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以后也一直都会在。” 作者有话说: 马甲掉完了,小夫接下来该做点啥呢(捂眼)(留条偷看)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yirui、瑛 1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8章 有些强势 ◎将她没说完的拨堵在齿之间。◎ 卫时舟沉沉地睡了许久, 身上的衣衫都被冷汗浸。 那些蚀骨钻心的疼痛仍然没有离开,他的脸上毫无血,嘴也泛着病中的惨白。 让柔蓝打来热水后, 容清棠轻轻挪了挪身子,想去拧了干净的巾帕来替卫时舟擦一擦。 但容清棠才刚有所动作,卫时舟便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用力重新将容清棠按进自己怀里,又倏地翻身将她在榻之上。 容清棠被卫时舟突如其来的动作得懵了几息。 若非知道那药的作用, 且卫时舟此时还双眸紧闭, 沉默地俯在她肩颈处, 容清棠几乎要以为他已经醒了。 余光瞥见柔蓝立时垂下了头, 容清棠意识到自己和卫时舟此时是何种姿势, 有些羞赧。 她轻轻推了推卫时舟。 却不仅没能让他退开些, 还反被卫时舟用左手握住了两只手腕, 不容拒绝地在头顶。 他空着的右手还十分轻车路地握住了容清棠的。 眼看着就要吻下来。 容清棠心里一顿, 只得稍稍偏头避开卫时舟的。 卫时舟微烫的呼便落在了她细腻.的颈间。 容清棠无奈地小声同一旁的柔蓝说:“你先出去吧, 热水放在一旁便好。” “是。”柔蓝应下, 目不斜视地退了下去。 而带上门守在屋外时, 柔蓝心底忍不住想了些有的没的—— 陛下平里看着温柔随和,什么都依着娘娘的喜好来。可陛下强势起来的时候, 娘娘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 还是说,娘娘也愿意顺着陛下? 若陛下只是在某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时刻霸道一些, 应不必担心, 或许也算是他们之间的夫情趣。 昨夜屋里叫了水,今晨柔蓝无意中看见陛下的边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这样看来, 怎么倒像是娘娘欺负了陛下似的…… 不远处, 群青从廊柱后现身, 见柔蓝正入神地思忖着什么,他一贯平静无波的面容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柔蓝察觉到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悄悄侧首去瞧群青。 见他边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柔蓝忽而想起,下个月,她和群青便该成婚了。 娘娘在安王府里过得不开心时,柔蓝曾打算着一辈子都不嫁人了,一直陪着娘娘。群青也由着她。 如今娘娘过得很好,还多次提起想亲自送她出嫁,柔蓝才能放下心来与群青商议婚事。 曾在那年的黔州饥荒中经历过太多,柔蓝虽盼着万事顺遂,却也并非一个多么乐观的人。 可她最近总忍不住觉得,无论是娘娘还是他们,今后的子都会越来越好的。 屋内。 “我去拿巾帕帮你擦擦汗,很快就回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容清棠在卫时舟怀里轻声询问道。 卫时舟的意识被药力作用牵扯着四散,他自然无法听清或理解容清棠话里的意思,也就没有松开容清棠。 他一直本能地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有离开的可能与机会。 见实在推不开卫时舟,容清棠只得作罢。 她微微侧首,看向卫时舟。 眼前这人于国家大事上运筹帷幄,成算在心。 可就连服了药睡得这么沉,他都像是仍然紧着那弦一样,不愿让她离开。 容清棠忽然有点想吻他。 方才卫时舟便差点吻过来,但那时柔蓝还在,容清棠羞得避开了。 那便不算她趁人之危,也不算偷亲。 她只是,还他一个吻。 容清棠慢慢靠了过去。 与他醒着的时候不同,卫时舟并未予以回应。容清棠便也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 触及他边那道细微的伤口,容清棠的舌尖轻柔地描摹而过,随即准备结束这个只她一人知晓的吻。 而卫时舟却像是在沉睡中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攥着容清棠的手腕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紧接着便开始有些强势地吻她。 急切的吻不断落在容清棠上,似是要据此证明她的存在一般。 容清棠不由得失笑。 她仍被卫时舟在榻上,动弹不得,无法像平里那样环着他的脖颈,便只能一面回应着卫时舟的吻,一面声音含混地揶揄道:“你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哪儿像是疼得刚服了药才睡下的模样。 不知吻了多久,卫时舟才放开容清棠的,重新低着头,埋首于她颈间,呼发沉。 容清棠之前便发现卫时舟似乎很喜这个姿势,便也由着他。 近黄昏时,药力过去后,卫时舟才慢慢转醒。 他立时便发现自己正在容清棠身上,而她正眼含笑意地望着他。 “醒了?”容清棠明知故问道。 思绪逐渐回笼,卫时舟想起今自己和容清棠说了些什么。 也记起分明没下雨,他却几乎被那股来势汹汹的疼痛扯断所有筋脉,直到服了药,才暂时得以息。 后来呢? 为何他醒来时,会在……容清棠身上。 而她嫣红的.瓣也微微肿着,一看便知她之前才经历了什么。 “我方才……”卫时舟言又止。 容清棠终于能收回早已发麻的双手。缓了一会儿,她才用细白的食指在自己上轻轻点了点,笑盈盈地接过话头:“你方才服了药睡着了,却还不忘行此孟浪之事,欺负我。” 完全不提是她偷亲在先的事。 卫时舟的呼骤然沉了几分。 容清棠似是毫无察觉,轻轻动了动腿,同他说:“你先起来,我的腿也被你麻了。” 卫时舟闻言立即退开,力道适中地帮容清棠放松发麻的手臂和小腿。 容清棠似是被密布的酥.麻和意刺到了,下意识曲了曲腿。但还不待她躲开卫时舟的动作,便又被他握住了脚腕。 “先别动,按一按,能恢复得快一些。”他的声音还有些哑。 见卫时舟坚持,容清棠也只好强忍着,由着他。 觉身上也不太舒服,容清棠想到了什么,状似语气如常地说道:“虽只是初夏,可你一直拿自己当被子在我身上,我还是有些热,也出了一身汗,得先沐浴再去用晚膳。” “药力刚过,你再歇一歇吧,过会儿再去沐浴。” 卫时舟抬眸看向容清棠,双手却仍在细心地帮她按着小腿。 容清棠问他:“怎么了?” 卫时舟俯身将容清棠抱起,缓步往净室走去,从善如道: “不能让师父和师娘等太久,我们一起去。” 这似乎是个说得过去的,听起来还算正经的理由。 但容清棠抬起手臂,轻轻柔柔地环着卫时舟的脖颈,又故意靠在他耳畔,声音婉转柔媚地说道:“那是我会错意了。” “我还以为,夫君是想同我做点什么……” 卫时舟垂首吻住容清棠,将她没说完的拨都堵在两人齿之间。 她是故意的。 他在沉睡时都不自觉地想欺负她,更遑论清醒着被她有意拨时。 待两人一起沐浴完再回到卧房时,容清棠的手和腿倒是不麻了,就是酸.软得厉害。 她几乎站不住,手臂也不怎么能抬起来,只能被卫时舟抱着回到榻上,由他帮着换上了干净的裙衫。 去和师父、师娘一起用过晚膳后,容清棠陪着卫时舟处理了许久的奏折。直到晚归的怀文来找卫时舟商议政事,容清棠便带着柔蓝踱步至庭院中,与她聊了会儿成婚的事情。 容清棠之前一直盼着柔蓝能有好的归宿,与同她情投意合的人相伴到老。可柔蓝出嫁的事近在眼前时,容清棠心底又有许多不舍。 “幸好你成婚后还能继续在坤宁里做女官,否则我恐怕会舍不得让群青将你娶走。”容清棠柔声说道。 柔蓝笑了笑,温声说:“我也舍不得姑娘。” 不是皇后娘娘,也不是少夫人。 像是回到了她们儿时在黔州初识的时候。 容清棠忍不住眼眶微红,絮絮叨叨地叮嘱了柔蓝许多。 待容清棠把想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时,柔蓝提起了里发生的一件事。 容清棠听完后有些诧异道:“今太后去了西郊行?是陛下做的决定吗?”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