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奚回了一个鼻音,倒回去继续,可是他眼睛不自觉地盯着傅檐川的脸,在他眼前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近的时候连傅檐川的呼都能觉到。 终于一个起坐起来又不动了,抵着傅檐川的额头说:“檐哥,你能不能让开,你一直在这里我忍不住看你的脸,然后就想吻你。” 傅檐川轻勾起了角,“试试。” 祁奚抬起眼睑对傅檐川的双眼对在一起,片刻闭起来捧着傅檐川的脸就吻过去。 于是,祁奚第一晚的锻炼就这么结束了,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让傅檐川坐他面前了。 这就样,祁奚难得地坚持了三个晚上,节的假期结束,傅檐川要开始去上班,谢洄也又要走了。 谢洄走的那天,傅檐川带祁奚去送谢洄,等过安检的时间祁奚和谢洄说了半天的话,连谢父谢母都没祁奚的话多。 终于谢洄要过安检了,祁奚不舍得追过去抱着谢洄不放手。 “七月七老子叫被你勒死了!” 祁奚终于松了点手,但不还是勒着谢洄的脖子不松手,谢洄视线瞟到了直盯过来的傅檐川,悄声在祁奚耳边说:“记得我说的,不要上傅檐川,懂吗?” 祁奚也不确定他是不是懂了,但对谢洄的话心虚了,刚刚不舍的手放开,把谢洄往里推去,“你快走吧!记得要给我发消息!” 谢洄看着祁奚的模样就知道这个笨蛋完全完蛋了,狠狠向傅檐川瞪了一眼森*晚*整*理,广播响起了即将登机的提醒他不得不去安检。 谢父长叹了一口气,十分愉悦地说:“狗崽子,终于走了!每天吵死我了!” 谢母给了他一巴掌,“有你这么当爸的!” 祁奚转过去说:“叔叔,阿姨,你们接下来去哪里?” 谢父一直觉得他应该生一个像祁奚这样的儿子,谢洄从小就野得跟猴子一样,一点不懂优雅,祁奚第一次来他们家,他就想是不是谢洄出生的时候和祁奚抱错了。 和祁奚说话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夹起来,“我们等下要去买菜,不能送你回去了。谢洄不在你也可以多来我们家玩。” “谢谢叔叔,我一定会去的。” 傅檐川过来拉住了祁奚,“走了。” 祁奚被拽走,回头道别,“叔叔,阿姨,我们先走了,再见!” 谢父和谢母有些奇怪地看着傅檐川,虽然傅檐川没有什么过界的动作,但活了几十年的人总能觉出点什么。 时间已经是下午,傅檐川不打算再回集团,直接和祁奚回去了。 吃晚饭前祁奚想起来又去练他的腹肌,虽然别的他练得像玩一样,但仰卧起坐做得还不错。 傅檐川有些意外祁奚能坚持这么多天,除了第一晚祁奚就不让他一起进去,但器材虽然都没什么危险,他还是怕祁奚用不好出什么意外,就靠在门外面盯着,要不就自己借口跑步在旁边看着。 今天跟进去,祁奚正对着镜子凹他平滑的肚子,在镜子里看到他立即转过来,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肚子上,“檐哥,我是不是有了。” 傅檐川被他逗笑,“有什么?” “腹肌呀!你摸摸。” 他低下眼,虽然看不太出来,但确实摸起来有了些肌的触,掌心完全抚上去说:“摸到了。” 祁奚仰起是期待的脸来问他,“那你有更喜我一点了吗?” 祁奚换了运动服,是他亲自选的,紧身地贴着身体线条,运动起来哪里在发力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祁奚身体被包裹在贴身的灰运动服下,唯独掀起了肚子的那一块。 傅檐川着口的起伏,贴近过去将人抵到镜子上,抬起祁奚的两条腿,让祁奚成了挂在他身上的姿势。 祁奚忽然悬空,四肢都下意识圈紧了他,将自己紧贴过去,猛然碰到了他的,红着耳尖转开了眼。 他贴下去追着到了祁奚的,舌尖轻轻摩挲在上面,故意惹人羞赧。 这几天祁奚总是不时问他有没更喜他一点,祁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即使不是邱逸舟,肯定有人和祁奚说了什么。 好几次他想去看祁奚的手机都忍住了,他很清楚自己的病。 属于他的所有一切都应该由他掌控,这是和傅振荣学来的,即使他再怎么说他和傅振荣不一样,也改变不了他早就学会了傅振荣同样的手段,有时候他会害怕哪一天克制不住,伤害了祁奚。 所以他尽量不去左右祁奚的想法,克制内心想要掌控祁奚一切的望。 他终于微微地离开了祁奚的瓣问:“奚奚想要我怎么更喜你?” 第55章 心疼 镜子又凉又滑, 祁奚的背贴在上面总担心会掉下去,傅檐川不肯将他抱得紧一点,他只能分心把自己挂紧在傅檐川身上,再去想傅檐川的话脑子有些不够用, 循着本能回答。 “想要你只喜我!” “我只喜你。” 可是他觉得还不够, 傅檐川总是这样像在哄他一样说话, 以前他觉得无论傅檐川说什么都是真的,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傅檐川说的喜他总忍不住要先想一想, 是不是在哄他开心,是不是并不是真的喜的是他,然后没有由来到不安,心脏像是泡在柠檬汁里一样酸涩难受。 “怎么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