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举起右手在自己胳膊上很掐了一把。 “哎哟!” 剧烈而真实的疼痛让我明白这不是梦境,那么说我是真的死了? 我特么就睡了个觉怎么会死了呢? 站在我面前的女子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面部表情不停的变换,喜怒无常。 “怪人!” 丢下了这句话,她扭着纤细的肢离开了。 “我必须得想办法回去!” 整理好了思绪,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来了间,那么我首先必须得找到回去的办法,还有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 沿途依旧可以碰到各式各样的美女,但是我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了。 逛着逛着,我逐渐失了方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偌大的古式横拉门,这一层基本看不到什么人,想找个人问路都没办法。 好奇心驱使我走上前拉开了门,淡淡的檀木香面扑来,粉红的纱幔随风飘舞,是个客厅,可以看见靠墙摆放整齐的檀木桌椅,桌子上摆着青花瓷的花瓶里面着几束金的花朵,地上铺着不知什么动物的皮。 继续往里面房间走去,靠着墙角的是一个褐柜子,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颜的胭脂水粉,发簪和梳子,一张粉的单人摆在旁边,上面盖着镌刻着小花和各种图案的罩,女人独有的幽香扑鼻而来。 “那个……有人吗?” 意识到这是个女人的闺房,我只好探着脑袋左顾右盼,但是发现房间好像空无一人。 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去,人生第一次独自走进一个女人的闺房,觉身体现在的肾上腺素都在发,隐隐约约听见一丝歌声,是个女人的声音。 越靠近周围的雾气越是浓郁,空气中还夹杂着许多水分,不一会自己的衣角都已经浸。 “这是水蒸气?” 此时我已经走到门口,里面清晰传来一个横着小曲的女人声音,我意识到这应该就是浴室。 我紧贴着墙壁,一只眼睛透过没关严实的门看了过去,隔着雾气我看到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黑长发及,身材凹凸有致。 我使劲地咽了口水,身体渐渐发热,努力控制着自己没发出声来。 她缓慢的伸出一如美玉般无暇的脚去试了水温,然后将整个身子都浸没在洒玫瑰花瓣的水中,脑后的长发均匀的飘散在水面,嘴中时不时地吐着香气,侧躺着闭目养神。 “咦,这个侧脸怎么有种悉的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声了嘀咕了几句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大气不敢出一声。 “是谁?” 那个女子本来还是一脸享受的表情,此时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溅起了层层水花,前的丰若隐若现。 “!怎么是她?” 此时我终于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不是别人,就是一直纠我的那个女鬼,我吓得腿都快使不上劲了。 玛德,再也溜,小命是要搭在这里了。二话没说,我转身拔腿就往门外冲去。 “登徒子,哪里跑!” 我偏头一看,那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穿好衣服冲出水面冲我飞来。 眼看着出口就在眼前,我脚下的步伐也是加快了许多,就在快要冲出去的时候,门“唰”的一下关上了,我结结实实的撞个正着。 了自己发疼的鼻子,试图推开房门,奈何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任何反应。 “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想这么轻易的走掉吗?你个登徒子,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完了完了,被她抓住肯定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只能像个男人一样正面应对了。 我转过身来让她看清楚了我的面貌。 “是你?” 显然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我,双眼瞪大,咬牙切齿的盯着我,像要将我活剥一样。 “呵呵,缘分啊,美女,你要相信我这是个误会!” 此时我充分发挥了我脸皮厚的优势,上来直接套近乎。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女子盯着我就像捕食者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我受到了浓郁的杀气。 “靠,不要以为老子怕你!” 我的手已经摸上了放在前的铜镜,这是我剩下的唯一的办法了。 “你不就仗着你那面镜子吗,我承认它对界生物都有一定克制作用,但是那也得看是谁使用,当初在人间,我的连一半功力都发挥不出,现在在界,你以为光凭一个破镜子能奈何的了我?” 女子说完结了个手印,然后隔空向我拍出一掌,类似于掌风一样的东西直于我。 我吓得连忙往右侧一扑躲开了她的攻击,心里同时咒骂这疯女人居然敢偷袭。 缓过神来的我连忙从怀中掏出镜子对准了疯女人,她那淡定自若,和自信的笑容让我心里没有理由的慌张了起来。 镜子发出的攻击被女子的几个瞬移轻易的躲开了,我知道在这里就相当于是她的主场,我本没有一丁点儿胜算。 我并不打算就此放弃,积极的寻找着其他逃生的办法。 “好了,不陪你玩了。” 慵懒的声音响起,女子带着玩味的笑容举起了右手打了个响指,从房间里突然飞出一绳子一下子将我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挣扎,想摆绳子的束缚。 “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可是连间恶魔、夜叉级别的人都奈何不了,你这种战斗力只有5的小渣渣不可能的,呵呵呵呵。” 说完女人一挥手,粉气体包围着我,突然觉脑袋晕晕的,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想努力用意识里去抗衡,但是本抵挡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