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述作为在场最年长的人,适时地举着酒杯站起来,“这一年多大家都辛苦了,程某在这里谢大家的付出,预祝我们票房大卖!” 气氛终于被拉回正常,祁奚也去碰杯。 傅檐川没打算喝,他起身是为了阻止祁奚喝,但他没拦住,祁奚碰完杯就一口喝光了。 祁奚喝完就吐起了舌头,他第一次喝多啤酒,没有他想的好喝。 傅檐川看过来问:“怎么样?” 他回答地说:“有点苦,但是又有点甜。” 傅檐川没怎么喝过啤酒,但不是完全没喝过,不信祁奚说的有点甜,拿了他的杯子,给他又烫了蔬菜,“吃点东西一。” 祁奚听话地坐下去,他倒不是不喜蔬菜,可有的时候还是更喜吃,但傅檐川盯着他,像是他不吃就不肯给他吃,他只好乖乖吃了。 酒这东西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停的,和傅檐川喝酒的机会对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千载难逢,有大胆的端着杯子过来敬傅檐川。 傅檐川不想喝,结果祁奚跟着起哄,也举起杯子敬他,“傅总,来嘛!我也敬你,你也辛苦。” 他问:“我哪里辛苦?” 祁奚说不出来,硬他喝地说:“这就只是喝酒的理由,哪有你这样非要问清楚的,快喝!” 傅檐川无奈地喝了,祁奚又跟着他一口干了,眼见着脸开始变红。 有一就有二,祁奚今天不知是从中找到了什么乐趣,一杯接一杯地劝他喝。 好在过不久他点的菜来了,才打断了这轮敬酒。 “怎么看着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有人发现新上的菜明显致新鲜了许多,其中一个盘子上还有附近五星酒店的标识。 程述一下明白过来,傅檐川点的菜是五星酒店的厨房送过来的,还特意换了火锅店的盘子,结果服务员心忘掉了一个。 他没有说破,还帮着揭过了这个话题,不管傅檐川什么心思,好东西不吃白不吃。 祁奚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吃着傅檐川终于肯烫给他的夸道:“傅檐川,你烫得越来越好了,比刚才好吃了!” 同桌另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同事接道:“我怎么觉得是新点的比较新鲜?果然傅总的面子就是不一样!” 祁奚瞪着原来如此的眼神向傅檐川看去,又端起酒杯说:“敬傅总的面子。” 傅檐川看出祁奚已经开始醉了,抓住了他的杯子不让他喝,结果祁奚抱着他的手上嘴,喝完还指着他的杯子说:“傅总,我喝了,该你了。” 他对着祁奚非要他喝的眼神,喝了,然后将他和祁奚的杯子一起拿开,“好了,再喝你回不去了。” “不要,黎园老师,我们来干杯!” 祁奚像只泥鳅一样从傅檐川面前滑出去,抱着瓶子向桌对面的同事跑去,却半路被人拉住。 “祁奚老师,你不跟我喝吗?” “来吧!干杯!” 祁奚豪迈地拿瓶子去碰,碰完直接喝起来。 傅檐川很想把人揪回来,他不明白祁奚和这些人喝得这么起劲做什么,动画完成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了。 可他想到祁奚以前和他说,除了谢洄没有别的朋友,他又不舍得这会儿去扫祁奚的兴。他知道祁奚今天很高兴,应该是看着自己的画变成完整的动画,充了成就,而这些人是和祁奚一起共事一年多的伙伴,大概也和朋友一样了。 “傅总,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歌词是怎么能凭意将月亮私有。” 程述盯着傅檐川忍不住开口,傅檐川视线向他转过来,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从傅檐川一直以来的行为,他大约能猜到傅檐川的心理,也知道对别人情的事外人没资格嘴,但他惜才,还是和傅檐川说:“有的人注定了会光芒万丈,你非要想把月亮藏起来就太自私了。” 傅檐川没回程述的话,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了回答:“我只希望他开心,无论是做天上的月亮,还是我手里的明珠,他选的我都不会阻止。” “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最后,桌上的人醉了一半,包括祁奚,傅檐川也喝了酒,回去时是司机来接的他们。 傅檐川搂着要飞出去,但因为没有能量飞不起来的祁奚出去,可是到了车门前祁奚却不肯上车,坚持地说:“我要飞回去。” 他干脆地把人抱起来,顺着说:“你现在能量不足,回家补充了能量再飞。” “哦。” 祁奚瞬间听话,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去,是真的咬,他疼了嘶了一声,坐进车里。 等车开出去,他降下了隔板才捏着祁奚的问:“你在做什么?” 祁奚不肯坐好,又往他身上爬过来说:“我要补充能量。” 傅檐川用安全带把他捆回去,再凑近了问:“什么能量?” “傅檐川的。” 祁奚口而出,傅檐川是想逗一下这个小醉鬼,反倒自己被哄得心脏跳,他握着祁奚的脖子将人按在椅背上,极近地凑过去说:“我要怎么你?” 祁奚眨了眨,脑子还在想七八糟的东西,可是手已经本能地向傅檐川伸过去,主动地咬到了傅檐川的说:“给我灌输你的能量。” “那是什么?” “这个。”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