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胡戍正要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听到有人敲门。他的心一颤。虽然知道这种期待不现实,但还是天真的打开门希望看见让他夜思念的身影。 结果当然不是。 “你是?”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有点眼但是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 “我啊,朱丽娜。还记得我吗?”她说着话不客气的挤进屋里。 “哦,你来干什么?”胡戍心生好奇,他们都有将近三年没有联系了吧? “没事来看看薇薇阿姨,她在家吗?” 胡戍的神瞬息一变,转而如初“她上班呢。怎么了?” “切,跟你说你也不懂,小p孩。这是我们女生之间的事。” “哦,了不起。那你请回吧。” “等等,来都来了,这不是快要考试了吗?能不能帮我复习一下。” “朱丽娜,你真是好久不见,脸皮越来越厚了。是不是跟那个咋呼的女生待多了。” “你也不记得奚茜啊?那我就心理平衡了。”“对了,我跟你商量件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不想知道……” 她顺手关门。“我本来想找薇薇阿姨聊的,但是她又不在,我还没什么空再来,真是的……” “废话少说。” “就是,嗯,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头。” “再给你五分钟。” “别啊,胡戍!你怎么还是那么讨厌,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就是,我不是一直跟奚茜同班吗?然后刚开始关系近的时候还做过一阵子同桌,她天天都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真的太幸福了。你知道吗,奚茜她家里还有一只超级可的波斯猫,白蓝眼睛可漂亮了,她叫温迪,是不是很可?” “……我要出门了。”胡戍起身走。 “这就说到了。后来老师嫌我们上课说话就把我们位置调开了,我们也没以前那么亲密了。本来做什么都在一起,现在我又变成一个人了。以前也觉得没什么,但是突然变了之后就不习惯了。我去问她为什么不找我玩了,她还很无所谓的态度说本来就是谁都可以,要么就证明给她看我的必不可少。可把我气坏了。还给她写了绝信……我现在很后悔,能不能帮我跟她道个歉啊?” “……你们班那么多人,非要找我?” “这不是怕别人想多么?本来我觉得过一阵也就好了,但是我身边的朋友都劝我挽回。你难道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我学着打扮自己,把眼镜摘了带上隐形眼镜。这样我能跟她就有更多的话题,我还报了舞蹈班,看她喜看的漫画,追她喜的明星……大家都觉得我开郎了很多。以前我真的不在乎,现在……我不确定了。” “哦,你自己解决吧,我赶时间,我记得胡薇买了个碟教人怎么高情商说话的,你不嫌智障就自己看看,看完走的时候把门锁了。”胡戍临走前想了想还是给许久没联系的奚茜打了个电话。 胡戍在马场做兼职,在马棚里喂马。 孙瑾看到他的时候,心跳还是漏了一拍,是巧合吗?还是他的有意安排?转而骂自己没出息。 “胡戍,你怎么在这?”她调整状态上前打招呼。 “哦,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我来上马术课。你这是?” “我来做兼职,挣点零花钱。”他有点惭愧让她看到这落魄的一面。 “我要上课了,一会儿见。”看着他的窘迫,她心里莫名的舒畅,这回她觉得自己扳回一成。 “我下课了,你还没回去?” “要干一整天呢。早点回家吧,注意安全。” “胡戍你会骑马吗?”她突然发问。 “不会。”他抿抿嘴。 “我来教你好了,正好报答你教我骑自行车。” “可我还要打扫。” “没关系的,我是这里的VIP客户。” 她让他手里拿着缰绳把自己圈在怀里。此刻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也为自己的小聪明骄傲不已。 “来吧,把我刚刚教你的重复一遍。” “架!”胡戍动作生疏的挥动缰绳,身下的马似乎认主丝毫不给面子,半步没有迈开。 孙瑾悄悄拿脚跟踢了踢,马才走一步。 再来一遍,他总算是愿意跑起来。 颠簸途中孙瑾险些摔下去,吓得胡戍立马分出一只手搂着她。 她的心脏怦怦跳,一边唾弃自己没有底线,一边受他强有力的胳膊搂在她上的火热。 完了,那个画面又开始洗脑,她不自觉的抬着股往他身上蹭,假装坐不稳。 她觉到身后的人似乎在逃避,一直往后撤,又觉到下面与马鞍来回摩擦产生的异样酥麻。明明以前都没有注意过。 “胡戍你坐好,再动我要掉下去了。” “哦。好。”他听话的往前挪身子,直到和她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 孙瑾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但是又小心翼翼的藏住。她就不信只有她自己受到影响,这么想着觉更强烈了,她甚至受到了汩汩热自上而下。马一直跑,这种震动和身后越为清晰的形状让她难以把持。身体里陌生的电在窜,将她的理智都要没。 她觉像在被取体力,浑身绵软,她死死的把手扣在胡戍的胳膊上生怕自己力摔下去。 虽然这样的觉很让她心慌,但她退无可退,只能忍受,何况胡戍还在身后,不能让他察觉到异样。她又把自己往前移,躲开他。 她觉得身体里的快乐在攀升,在积累,她不知道尽头是什么,但是过程本身就已经足够人。 突然胡戍一只大手兜在了她的小腹,把她全身往他身上靠,最后的那一下按,简直要了她的命。她觉身体里的某处在收缩,全身的知都没有了,仅剩那个器官,在息,在释放着足。 她无意识的哼,以及身体的轻微搐都被他收在眼里。最后那一下也是有意为之。她可比他预计的有忍耐力多了。 孙瑾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赌胡戍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这些生理知识她在以前的学校接触的早,却没什么用武之地。他们寻常教育更是把生理课取消,应该是不了解的吧? “你没事吧?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回,看你要摔下去才搂了一下,吓到我了。” “不好意思,走神了。怎么了?” “我觉得我会了,我能不能自己骑?” “可以啊,那我下来。” 不看不知道,她发现自己穿的制服子都透了,马鞍上一定也有,真是太丢脸了,还好胡戍不知道。 一想起自己人生第一次居然是在马背上,在胡戍的怀里,她就久久不能平静。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