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人看到了萨摩红的滴血的耳朵,和颈脖处隐约的斑驳痕迹,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对上山本武微沉的眼神后,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比如某凤梨。 得知自己的车坏了,斯库瓦罗暴跳如雷,但可能他也觉得对萨摩理亏,于是火气全撒在了山本武身上。 同样怒火中烧的徒弟半点没注意自己的师傅和男友在怎么“商量”赔偿事宜,因为她一心只想着死弗兰。 ——在追着对方绕了两圈后还是被劝了下来,毕竟这是别人的婚礼。 侥幸躲过一劫的弗兰看着损友测测的笑容,心虚地移开眼睛,同时转头向师姐和师傅大人投以求助的目光。 库洛姆和京子她们聊得正开心,完全没在意自己师弟的小眼神。而六道骸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乐得看徒弟出糗。 “你不帮忙?”山本武端着酒水来到六道骸身边,给他递了一杯。黑发青年和六道骸一样靠在窗台边,微笑着抿了一口威士忌。 清的夜风不时吹动着两人的发梢,让拥挤闷热的宴会大厅也多了几分清明。 “kufufufu,弗兰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自己惹的麻烦,我可不管。”对于这个徒弟,六道骸半分怜惜也无,甚至还有点看好戏的心思。让人不得不叹这就是所谓的塑料师徒情吧。 察觉到山本武和六道骸站在了一起,库洛姆有些担心地看过来。六道骸回以安抚的笑容,对方这才又放心的转过头去继续聊天。 目睹了双标现场的山本武摸了摸下巴,莫名就想到了斯库瓦罗。 “你还真是……区别对待啊。”他摇了摇头。 “呵呵……倒是你,你不去帮忙?”这次换六道骸反问山本武了。“我还是很期待男女混合双打的。” “想是想,但毕竟是了平大哥的婚宴,不适合见血吧。” 两人对视一眼,又笑着移开视线。 彭格列晴守的婚礼在一片热闹快和混中结束了。 == 一般来说,情的开端往往是出于对彼此好奇,进而相互了解,最后喜上对方——但这条定律似乎并不适用于你和山本武。 你不清楚他对你的事情知道多少,但要说你对他的了解程度,大概只有一瓶水里装了个底那么多吧。 唉——! 你仰天长叹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踏入了长队长的办公室——又到了每天扰他的时候了,想想还有点小动呢。 ———— “这么说你原来居然输给过阿武?真的假的,你不是他师傅吗,还比他大那么多……好吧也就八岁。” “十,十年前的彭格列?真的假的!可恶……那个时候我该和你们一起去本就好了!” “还有呢还有呢?” 斯库瓦罗扶着额头,眼神坏死,他不说话时那张堪称英俊的脸上青筋隐隐浮现,但还是隐忍了下来。 ——没办法,谁让他理亏。 这些天你没事就往他办公室里跑,美其名曰向他学习工作神,实则拐弯抹角地打探着山本武的事。 ……有什么大病啊,两个人都是!既然和好了为什么不能自己聊?非要来扰他? 总之,斯库瓦罗现在就是十分后悔,没一开始就把这个烦人赶出去。 他回过神,你已经搬了个椅子在他的对面,正襟危坐,看起来十分乖巧。脸上还出谄媚的笑容,眼睛闪闪发亮,透着明快的笑意。 ……行吧,这样总比那天婚礼现场的暴走状态要好。斯库瓦罗还记得当时你委屈又受伤的眼神,虽然他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但怎么说,咳,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确实推波助澜了一把。 反正气已经对山本武那小子撒过了,对方说车坏了,也赔了一辆新的,斯库瓦罗觉得自己又没什么损失。 “这么想知道那个球小子的事,自己去问他啊?你以为我是什么,恋咨询师?”强着暴脾气,虽然依旧没啥好脸,但比起以前,斯库瓦罗的态度堪称温柔。 你嘿嘿一笑,做扭捏状:“哎呀,我不好意思嘛~” 斯库瓦罗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你仿佛能听见他心中的脏话。 “啊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你赶在他把杯子朝你扔来之前举起手问道:“你为什么叫他球小子啊?他好像是说过自己很喜来着,但平时我从来没见他打过球。” 你们唯一一次聊到球,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山本武随口说了一句自己喜球。但在这之后,不管是生活中还是你们常聊天时,他都再没提起过球相关的内容。 是真的喜吗?你也曾疑问过,直到看见他房里的那张照片。 你猜测他可能是因为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放弃了球,而这个原因大概率和之前的家族战争有关。 为了从斯库瓦罗嘴里撬到更多消息,你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老大的表情变得相当怪异,他皱眉闭目了几秒,才道:“五年前开始,那家伙就已经不打球了。” “哼,毕竟彭格列可不需要一个只会打球的雨守。” == 在你和山本武和好之后,你再去找老大请假时(你现在的工作状态是灵活休假,俗称薛定谔的假期),斯库瓦罗大手一挥,给你批了一个月的假——如此大方甚至让你有些胆战心惊,怀疑他内芯是不是换人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