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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 作者: 千非 时间: 2024/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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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着手臂从上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下,问严深:“回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说完就慢地打了一个哈欠,踩在柔软面上的身体晃了晃。

    怕他就这么啪叽一声摔在上,严深伸手握住他的,“没多久,十几分钟,看你睡得,就没吵你。”

    因为是在上站着的,苏断的位置十分居高临下,一低头就能看到严深微微鼓着青筋的脖颈,上衣的纽扣被解开三颗,出深陷的锁骨和中间下陷的锁骨窝。

    男人仰头看着他的眼眸黑而深邃,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一般,偏偏眼睫的弧度很卷,衬得眼底涌动的情绪尤为分明。

    苏断原本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男人比自己还致些的眼睫,忽然觉得手有些,也忘记回话了,直着眼伸手在上面拨了两下。

    再强大的人,眼睛也都是一个避不开的弱点,眼睫这么的地方被人任去,即使是严深也忍不住闭了闭眼。

    偏偏他一只手搂着苏断的帮他固定身体,另一只手还拿着那只战术笔,腾不出多余的手阻止小仓鼠在自己身上捣鼓的动作,握着笔的手反地举到一半又停下,沉声叫了一句:“断断。”

    “……哦。”苏断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做出了调戏良家妇男一般的举动,看看自己正在犯罪的手,眨了眨眼,连忙收了回来。

    他把手按在严深握在自己身上的手,刚准备说“我去洗漱”,余光就看到严深另一只手中握着一的东西。

    似乎有些眼——

    仔细看了两眼,发现这就是被自己破坏了的一大堆防器具之一,还是被扒开了口、出了已经被损毁内部的,苏断又垂眼看看严深今天不知为何尤其深沉些的眼眸,才终于迟钝地僵住了。

    被发现了。

    察觉到掌心下的身体迅速变得僵硬,被发现干了坏事的小仓鼠迅速开始“装死”,严深眼底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将那支已经没什么杀伤力的战术笔随手扔到上,另一只手也挨上苏断的身,两手微微用了点儿巧劲,青年被喂了一个多月依旧有些单薄的身体就落到了他怀里。

    低头看了一眼把眼睛瞪得溜圆的小仓鼠,严深也伸手去拨苏断的眼睫,仿佛在报复他刚才的行径一般,嘴里不咸不淡地问着:“小坏蛋,爪子这么利,什么时候干的坏事?”

    和苏断本人的外表一样,他的眼睫长得也是极其乖顺的姿态,细细密密、纤长的微微垂着,落下的时候像是一把整齐的小扇子,常常扇的严总找不着北。

    苏断被他得睫得要命,却因为被抓包了坏事,没底气像严深刚刚赶他那样制止严深的行为,只委曲求全地眨着眼,软软地说:“也、也没多久……”

    那就是很早之前就干了。

    小仓鼠撒谎的技巧并不高,至少在和不知道多少人打过道的严深眼里,笨拙的一眼就能看破。

    说谎时候还下意识会咬一下下,像只虚张声势鼓起腮帮子假装自己有很多食物、很有底气的小仓鼠一样,实际上只是蓬乎乎的一大坨棉花糖罢了,一戳就会塌下去一大块。

    没有接苏断的话,在怀里小仓鼠紧张地注视下,严深将枕头挪开,把下面零零散散的东西一件件拿起来,拆开。

    强光手电筒怎么按都都不亮,严深单手把后盖拧开,才发现原本应该装电池的地方空空

    电击不好拆,但换挡的按钮一按,指示灯本不亮,指尖碰上去也没有丝毫觉,昭示着里面的电路肯定已经被人为破坏了。

    防雾晃起来倒是当当的水声,结果一按下嘴,出来的却是无无味的清水,一小瓶勤勤恳恳地完大概连给要被防的人洗个脸都不够。

    ……

    空气中一时间只有器具被拆开时发出的细碎响动,随着这股响动,严深怀里软乎乎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一开始还会不安地扭动两下,像是想不安分地从严深怀里爬出去,但严深毕竟是练习过大量格斗技巧的人,锢着人的手臂微微换了个用力角度,苏断那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就被完全镇了。

    等到严深把最后一个被破坏的东西扔到上后,怀里的身体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一样,彻底不动弹了。

    把器具都检查了一遍后,确定没一个完好的,严深最后扫了一眼这些已经被拆的七零八碎的东西,手上微微用了些力气,捏捏苏断都是软的胳膊,听不出情绪地评价了一句:“能把这些都拆完,也真是辛苦你了。”

    许久没听到回应,严深若有所觉,低头一看,怀里的小仓鼠不知道时候已经垂下了乖乖巧巧的眼睫,安详地闭上了眼。

    第109章 大佬的药

    小仓鼠窝在他怀里, 双眼紧闭, 呼均匀,像是睡了一样, 只有偶尔颤动一下的眼睫出他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无知无觉。

    卧室里唯二的人已经“睡着”, 严深问出的问题自然也无人回答, 尾音慢慢散在空的卧室里。

    严深垂眼打量了半晌怀里一脸安详的小仓鼠,眼底漆黑如墨,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一下青年垂下的眼睫。

    没动。

    倒是能忍。

    又不紧不慢地了两下, 看着青年的眼皮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估摸着差不多到了青年能忍的极限了,就将手移开, 重新落在柔软的发顶。

    指尖从发丝间穿过, 严深像是摆洋娃娃一样把苏断细软的发丝了一遍,然后指尖下滑,在额角、眼角、鼻尖、珠……这些的地方依次划了一遍,每次都在苏断忍的受不了快要睁眼的时候把指尖移开, 给他一点儿息的时间。

    装死的小仓鼠在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吊起来又放下去的晃与折磨后,虽然还是勉强绷紧了眼皮没“馅”,只是呼却已经悄无声息地热了起来, 严深的手指经过的时候,只觉一阵热乎乎的气息在自己指尖上, 将热度一并传递到了自己身上。

    带着点粝触的指尖划过清瘦下颌, 最终停在了小巧喉结上, 在上面跳跃似的点了两下后, 忽然拇指食指并拢,准确地捏住那一方小小的突起。

    喉结这种经不起碰的部位,即使被齿温柔的含着尚且会无所适从,更别说被这么恶意的碾了。苏断被之前磨人却轻柔的触碰麻痹了警惕心,完全没料到这一次的袭击会忽然加重,一时没有崩住,从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气音。

    自知已经藏不住了,苏断眼睫颤了颤,垂头丧气地睁开眼,心里不住地发着虚。

    “深深……”

    严深不说话,指尖仍旧在他喉结上不紧不慢的拨着,像是摩挲一颗上好的宝石一般,不重,却极为仔细磨人。

    “深深,难受。”

    苏断伸手去拉他的手腕,但严深要是想使力,本不是他这小身板能抗衡的了的,细瘦的五指覆盖在对方带着细微冷意的手腕上,就算很用力的去拉,也本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苏断被欺负的鼻子一酸,眼前忽然隐约地有些模糊。

    不仅仅是因为喉结被得传来难以忍耐的异样,更主要的是因为严深极为少见的对他绷起了脸,像是听不见他的话一般,眼神都不挪动一下,自顾自地施加着已经单方面决定的“惩罚”。

    这样的严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一样,轮廓锐利而冷淡,像是冬落下的雪,带着冷冽的寒气,仿佛和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隔着一层无形屏障一般。

    看起来竟然变得有些陌生。

    是生气了吗?

    苏断下意识的想着。

    “……难受。”苏断又说了一遍,这次带上了不容错认的委屈音

    严深一直落在苏断喉间的目光这才惊醒似的晃动一下,移动到苏断脸上。

    怀里的小仓鼠眼底泛着清润的水光,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含着明晃晃的控诉意味,仿佛他刚刚做出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一般。即使他只是摸了喉结,还是控制着力道的那种。

    严深顿了顿,将手收了回去,依旧没有说话。

    “你生我的气啦?”苏断小声问,一遍问还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受摧残”的喉结,严深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既让他觉到了无法忍受的难耐,同时和伤害到他的界限又离得很远。

    严深薄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微微张开后,又很快合上了,依旧保持着沉默,并且把眼神侧开,不去对上苏断的。

    苏断的觉没错,他确实在生气。

    不是气苏断随便破坏他送过去的东西,而是气这只傻乎乎的小仓鼠一点儿都不知道保护自己。

    身为年长和更有权势的一方,又因为对青年的过于喜,他对苏断的态度一贯都是近乎溺的,只要是青年的意愿,他都不吝啬去足。

    但这种原则问题是不一样的。

    这段时间他没有发病当然是很幸运的,但要是发病了、失去控制了呢,苏断该拿什么保护自己?

    被换成清水的辣椒水雾?没了尖刺的战术笔?还是被拆了电路的电击

    ……

    想想都可笑。

    一想到那种场景,在觉得讽刺的同时,还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冷意从脊背往上蹿升,仿佛连他身体中血速也一同减缓了一般。

    他无法承受苏断被伤害到的后果,尤其是这个施加伤害的人是他自己的时候,仅仅是想象就能一簇簇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锢在苏断手臂上的手也不知不觉松了力道,落在柔软铺上的手带着细微的颤抖。

    归结底……还是他自己带来的麻烦。

    ……要是苏断和一个正常人在一起的话,就能毫无顾忌地去享受一段健康的恋情,而不是像这样去承担数不清的顾虑和风险。

    垂下的眸子带上了更深的沉郁之,已经平静了许久的情绪涌起波动,严深闭了闭眼,眼前忽然浮现出一颗随手被扔入湖中的小石块,不断地往下沉着,偶尔有携卷的气泡从身上离,摇摇晃晃地往上升,在遇到湖面的光后,又很快破裂开来,和无数普普通通的空气融为一体。

    落下的那只手收紧,在一侧握成拳。

    严深沉默了一会儿,刚想说些什么,身却忽然变紧,有东西了上来。

    低头一看,苏断已经伸着两只细瘦的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身,仰着头很可怜地看着他,黑亮的眼眸中水尚未褪去,又带上了一点儿小心翼翼似的意味。

    他原本已经松开了怀里被欺负的眼里冒泡的小仓鼠,但看来这只经不起的的小仓鼠却没想着逃跑,而是呆了呆,又傻兮兮地翻了个身,一头撞回他怀里。

    “你生气了。”这次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的,隔着轻薄的内衫,苏断用脸颊在他上蹭,磕磕巴巴地说:“我知道错了,你、你别气了……”

    他还没有过这么郑重地和人道歉的经历,虽然追溯到灵魂层面都是同一个人,但比起前几个世界,严深的格最沉稳,也是让他到无措次数最多的一个。

    虽然外表山看起来沉稳、强大、可靠,但苏断有时候打量着严深,却总模模糊糊地觉得他才是更需要安稳的那个。

    原本被按着了半天喉咙是有点儿委屈的,但一看到严深隐约间透出的颓靡神,那一点点的委屈就变成了更深的心虚和愧疚。

    严深还在生病,正处于经不起刺的状态中,在这个时候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严深唱反调,确实是他做的不合适。

    ——应该把那些器具处理的再隐蔽一些才对,苏断在心里反省自己。

    长久以来,在和人的关系中,他都是被包容、被宠溺的那个,忽然间人有了一颗易碎的玻璃心,角对调,自己变成了要顾全大局的那个,苏断猛然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高大了起来。

    甚至莫名还有些喜滋滋的。

    “没有——”

    听到小仓鼠小声的道歉,严深控制不住地惊诧了一瞬——明明刚才还委屈着呢,怎么这么快就来认错了?

    而后就是下意识的否定。

    他是在生气,不过说到底只是在恼怒自己给不了苏断一段正常的恋情。

    然而否定了苏断的话之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思维如同一只落入罐的小虫子,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般,转的很慢,对上青年漆黑纯粹的黑眸后,更是几乎停滞了一般。

    不等他费力地想出解释的话语,青年就急忙地撑起身体,从趴在他腿上变成了双腿分开、把他的腿夹在中间的跪坐姿势,柔软的小股径直坐在他腿上,伸手把他拽的低了头,在他抿起的角上啾了一口,亲完还讨好似的舔了舔。

    “亲亲你,不要生气啦。”放开他后,青年捧着他的脸,又轻又软地说,漆黑眼底带着细碎亮光,像是藏着小星星。

    柔软的掌心贴在他脸颊上,将青年身上的温度也源源不断的传了过来。

    奇异地被这一个吻安抚了,严深的思维重新开始转动起来,不过依旧没有说话。

    他将手按在苏断的肩膀上,练地反客为主,含住青年泛着红的瓣,顶开硬硬的小白牙,将舌尖送了进去。

    “嗯……”

    “再给你买一套。”不知道亲了多久,松开后,严深伸手摸上青年的脸颊,拇指在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哑意:“这次不准再伸爪子挠。”

    苏断眨眨眼,脸上还带着被亲出来的淡粉,很乖顺地答应:“好哦。”

    没关系,不挠就不挠,大不了就放着不用,严深难道还能着他用——

    不对,不用他,只要理智没完全消失,这些东西严深完全可能对着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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