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周念光先是给韶华喂了点水,水太多,喝了小半杯,剩下全进了周念光的肚子,他没喝太多,还等着喝葡萄酒。 拿着葡萄酒,单手抱起韶华进了浴室,韶华累得睁不开眼任凭摆布,周念光想想没再折腾,简单冲洗完两人,泡了个澡出了浴缸。 在洗漱台上铺了层巾,韶华被抱着坐在巾上,摩洛哥风情装修,洗漱台安装得很低,韶华坐上去,高度适合吹头发。 洗了澡也清醒了,越看镜子里的周念光越气,静音吹风机只是降噪,还是能听见吹风的嗡嗡声,韶华被吵得不耐烦,闹着要自己吹。 细胳膊细腿经过游艇上的折腾,一动就软了,怕吹风机线,周念光夹住韶华扑腾的双腿,倒了杯酒给韶华,“游艇上不是还没喝完么。” 弦外之音是喝了就老实了,提起游艇,韶华抱着酒杯撇撇嘴,的,就是个臭闷,白宣,呸。 小动作没瞒过周念光,故意虎着脸吓人“骂我呢。” “哪有”,秦建川秦建芳都是强硬的人,韶华在家怂惯了,被养成吃硬不吃软的子,最会欺软怕硬,遇上硬茬直接滑跪。 “葡萄酒,给我喝一口。” 韶华直接把整个酒瓶子递过去,周念光收了吹风机电线,朝韶华怀里的酒杯抬了抬下巴。 自己还被困在洗漱台上,韶华很会审时度势,将酒杯放在周念光嘴边,周念光也不客气,就着韶华的手喝了一口。 入嘴不烈,酒体醇厚,但余韵很长,强烈的辛辣味刺着味蕾,一看标签,果然,度数较之普通葡萄酒高一些,摩洛哥是穆斯林国家全民酒,生产的葡萄酒多用于出口,游客只能在特定场所买酒,而且多是低度数的葡萄柚酒,休闲娱乐时享用绝佳。 周康大概是误会了,以为他是要来品酒,才从酒庄订购,周念光走韶华怀里的酒杯,“再喝就醉了,不是还要拍照?” “呵,还拍照,你看我还能走吗,而且这都几点了,快吃晚饭了”,韶华暗自腹诽但没有说出来,只是面上仍不太好看,坐洗漱台上冷着脸不说话。 这时候摩洛哥落晚,太没落山前看不大出来时间,不过总而言之是拍不了照了。 周念光视线下移松了腿,没了束缚,韶华随意岔开双腿,小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出被蹂躏得红的花,蒂收不回去,就可怜兮兮地立在外面。 又硬了,可游艇上玩的太狠,是没法再来了,但可以做别的。 周念光手里还攥着葡萄酒瓶,“你喝了,我还没喝够。” “这不还有”,韶华要跳下洗漱台,被推着抵在镜子上。 “可是这样不好喝”,周念光对准酒瓶口,含了一口葡萄酒,紧紧盯着韶华。 意识到周念光要做什么,韶华捂住嘴,双脚抵着周念光的膛,秀眉皱起,目光警惕“别想,我才不喝!” 酒瓶被重重放在洗漱台上,周念光眼含笑意,韶华还没想明白,下一刻双腿被掰开,冰凉的体包裹住花蒂。 “啊”,韶华不再捂着嘴,揪着周念光的黑发,愤愤道“周念光!” 少量葡萄酒溢出,顺着下巴滑入浴衣,周念光惩罚地咬了咬,掐着略有的大腿,一只手撑开闭合的口。 浴室顶灯明亮,能清楚看见道的走向,周念光不可自抑地咽,微涩的葡萄酒滑进食道,口腔温度高,经过加热的葡萄酒少了辛辣。 确认不会太刺,周念光嘴对上口,葡萄酒汩汩入的甬道,渡完葡萄酒,周念光站直身子,抬起韶华的部向上抬,正好对准起的茎。 来不及溢出的葡萄酒在体内摇晃,咣当咣当的水声清晰可闻,韶华部被带离在外悬空着,上半身躺在洗漱台上,好在有浴巾垫着,不至于太难受。 韶华呜呜叫着,周念光亲着在空中无措挥舞的手臂,安抚着“不做,只喝酒。” 嘴死死堵住花,双手捧着往下按,哗啦啦的葡萄酒悉数落入周念光的口中。 “啊!” 太过刺,韶华不断颤抖,扭着逃离作恶多端的口舌,可周念光死不放手,如同渴了三天,葡萄酒尽数喝干后,又争着抢着喝外的水。 韶华徒劳抓着身下的浴巾,双腿不由自主夹住,察觉韶华情动,周念光反而抬了头,舔掉嘴角的水,茎不断摩擦口,见韶华没有反抗,试探地往里入,动作轻柔没有放肆。 好涨,不对,为什么会涨,韶华猛地睁开眼,捶着男人,“你个骗子!” 还未完全进入的不上不下的卡在里,偏生甬道极速收缩,周念光闭了闭眼才稳住心神没有出来。 一大截身还在外面,摸上圆润的双,俯身在韶华耳边息,如愿看到耳尖变红,初夜的时候就发现韶华耳朵是区,游艇做上更是,只要自己一,全身都泛红,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在这里起了大作用。 小幅度动,念着韶华小还肿着没敢太重,出再缓慢入,每一次都当当,口在游艇上已被软,都不用太使劲,一下就撞开了。 他又渴了,盯着洗漱台上的酒瓶跃跃试,随着男人的动作,韶华起起伏伏,突然身上一凉,“嗯啊……” 葡萄酒浇了身,锁骨、,还有小腹,滚烫的大舌一寸寸舔过,嘬出红痕,下体不停撞着,贯穿整个道。 啪啪啪体拍打的声音,靡情,瞧见被带出的红,周念光又打上小的主意,干脆将酒倒在合处。 间,葡萄酒争先恐后钻进花,腔收缩,死命夹住刚探入的头,尾椎骨被咬得一酸,“太紧了,韶华,放松。” 咕叽咕叽,有了酒水的润滑,进得更顺,双手掐着细,胡戳着,酒瓶里还剩一些。 可的很,酒瓶口不进去,周念光抬高韶华的下身,掀开撑得发白的皮,勉强扯出一点隙,瓶口对着隙一股脑地全倒了进去。 “呜呜呜”,韶华低声呜咽,崩溃地摇头,进去了,酒水全进去了。 动作放浪,洗漱台上的浴巾掉在地上,周念光又拿了一块新浴巾垫上,没一会,就被葡萄酒和水泡,红水白水混杂,滴滴答答地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后来,抱着韶华进浴缸又做了一次,洗澡时刻意没清理里的秽物,上休息,才想起里不光有还有酒水,周念光匆匆拔出来,白浊混着稀释的红水了一,还有一些被牢牢锁在深处。 真是玩昏了头,酒水不是别的,皮肤很容易收酒,女人道最是脆弱,上头不动脑子就算了,事后还把葡萄酒给忘了。 周念光随意套了件衣服,去浴室打了盆热水,替韶华清理私处时,又打电话给医生,顺带着让助理拿一套新被罩上来。 灌酒水后又做了一次,在道里停留的时间不短,周念光没有隐瞒,全数告知随行医生,医生简单做了个检查,外围红肿好在没有炎症。 医生开了药膏离开房间,小心给韶华涂完药膏,周念光就静静坐在边。 说不愧疚是假的,道炎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从第一次就开始失控,这种不受控制的觉让他没有安全,在今天,还差点让韶华生病。 韶华睡了多久,周念光就干坐了多久,等服务员送餐上来,抱着韶华喂了点食物和温水,摩洛哥餐品不是糙的白人饭,还合东亚人的口味,可看着美味的菜肴,周念光全无胃口。 周康心细,还“贴心”地让服务员在餐车上放一瓶新的未开封的葡萄酒。 周念光盯着葡萄酒久未动作,半晌,愤般将酒瓶扔在餐车上,幸而餐车铺了一层桌布,声音沉闷,很快归于平静。 —————————————————————— 抱着能生巧的想法,尝试多写点,我写的时候是有觉的,等写完冷静下来再看就觉得平平无奇一点觉都没有,过了贤者时间也这样。所以希望读者可以留下意见,谢谢~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