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仲,午后已经有些烈炎炎的势头。 接待负责人将梁晟送到股东办公室,本来不及打量男人身侧娇藏的女人,便忙事情去了。 等外人离开,梁晟立刻将她手里拿的文件夹摔到地上,风衣也扒了扔到桌上,眸深沉,像是要将她扒光:“小瓷秘书,记住你下午的工作哦,告诉我,是什么?” 极度贴身的情趣制服将她的妙细翘展无疑,她羞答答地低头,小手攥着他的衬衫才能勉强站稳:“伺…伺候好老板的大……” “这对了,”他看着她的晃了一路,迫不及待地伸手握住狎玩,“怎么才算伺候好?” 衬衫的领口本就宽松,他一往里面掏,球直接弹到手里。 “让……让大硬……硬了…就进小瓷秘书的里……” “小瓷秘书真听话。”他加倍抚着手中的滑腻,赞赏点头。 为了避免扫兴,方才在车上他把这些话都教给过她一遍。如果她愿意配合,他承诺不会去律所打扰她。 了会儿她的,男人坐到办公椅上,摆出一副上司的冷酷模样:“去倒一杯咖啡来。” 企业作风老套,办公家具也都是古板的红木,他一坐,竟真有种吓唬人的气派。 她幽幽怨怨地答应,扶着墙,弓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走。 从男人的视角远远望去,女人的纤被包裙裹得生紧,每挪动一次,小腹处的条状凸起随之隐约一回。 她觉得到吗?必然难受与愉织。按摩尺寸大,他有算过,足足能够进她娇的子口里,所以她每走一步,小子就会挨一次,加上包裙生紧的限制,她本就不能靠左右扭动来躲避每一次深入的挤。 果然,女人还没摸到房间门,已经是浑身香汗,媚叫哭泣连篇:“不行……好疼……子好疼……要被捣烂了呜呜呜………” “小瓷秘书的子要被捣烂了?”他故意问得恶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被子口的折磨得大脑昏沉,连他的问话都听不明白了,只会眼神离地小声哭喊:“主人…..救救我……老公…..老公不要了…..” “小瓷真没用,”他因她的胡呻而失神,称呼也换了回去,忘记这是一场调教,好心走过去抱起她,“你的宝贝子当然和我有关系了,以后要给我生孩子的,对不对?” 人在意识模糊时,回答的都是本能。 “对……” 她朦胧的回应令他欣喜若狂。 她愿意给他生宝宝。 “那倒咖啡就免了,”男人扶着她站稳,吩咐给她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来,数一下这迭白纸有多少张好了。” 白纸是他随手从打印机里的,到她手里。 “数……纸?”她如获大赦,不敢相信是真的。 “是啊,”他道,暗想她真是高兴早了,“数纸。” 关卡当然不在于纸,而是数。 透过窗投进室内,照得女人面红润,的皮肤也染着粉。 “1,2,3,4……” 每一次数数,声带的震动会传遍全身所有的器官。 寻常,这点震动本不算什么。 可是道里的庞然大物让任何细微动静都放大了十倍,酥酥麻麻地撑磨着媚,子口更是至极,接连的收缩刺使得她本喊不出“5”. “数纸也数不好?”男人故意沉声。 吓得她手中的纸也掉了一张。 弯去捡,本是不可能的事。 “捡。”他命令。 正好让她,看看她的尖肿大了多少。 她媚泣着,缓缓蹲下,可还是忍不住地求饶:“老板…不要……” 红木隔音效果不好,门外正好有人走动,她只能收敛些。 怕什么来什么,有人进来请示梁晟会议安排。 梁晟听见开门声还担心了片刻,看见是位女负责人才放心。 可惜他的小瓷秘书是顾不上这个了。 “唔!老公…老公救救我!疼呀……” 她蹲下时刚好被开门声吓到,身子不稳地跪坐在地,让按摩一下子直接捅进子里,将幽窄的屏障撑得当当。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