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璃海位于津市的一个小县城附近,是津市有名的地公园,因漂亮的原生态景、丰富的物种和丰饶的水产而闻名。 其中最闻名遐迩的,是七璃海的牡蛎滩、古遗迹和动物遗骸。 牡蛎就是生蚝,是很多华夏人在吃烧烤时的最。古遗迹自然不必多言,是七璃海区域过往文明昌盛的象征,而动物遗骸主要指的是鲸骨和麋鹿角。 提议来这里的人是剧组里的一位编剧,名叫卜厢写,年龄约摸四十出头,听说还是个兼职网文作者,但估计是因为长年遭到码字的迫害及读者催更的原因,他脑袋上的已经很稀疏了。 “我一个朋友退休后搬来这儿的一个小村庄定居了,听说那地方山清水秀,民风淳朴,很适合退休养老。”卜厢写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动地说道,“而且听说那儿的村民都格外长寿,不知道是不是海鲜吃得多,营养丰富。” “而且最奇怪的是,我那朋友原本和我一样秃,现在头发都长出来了!”卜厢写说着,眼里出羡慕的神。 “卜编,你别是被忽悠了。”徐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人家偷偷用生发灵不告诉你而已吧。” 卜厢写一摊手,“我问了呀,我问他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生发秘方,那家伙神神秘秘不肯说,最后才说是因为搬去那生蚝村后,头发就慢慢长出来了。” 生蚝村就是他们这次去的目的地,村子离城市中心还远,甚至离七璃海都有一段距离。从景区到生蚝村有一段不太容易走的小路,车子什么的都开不进去,幸好路还是用沥青铺过的,还算好走。 陶知爻背着包,手里拖着个行李箱,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走在他右边的是萧闻斋,左边是秦相珉。 大伙儿都走的有些累,但幸好有秦相珉和徐这样格乐的,一路科打诨,也并不难熬。 再往前走了一段,众人就在道路不远处看到一个人影。 那人一看到他们大队人马就招手,“老卜,这儿呢!” 那人了上来,大伙儿看清卜厢写的这位朋友的真容后,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惊讶的神。 据卜厢写刚刚所说,他这位名叫郭泛的朋友之前也是一位编剧,他俩是大学同学,是经历过一起在宿舍熬夜写剧本头秃的情。 写东西嘛,哪有不秃的,大学生写个毕业论文还掉头发呢,所以卜厢写刚刚形容的时候,大家都把这位郭泛想象成了个卜厢写秃得不相上下的情况。 可此时一看,郭泛的外貌和卜厢写所形容的完全对不上。 虽然卜厢写刚刚说郭泛和自己之前认识的大变样了,但大家都没有对郭泛抱有太乐观的想象,尤其是头发。 毕竟掉发容易,长头发难啊。 可如今一看,郭泛不仅面十分红润,神头也很好,别说和卜厢写同岁,就算说他不到30都有人相信! 最重要的是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看得徐这个三天两头去tony老师那儿做护理的人都羡慕。 “你管这叫和你差不多秃?”另一个编剧缓缓转头,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盯着卜厢写灯泡似的头顶。 卜厢写:…… “不是啊!”卜厢写面对着各种谴责的目光,大呼冤枉,“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变化还没这么夸张的!” 不少人还是有发量困扰的,就算没有,也希望自己的头发能密一些,发质好一些,有些自来的直接上去追着郭泛问的。 “郭泛老师,您这头发怎么养的,是吃黑芝麻核桃粉那些东西吗?” “您在这儿住多久了啊?听卜编说您来这儿后头发长得特别多,我来这儿住一段时间也能有效果不?” 郭泛的子也外向,和大家笑眯眯地聊天,说的内容无非也就是卜厢写之前讲过的,什么来生蚝村住了后身体特别好,大家在这儿好好休养,他一定好生招待之类的客气话。 所有人中最动的就是卜厢写了,他挤进人群,伸手搭着郭泛的肩膀,“老同学啊,我上个月和你视频聊剧本的时候,你头发还没这么密呢,我说真的,肯定有秘方,你别骗我!” 郭泛笑道:“不都和你说了,真就是这儿水土养人。” “真的?”卜厢写脸上似乎没什么笑意,而是十分认真地道,“咱们同寝四年,我是真把你当亲兄弟的,你也知道我被秃头的病折磨了多久,你要是骗我,那我真的会伤心。” “嗨,你说什么呢。”郭泛拍了拍卜厢写的肩,被他这话得神情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转头对大伙儿道,“大家加快脚程吧,村长给咱们准备了海鲜宴!” 一听海鲜宴,众人又是一阵呼,也不管什么头发不头发了,乌拉一声就开始向生蚝村的方向大前进。 “真羡慕啊,那么多头发……”秦相珉羡慕地说。 他回过头,想找点认可,结果就看到陶知爻吃着冰盯着自己,旁边是拿着瓶矿泉水喝的萧闻斋。 秦相珉看了一眼这俩乌黑浓密的头顶。 算了,这种人没法共情的。 ☆ 海鲜宴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众人很快就到了传闻中人杰地灵的生蚝村。 生蚝村并不是大家刻板印象中的落后村庄,反而更像江南地区那种发展得很的风情小镇,绿树成荫,白墙黑瓦,地面上铺着大块的石砖,砖都填的严严实实,曲折的巷道在楼宇屋舍间蜿蜒穿梭,勾勒出小镇的通网。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