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莫入的瞬间,两人皆是一叹。 程渡不敢 动,脑中空白地僵直着,这个女上的体位深到令他癫狂。 这种久违的填 同样让舒柠忘乎所以,她哼哼唧唧地叫了好几声,然后 着 上下骑动起来。每一下都坐到最深处,再提起 部 出,又重重地 入。他尺寸惊人,这个体位也 得深,好在她足够 滑,也不觉有任何不适。她和程渡做 就像水漫金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身下的程渡呼 凝重,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上下 动的结合处,喉间时不时有沉重的叹息溢出。 舒柠何尝不 看见程渡痴 享受的样子,平时他整个人都冷冷的,只有在 上才肆意真实的可 。 淋淋的下体紧紧 住程渡的巨 , 部 送的频率加快,她甚至坏坏地想程渡就此缴械,她可以狠狠地邀上一番功。 可舒柠当真是忘 大,忘了程渡在这方面并不是一个轻易投降的人。而她又一向不是一个体力很好的人,连续骑动了六七分钟后,她的动作很没出息地放缓了下来。 舒柠惭愧地窝进程渡的怀里,大口大口地 着 气。 程渡轻笑出声,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来吧。” 程渡干得比她凶猛得多,宽阔的客厅顿时充斥着啪啪作响的 体撞击声,他必须要牢牢扣住她的 ,她才不会被他撞到飞下去。他的每一下都凶狠地 到底,也许是幻听,茫然之间她竟觉得 体四溅的声音快要盖过她破碎的呻 。 花 被 长的 器撑到大开,舒柠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 过,也没有这么 过,源源不断的汁 涌出加以润滑,程渡长驱直入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他完全沉浸在这场疯狂的![](//www.bowuchina.com/ig/xing.png) 之中。 “舒服吗?”闷声干她很久的程渡突然出声。 “啊,啊,哈。”舒柠被他顶到说不出话来。 “我 你,你舒服吗?”程渡追问,他也说不出一个 利完整的句子。 原来程渡也是喜 荤话的,起先舒柠怕他不习惯,一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说。这些年她也从魏舒檬写的小黄文里看来不少,说上几句荤话是没问题的。 “舒服,啊, 我……哈,我喜 你 我,你好 ,好大哦,用力干我好不好。”舒柠在呻 的 隙吐出这些![](//www.bowuchina.com/ig/yin2.png) 话,她又开始胡 呼唤程渡,“小星星,小星星…” “小星星在。“程渡捏她 的手力不自觉加重。 她怎么能和他说这些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这些话的威力对他来说有多大。程渡 间 动剧烈,焦急难耐地吻上她的 ,身下怎么 送都觉得不够,耳边全是她催情的狂热话语。他好想把她 进自己身体里,她是妖 吗,没错,她是他的妖 。 眼前有一片白茫茫的眩晕,花心处有汹涌澎湃的快意袭来,舒柠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 道一阵酥麻痉挛,她在他的极速 动下 了身。高 过后花 已是泛滥成灾,空气中都是暧昧 离的味道。她好菜啊,想让程渡先投降,自己却率先挂上了白旗。 更要命的是程渡还在猛烈![](//www.bowuchina.com/ig/chou.png) ,她高 后的身子![](//www.bowuchina.com/ig/min.png) 的要死,程渡不管不顾,劲 耸动,依旧是大起大落地![](//www.bowuchina.com/ig/cao.png) 着她的小 ,引得她尖叫连连,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 “小星星。”她的喊声支离破碎。 “小星星在,一直在。”程渡睁开眼,这次的套子薄,他和她的距离四舍五入可以忽略到不计,他好像真正与她结合, 受到她无处安放的情动。 他也快要到了。 “程渡,不要了。”舒柠抓着程渡的黑发,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撞击,脑中浑浑噩噩,话也说得放浪。“呜呜,我真的要被你 坏了。” 此话一出,身下的男孩仿佛发了疯一般,大手强按下她的 ,下身猛烈 送,不让她有任何后退的空隙。她刚刚高 过,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轰炸。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又攀上顶峰,嘴里呜咽到说不出话来。 两波极致的 愉接踵而来,舒柠整个身体软成一团泥,高 过后的 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绞得程渡舒 到脊背骨都发麻。 “舒柠,舒柠。”他混 地喃着,最后几下 送到底,他终于没守住 关,屏住呼 全部 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 事结束,程渡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紧拥住软乎乎的她,捏着她的下巴慢慢亲咬她的 。 舒柠瘫在程渡身上,她累到![](//www.bowuchina.com/ig/ya.png) 做不了大动作,只能浅浅回应着他温柔细密的吻。几分钟过去,她的呼 才渐渐舒缓下来,这时体内那 硬物微微抖动了一下,舒柠想起程渡还在她身体里。 她避开程渡的吻,抬起![](//www.bowuchina.com/ig/yao.png) 出自己,方才被极限填 的甬道顿 空虚。舒柠从程渡身上下来,有点腿软。 程渡双目也逐渐恢复清明,他扔掉浑浊的套子,起身拉上 链。 除了剧烈起伏的 膛预示着他们刚刚 烈的做过 之外,程渡西装规整到可以再赶一场盛会。舒柠低头再望望自己,她自己也是衣衫未褪,他们竟做得这样急切。 “我去洗个澡,可以吗?”调整好的程渡指着浴室的方向问。 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舒柠心想,他让她这样 ,想上房揭瓦都是可以的。 “洗手池上面的柜子里有 巾,拖鞋在门边,都是新的。”舒柠顶着发软的腿,领着程渡往浴室门口走。 “好。”程渡走进浴室,拉上门。 舒柠在门口站定,补充道:?“对了,牙刷在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也是新的。” 里面的程渡应了一声。 * 客厅里还隐隐残留着![](//www.bowuchina.com/ig/huan.png) 过后 靡气息,舒柠把 下的内 捻在手里,草草收拾了沙发上的残局。 程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舒柠已经趴在主卧大 上昏昏 睡了。她见程渡放轻步子进来,打着哈欠从 头柜摸了一罐无糖可乐递给他。 程渡接过可乐,背对着舒柠在 沿边坐下。程渡很瘦,却不是年轻男孩那种干瘪的瘦。他背梁上有清晰可见的脊骨凸显出来,整片背部曲线锐利又紧致。他赤 着上身, 下裹着她提前备好的灰 浴巾。 答答的黑发略显凌 的顶在头上。洗去了晚会上的成 妆发,程渡又变回了少年模样。 舒柠挪到程渡身边,想了想开口道:“程渡,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你说。”程渡拿起一条淡黄![](//www.bowuchina.com/ig/se.png) 巾盖在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我想明确一下我们的关系。”舒柠觉得有必要给程渡一个名分了,既然已经决定长期享用他的 体,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嗯?”程渡擦头发的手停住,侧脸被低垂下来的纯棉 巾遮挡住,看不清表情。 “我想了一下,你上次的提议我觉得可以。”舒柠边说边斟酌着措辞,尽量让这段不正经的关系显得正经一点。“不谈恋 ,有需要的时候互相解决,我们可以维持一段长期稳定的… 伴关系。” 舒柠的房间面朝小区的绿林,夜里几乎静谧到沉寂。程渡拉开可乐的易拉罐扣,混着二氧化碳的气体蹿在空气中,咕噜咕噜往外冒气泡。 他浅浅地喝了一口,点头说:“嗯,我明白,做炮友。” 舒柠其实是不太喜 打炮、炮友这类用词的,程渡突然说得这样清楚直接,令她一时间有点发馐。可她转念一想他们这种关系本来也就是炮友,既然决定做了,还是不要又当又立的好。 “随便啦,怎么说都行。”舒柠破罐破摔地说。程渡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扭扭捏捏做什么。 “我每周休息一天…”程渡扯下头上的 巾,转过头低笑着说,他虽是在笑,眼里的笑意却少得可怜。“一般都是周六,周六我全天都可以陪你,平时都要训练,但是常规训练会在晚上九点就结束,九点后的时间相对比较自由。” “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你训练?”舒柠想起他职业电竞选手的身份,微微有些顾虑。 程渡这回是真笑了:“不会,难道你每天都要呼唤我吗?” “我不会的,我也很忙的。”舒柠马上摆手,“这样吧,我们一周或者两周一次可以吗?” 这个频率差不多,她不是贪 之人,而且见得太频繁也没必要,又不是要谈恋 。 “可以,现在是休赛期,等冬季赛开始了,可能我能来找你的时间会少很多。”程渡说完又抿了一口可乐,“但是我会尽力腾出时间过来,只要你找我。” 弟弟这么有事业心,看来下一个冠军指 可待啊。 “没关系,你比赛要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电子竞技没有 情。”舒柠笑眯眯地 口而出。 “ 情么?”程渡反问。 哦,是自己用词不妥当,舒柠连忙改口道:“炮情,炮情。” 程渡将手中的可乐一饮而尽,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易拉罐体捏动得吱吱作响。他嗯了声,再度开口:“那就这么定了,你想要的时候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这期间我只有你一个,你想结束了就和我说,我不会再打扰你。” 舒柠两只脚在地板上划来划去,她觉得程渡话语里一直是倾向她的意愿,由她开始由她结束,有利于他自己的条件少之又少。为了公平起见,她舔舔嘴 ,补充道:“你也是,要是想正经恋 了就和我说,我肯定也不会纠 你。” 程渡低下头,手里的易拉罐体不知何时被他捏到弯曲变形。 “再看吧,我现在也没有喜 的人。” 舒柠对程渡这话不置可否,十八岁是个荷尔蒙爆棚做事叁把火的年纪,也许明天程渡就有了想要恋 的对象跑来和她斩断关系也不一定。 接下来两人进入聊天环节,程渡的话少,基本都是舒柠问,他来答。一来一回她便觉有些困了,程渡见她躺下,也靠在她旁边的枕头上。 “打电竞,应该很辛苦吧?”舒柠脑里的瞌睡因子在窜来窜去,但她还是强忍住睡意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她第一次牵他手时就 觉到了。 程渡侧过身看她,声音放轻:“不辛苦,在这方面我很有天赋。” 怎么会不辛苦,玩游戏娱乐是一回事,打职业又是另一回事。天赋这种东西,每一个打上职业的选手都有。但电竞也给了让他再遇见她的机会,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辛苦了。 “我在游戏上就没什么天赋…”舒柠咳了一声,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你唱歌真的很好听。”程渡的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快听不见。 舒柠的嘴巴动了动,终归是太困,什么也没说便沉沉睡去。 程渡替她掖好被子,动作很轻。她舒缓平稳的呼 就在耳边,他觉得这样真实又这样虚幻。 这些年她越飞越高,远的像遥不可及的星星。 程渡的手指摸到舒柠微闭的 ,她的 薄而粉 。他想起了小时候妈妈洗好的一颗颗晶莹 红的草莓,他那时正是淘气的年纪,不好好吃只顾着捏着它们玩。最后掐着时间赶在妈妈发怒之前一口咽下,酸甜可口的果 在他口中爆开。 给他酸,又给他绵密的甜。 他觉得能这样留在她身边也好。 “晚安。”程渡抚上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