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彻夜里在浴池中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背上那些墨字是洗净了,可那朵红莲却跟刻在上头一样怎么也不掉。 本想睡前再练一副字帖,可他坐在案前脑子都是今天那副凌的场面。 “殿下,墨晕开了……” 身旁的小太监看他握着笔走神,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洇开一大团墨迹也不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齐彻恍然回神,看着纸上的墨水,思绪一下绵延到多年前那个泛黄的旧中。 “殿下,手要直,心要静……” 那个女人用戒尺在他的手臂上敲敲打打,好让人生厌。 “先生,帝王策这么多字,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啊?” 彼时他看见那本策论就一个头两个大,倒在桌上愁眉苦脸地问她。 她用折扇掩住嘴角的一抹淡笑,俯下身来,握住他的手,垂下的发丝落在他的手臂上,又凉又,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冷香。 “有些东西,我想忘,也忘不了。” 她的手骨匀亭,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下笔的决绝。 她在耳边一字一句地解释文章的意思,言语中透着运筹帷幄的淡然和决胜千里的傲气,一时间,纸页上的那些方块字也生动起来。 最后一笔落下,她起身看着案上的白纸黑字,摇扇笑称道。 “殿下之字,有帝王之风。” 他当时心喜,只在心里偷笑两声。 “先生亲手教的,自然是最好的。” “啧,”齐彻回过神来,一把将笔仍在桌上,烦躁地皱了皱眉:“不写了,睡觉。” 后半夜他沉沉睡去,糊糊间似乎闻到那股悉的冷香。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魔怔到如此地步? “还要往下吗?” 耳边一句吐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发现自己此时又赤身躺在案几上,一只手正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的尾处游离。 “回答我。” 那只手按住了窝处的软,轻轻一扯,似乎在警告他的走神。 “唔……”他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要,我要……”他的脑子烧得一塌糊涂,四肢软成一滩水,终是忍不住颤声道。 那只手伸出一手指,沿着部两瓣软间的隙缓缓下移,又在小腹上轻轻擦过,却始终若即若离,缓缓搔动着,再不肯深入一寸,勾得他快要疯了。 那人俯下身子来,嘴擦过他的耳垂,一张一合,热气洒在他的耳边:“要什么?” 他的双眼无神的游离着,只能看见一抹白皙下颚和红在烛光中晃,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只有在上慢慢捻磨的玉指一下一下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 “要你……”他的呼很急促,眉头紧紧皱起,眼尾和脸颊红一片,半阖的眼眸中似含了一泓水波。 “我是谁?”身后的人似乎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好整以暇等着他的回答。 柔软手指的突然离让他更加心难耐,身上的火热得不到舒展,身下的痛每时每刻都在摧折他的心智。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的眼角溢出一滴热泪,随即带着哽咽和颤抖的乞求声响起。 “先生,你是先生,帮帮我,我涨得好疼……” 他终于溃不成军,只堪堪盖着一层布的瘦腹晃了晃,祈盼着她的拯救。 一声轻笑落地。 终于,那手指深深地入他的股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厮磨、抠挖着每一寸软。 “啊……”他的脊背一下弓起,像把拉弦的弯弓。 另一双冰凉的玉手顺着他的腹往下,伸进他的亵里,慢慢往下滑去,拨戏耍着他的。 急促的轻声接连不断,难耐的呻勾人心魄。 正待他痛到快要炸开时,那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玉,用指尖在爆青筋的上来回划拉,惹得他几乎要被这股酸和求淹没。 他伸手抓住她挑的手,握着她的细腕上下耸动着,破碎的息声不绝于耳。 “嗯啊……先生,弟子要、要死了……” 呻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放。 那人轻柔的吐息就在耳畔,待他回过头去,失神地想吻上那抹勾人的柔软时,身下的手却突然加速动起来。 “嗯哼……啊……太快了,要到了……” 一声畅快的叫声伴随着浓浊的白涌而出,落下了一室靡。 风乍起,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透过帘子送进来一丝寒意,得齐彻猛地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的一室寂寥夜和跨间的一股。 齐彻呆愣过后,用被子绝望地盖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竟然会梦到那个老女人,还把自己成这幅透了的恶心模样……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