这是这篇文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定好的结局 因为我构思这篇文的时候,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面临这样的问题,前段时间回去时,一片荒芜,如同鬼城,我童年的回忆将不复存在,因为搬家的时候我不在,很多书和手稿都遗落了,每次想起来都痛不生。 我的少年回忆啊qaq所以,你们只是被文一下,我是真的在现实里被了一次,看在我比你们苦份上,不要给我寄刀片啊! 第280章?心愿 杨绵绵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自家悉的天花板,有点脏了,还发黄,角落里结着一只蜘蛛网。 她有点茫地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她遇到了荆楚,和他在一起了,如果是这样,那实在是太悲伤了。 可如果是梦,那是不是就不用拆迁不用分别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她想了想,觉得这样太极端,最好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和荆楚好好的,它们也好好的,拆迁只是一场梦,那就完美了。 “醒了?”荆楚看到她醒过来总算是松了口气,俯身抚摸着她的鬓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绵绵看了看周围,窗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她知道这都不是梦了,情绪很低落:“我晕倒了吗?”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