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相视一笑,连忙摆手说道:“怎么可能是呢,你们两个的面貌有着诸多的差别,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你可不要当真啊,哈哈哈。” 我长舒了一口,刚才还真的是把我快吓到了,我还以为轩碧青给我换的那一副面孔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呢,赶紧用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并不是之前悉的触。 就算是自己的面貌被轩碧青给换了,但是眼神是不可能改变的,还有自己平时的说话风格以及习惯都还是原来的自己,我还是需要多加留意一点,免得再被看出来什么破绽了,得不好调查下去了。 村长仰起头想了想说道:“要说关系嘛,我觉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就是平常一块往城里面做生意的时候有过一些集吧,哎呀,他们家的事情,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本就没有多少知晓的,毕竟人家家大业大,有时候对于我们这些想看就看了两眼,忙的时候就不搭理我们。” 顿了一会,大奇叔叔开口说话了:“其实吧,要是说有点联系呢,我觉得应该是那一件事情。” “嗯?是什么事情?”我开口问道,就连村长也跟着看向大奇叔叔,难道还有什么村子里面人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想想啊,应该是在几年前吧,已经过去很久了。” 以前有一个男的,家里面不算是很有钱,但是有着父母之前攒下来的一点钱,还有一点田地也能凑合过子,但是那个男的却是天天不误正业,嗜酒如命还赌博,后来还染上了毒品,父母亲也被他给气死了,家里面的那些田地也都卖给了张大户家里。 最开始年轻的时候还讨得了一个老婆,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人家姑娘给骗了过来,结过婚之后依然是不知道收敛节制,娶得那个媳妇儿最后忍不了就离开了他,走之前还给他留下来一个独苗,是个男娃子。 当时已经六七岁了,但是那个男的依旧是不知道改变,依然是以前的那一副德行,因此那个孩子也没少受罪,天天都是被他爹打骂,连饭也吃不好,村子里面的人都说这个孩子命苦啊,投胎投了这么一户人家。 后来,男的因为欠债太多,又被张大户家里的人债,实在还不起债务,索就将那个孩子扔给张大户家里当奴仆了;但是进入张大户家里之后受到的待遇跟之前差不多,每天也还是会遭到其他奴仆的戏,什么脏活累活都给他干,虽然是有一口饭吃了,但是这样的子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真的如同是地狱一般。 那个孩子的脸上从来就没有出一点的笑容,嘴巴封的死死的,就没有人见过他讲过话,因此都觉得他是一个哑巴,欺负他的人更多了,方式也更加的变本加厉,尤其是张大户家里的那几个小少爷,那个孩子也不说话,不去讨好他们,因此就成了小少爷们的玩对象。 有一次,张大户家里的大儿子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昏不醒,整发烧,嘴里面胡言语,而且全身还不停地发抖,身体的皮肤一片红一片紫的,请来了医生看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瞧出来个什么病,甚至更加的严重了。 张大户寻求了许多医生,但是都是无济于事,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这孩子活不长久了,估计要死了,非常的动怒,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最疼的一个孩子,以后的家业还要让这个大儿子继承呢,无论如何都说要治好大儿子,于是便开始四处寻访医生。 那几个死去的人就是张大户命令帮他找治病方法的人,他们那几个人在寻访的途中撞到了一个一身黑道袍的人,看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是慌张憔悴的样子,问道是怎么了,几人也跑了好久非常的劳累歇脚的时候将这件事情说给了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听完说道自己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了,并且承诺说道能够治好那个病,几人将信将疑,反正也没有什么办法,索就先带回去看看,万一瞎猫碰见死耗子真给治好了岂不是美哉。 于是那个黑衣人就回去瞧了一眼大儿子的病况,问道这屋子里面是不是最近有新人了。 家里人连忙回道并没有,管家连忙提到那个毒的男人的儿子不是最近才送到府上的嘛,黑衣人连忙问道那个孩子的情况,管家就如实说了,而后又问道那孩子的生辰八字,黑衣人掐指一算,叫了一声不好。 声称那个孩子是一个心生咒怨的灾星,来到这里心里面就怨恨所有人,导致间的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通过他的心门出来祸害了大公子,要想把大公子身上的病治好就得把那个孩子给制住。 张大户连忙命令管家把那个孩子拉过来,过来的时候那个孩子脸上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面相,加上长时间没有洗脸,看起来一脸的沉,像极了一个鬼附身的样子,黑衣人瞪着看了一会之后悄悄告诉张大户几句话,就把那个孩子捆绑起来,等候着什么。 那个黑衣人命令人找一个大瓮,里面装上冷水,加入盐,然后搅融化,旁边再摆上一些黄纸、血、蜡烛、焚香等,看样子是要做什么法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差人将大公子的手掌用刀子划破一道,取几滴血导入大瓮里面。 天一黑,屋里面摆放的那些蜡烛焚香得里面烟云缭绕,那个黑衣人将自己的外套一,里面原来是一身的黄道服,从衣服里面取出来桃木剑和铜铃铜镜,对着空中挥舞了好一会,嘴里面念念有词一番。 那个孩子被带走之后就被用药麻痹了,道士让人把大瓮的盖子打开,说是要将这个灾星封印到大瓮之中,众人惊骇不已,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这样直接进去,而且这个瓮的口很小本就不能放进去的,道士微微一笑说道自有办法……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