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饭的时候,路平找到了大兵他们,让他们按照给时楚依的那套训练方案,单独给她自己进行加练。 她就不信了,一对一指导,还能比一对四指导的成绩差了。 大兵听了路平的话,忍不住皱眉:“路平同志,一男一女在一起独处太久不好!” “那就带上方程程!”路平用娇蛮地语气道,“反正你们要保证我的成绩比时楚依的好!” 大兵觉得路平简直是异想天开:“抱歉,这个我们没有办法保证!” 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他只能保证用心的教,至于以路平的能力,能学到几分,这就不是大兵能够控制的了。 路平认为大兵他们简直是笨死了,办法想想不就有了:“你们怎么就不能保证了?你们适当的给时楚依那边放点水不就成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让大兵他们教她十分,教时楚依七分,学了十分的肯定就要比学了七分的优秀一些。 大兵一脸严肃地道:“路平同志,你这思想觉悟可不行,在部队铁一般的纪律下,绝对没有放水这一说。” 路平怒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不是存心要敷衍我?信不信我告诉你们营长去?” 大兵本不怕路平告状:“你要去就去!正好我可以和营长说说,我训练不起你这样的兵!” 他现在是越发的看不上路平,要不是二营的营长开了口,他堂堂一个副连长,又不是闲着没事干了,本就不会在这里听路平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哼!你不愿意教我,我还不稀罕用你教呢!整个部队里,比你优秀的人多着呢!”路平说完,便转身“噔噔噔”地快步了。 “副连长,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娃娃脸的战士一脸担忧地问。 “什么叫咱们,是我!我说不教她了,可没说你们也不教。”大兵看向娃娃脸战士的目光是同情,“想想你们昨天在营长面前的保证吧,这个包袱,你们是甩不掉了!” “不会吧?”娃娃脸的战士不确定地问。 想一想路平方才那傲慢的态度,娃娃脸的战士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也不一定!”大兵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也许用不到三个月,你就解了!” 在他看来,路平最后一定是会被淘汰的,一个思想觉悟有问题的人,是本成不了一名合格的医护兵的。 否则,真到了战场上,不是路平救别人,该是别人救她了。 娃娃脸的战士听懂了大兵话里的潜意思,忽然觉得大兵不愧是能成为副连长的人,于公于私,这脑袋瓜子都比他要好使。 大兵看了一眼时间,站起了身:“兄弟们,为了防止路平同志到营长那里告小黑状,我先去营长那里转一转去!” 国字脸的战士跟着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么?”圆脸的战士问。 国字脸的战士道:“我昨天在营长的办公室里没有表态,今天正好去说一下!” “行啊!你够腹黑的啊!闹了半天就我和大勇傻不拉叽的!”娃娃脸的战士一副自己被耍了的模样。 国字脸的战士瞅了娃娃脸的战士一眼:“谁让就你和大勇‘单蠢’呢?” 国字脸的战士说完,就和大兵一起走了。 “什么?他刚才是不是说咱们单纯?”娃娃脸的战士没有听清楚,问一旁的圆脸战士。 圆脸的战士在娃娃脸的战士头上来了一个爆栗:“笨蛋,他是在说你蠢!” 娃娃脸的战士了额头,心里是怨念,他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 大兵和国字脸的战士去找二营营长的速度够快,但是却比路平慢了一步。 他们到时,路平恰好离开。 路平看到他们,也不打招呼,白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大兵觉得路平这教养,也是没谁了!他那从农村来的媳妇,年岁和路平差不多大,可却比路平礼貌多了。 大兵和国字脸的战士进到办公室,和二营的营长说明了一下情况。 当然,他们不能直接说路平的态度太过傲慢,提的要求太过扯蛋。 只说自己的能力不足,怕是训练不好路平。为了不误人子弟,特来请辞! 虽然大兵他们俩一句路平的不是都没有说,但是二营的营长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路平了,他这个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着呢。 二营的营长也没有为难大兵他们,还顺便向大兵他们道了一声歉,说改天一定请他们吃饭。 请吃饭有很多的时候就是为了联络情,大兵和国字脸的战士自然没有推辞。 把大兵他们送走以后,二营的营长开始愁上了,他到底要去哪里来两个人去教路平呢! 军营是很大,人也够多,可即便他是营长,也不能说占用下属每周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就能够随便占用的。 况且,路平还是个难的主,一个不好,他两头都要落埋怨。 他那些从农村里来的战友,经常会遇到一些极品亲戚,不是要钱干这个,就是要钱干那个的。 在二营的营长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像他这样需要四处搭人情的,才是真闹心。 二营的营长暂时也没有好的人选,当天晚上只能自己先上了。 当看到施子煜也出现在了训练场上时,二营营长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点。看向施子煜的目光,颇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觉。 而施子煜呢,他其实很想和二营的营长说,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主要不是来训练的,而是和时楚依谈情说的。 虽然谈的比较隐晦,不过他乐在其中。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周六,这几天,又有三名准医护兵被淘汰了,还剩下了一百零五名。 时楚依的成绩上下有所浮动,但仍在前三十名以内。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