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开过去,他看不见祁奚了,就猛然有了如果再也见不到绝对会后悔的情绪,于是让司机倒回去。 再次端详祁奚的脸时,他才发现了祁奚与乔野的相似,一瞬间他仿佛为自己找到了什么理由。 “祁奚。” 他终于吻在了祁奚上,用他最深情的嗓音诉说:“我从来没有过别的任何人,你是唯一。” 祁奚脑子里的情绪拉扯,终于是喜悦占了上风,然后高兴得哭了。 傅檐川急忙问:“怎么又哭了?还是不相信我吗?” 他了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高兴嘛!” “那说你也我。” 祁奚眨眼,挤出了最后的一滴眼泪,滚下去浇在了傅檐川指尖上,他终于笑起来,抱向了傅檐川说:“你也我。” 傅檐川无奈地笑出了声,祁奚有时候皮得很,他说:“是,我你。我你!” “我也你。” 祁奚终于说出来,傅檐川一刻什么都足了,贴着他的吻过去,到了要走火时骤然停住。 祁奚不地抓着他的手问:“为什么?” “你身体没好,睡觉。” “可是——” “没有可是,睡觉。” “可是——” “睡觉,小鬼。” 傅檐川无奈地把祁奚的四肢都抱住了,小鬼才乖了,拱在他怀里没过两分钟就睡着了,反倒他一时间的情绪太多,抱着人看了半夜一点睡意都没有。 第二天,祁奚醒来发现傅檐川还在上,抬眼看去就见到了傅檐川发青的眼圈,伸手摸了摸问:“傅檐川,你没有睡觉吗?” 傅檐川忽然笑了,把祁奚用力抱过来,埋在怀里的人颈间深深气,然后说:“奚奚,说你我。” 祁奚觉得“我你”是句很珍贵的话,天天说就不珍贵了,他一巴掌捂到了傅檐川脸上,想把人推开,“你好烦!我不要天天说。快点去起!我要去上班了。” 傅檐川一毫都没被推开,还紧紧地粘在祁奚身上,“今天周末。” “哦。”祁奚换了一个理由,“我要去上厕所。” “我带你去。” 傅檐川掀开被子把祁奚抱起来,他一秒也不想离开祁奚,到了厕所都不肯把人放下来。 吃过了早饭,祁奚就拿起手机躲起来偷偷给谢洄发消息。 谢洄那边已经是下午,刚睡了午觉起来,打开手机发现祁奚给他一连发了三个语音消息,但是一句话也没说,全是笑声。 他回过去,“你傻了吗?” 祁奚抱着手机不下嘴角,他想告诉给谢洄极了,但又怕谢洄说他,按着语音打算说话,结果又没忍住笑出来,发过去的还只是一串笑声。 “七月七?你真傻了?” 谢洄回完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他,“是不是你和傅檐川发生了什么?” 祁奚终于没有忍住回过去,“他跟我表白了,他说他我,不别人,只我!” 发完一条他觉得还不够清楚,又发了一条。 “他还说我不是替身,他一直的人就是我。” 谢洄举着手机愣住,他不确定傅檐川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祁奚这么高兴他没办法给他泼冷水。他都还没回,祁奚又发过来,声音像是喊出来的。 “谢洄,傅檐川说他我!我好开心啊啊啊!” “你开心就好。” 这是谢洄唯一的期望,无论傅檐川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能让祁奚开心,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傅檐川靠在台里面的墙边,他见祁奚拿着手机跑到台,猜到了祁奚一定是去和谢洄说他们的事。 他不否认他是故意偷听,祁奚连和他表白都要先去问谢洄,他没办法不偷听。结果听着完全忘了在意谢洄说什么,耳朵里全是祁奚开心的声音,他也不自觉地笑起来,还笑出了声。 “傅檐川!” 祁奚忽然脑袋伸进来,直盯着他是打量地问:“你在偷听我说话?” 他还有些不太悉祁奚对他的新称呼,回答说:“我没有,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你就是在偷听!” 祁奚说完自己倏地脸红起来,他专门跑到台就是不想被傅檐川听见。 傅檐川捉着他的手腕,把他揪进了屋里,然后抱过来贴近他的脸说:“我偷听了,你要怎么办?” 祁奚想了想,“你也给别人发消息,说祁奚说我,我好开心。” “就这样?” 祁奚点头,“我也要偷听。” 傅檐川不是很明白祁奚的逻辑,但他很听话地去拿了手机,站在祁奚面前让祁奚偷听,然后打开全集团的大群,眼神望着祁奚,对手机深情不已地说:“祁奚说我,我好开心。” 他说完发出去就把手机放下,双手将人抱过来问:“意吗?奚奚哥哥。”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发给了谁,但一想到别人知道他表白,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脸红地说:“你发给谁了,他笑我怎么办?” “没事,不会笑的。” 确实没有人笑,傅檐川从来没有在大群里发过消息,突然收到傅檐川的消息,全集团的人都以为有什么重大工作指示,结果纷纷点进来一看,全愣住了,以为傅檐川发错了,没有人敢回话,那条语音躺在群里半个小时都还在。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