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帮着周维远将他的两个设备箱搬入房间内,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便被周维远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在江舒的耳畔蹭来蹭去,润的掌心附上她的畔,灵活得宛如一条小蛇。 周维远在江舒的耳后落下一吻,捏了捏她打了耳的耳垂,撒娇问道:“有没有想我?” 江舒转过身面对着周维远,与他四目相对,轻柔地在他的双上碰了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周维远的,语气里是难以言表的酥甜:“当然啦。那你呢,你有想我吗?” 周维远深呼了一口气,一手摩挲在江舒侧娇的软,一只手慢慢来到她的后脑勺,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 周维远的吻又急又凶,似乎是想要把江舒掰碎再尽数入腹内。他停留在江舒后脑的手掌锢了她下意识的躲避,只能接受来自周维远身上铺天盖地的气息。 即使是一周未见,周维远的舌尖依然不陌生地撬开了江舒的贝齿。但他并没有急着去勾舔江舒的舌尖,而是在她的口腔内四处轻巧灵活地点碰。同时,他也没有忘记一下又一下温柔地着江舒的双。 他的舌尖就像是扔入枯草木堆的火把,瞬间就将江舒体内的火熊熊燃烧起来。背后是冰冷的金属房门,而面前是浑身炽热的人,江舒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在了望之海。 她不再被动接受,久久等不到周维远舌尖的藉,江舒便主动去勾引、寻找他的软。终于,舌尖触碰之际,江舒双腿发软地差点要摔倒在地上,还好周维远托住了她浑圆的部。 “去房间……嗯……”江舒从喉间溢出难挨的娇,双手抓着周维远的小臂以保持稳定和平衡。 周维远最后用舌头将江舒的两片如水玫瑰般娇多汁的瓣仔仔细细地舔舐完才离开了她,手掌用力捏了捏江舒的部,顺势向前隔着安全摸到了她的私密地带,用手指按了按,换来的就是江舒人的娇。 “嗯……去房间做……”江舒微眯着眼,太久,即便是周维远隔着布料摸自己,她的下身也早已沁出了不少的,此刻内上的黏让她格外地不适。 周维远一把托住江舒的部将她抱起,江舒吓得赶紧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江舒的出租屋是一室一厅,所以周维远便可以很明确地朝着卧室走去。 江舒将双腿盘在周维远的上,行走时身体上下的摩擦让她受到了周维远分身的硬度。她憋着笑,恶作剧地凭借力隔着布料蹭了蹭他的小兄弟。 “别闹,下来。”周维远已经抱着她走到了边,怕江舒摔着,他小心翼翼地附身将江舒整个后背置于铺上才松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江舒像是被戳中了笑一样开始咯咯地笑了起来。周维远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附身在她身上戳了戳她的鼻尖:“笑什么呢?” 江舒顺势将腿攀上他的,用手环着周维远的脖子,眼珠咕噜噜地转了转,随后眯着眼睛在周维远嘴上“吧唧”了一口:“开心你回来了呀。” 周维远也礼尚往来地回吻了江舒,手伸入她的短裙内,隔着蕾丝内便摸到了一手的意。他用指尖对着蒂按了按,江舒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溢出一声轻轻的息。 周维远直起身去了短袖,随后帮江舒也去了上衣和内衣。赤的两巨身体在没有衣物的阻隔下紧密地贴合,周维远低头含住了那颗昂首着的淡粉头。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瞬间,江舒闭上了双眼,按着周维远的头似乎想要更多的抚。周维远会意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粒充血成红豆模样的尖,在江舒的声声娇下用舌尖飞快灵活地舔舐着。 江舒身下的意愈来愈明显,她抬起部企图自己下短裙,却发现全身乏力。周维远意识到了江舒的小动作,便顺势一并下了她的短裙和内,以及自己的。 再次俯下身时,江舒便受到了周维远那硬邦邦的滚烫的茎。她翘起部,试图去更加近距离地与它接触,周维远动了动,一下又一下蹭着江舒漉漉的口,时不时蹭到已经充血的蒂时江舒会舒服地浑身发抖。 “今天就不进去了,我没带套。”周维远附身在江舒耳畔说着,身下摩擦的动作却并没有慢下来,而语气里可以听出对望的克制。 江舒听了周维远的话后糊糊地回过神来,随后用手抵在他的前:“我有。我买了套。” 周维远有些惊讶,便从江舒身上起来,看着她翘着股趴在边,在头柜里细细簌簌地找着。 江舒的房间拉了窗帘,但没有拉得很严实。此刻早晨的光从隙中入,刚好照在江舒的皮肤上。借着光,周维远看到她翕张的小挂着一条长长的银丝,几乎要垂到单上。 不假思索,周维远按住江舒的腿,凑上前去用舌头用力地舔了一口。江舒此刻正在聚会神地找着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里的避孕套,被周维远这么毫无预兆地一舔,整个人都瘫软在上。 周维远对江舒的反应有点吃惊,笑着拍了拍她丰的部:“反应这么大吗?” 江舒恨恨地起身,拿着一盒红包装的避孕套扔给周维远,语气里有着被突袭的郁闷:“你自己拆。” 周维远笑着接过塑料盒,发现红的包装壳上写着“沸”字,皱了皱眉问江舒:“这是什么套?” “据说这个套套会变热,做的时候会很舒服!”江舒凑到周维远身边,恶作剧地了周维远翘首充血的茎。 周维远拆开了外面的塑封,边拆边问:“你从哪买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江舒嘟了嘟嘴:“我是被朋友安利的……” 说话期间周维远已经拆开包装拿出了避孕套,看了眼正反面后抵着自己坚如磐石的茎套了上去。江舒被周维远摁到在上,周维远摸了摸她的口,发现依然是哒哒的一片。 周维远隔着薄膜蹭了蹭水淋淋的口,对准后便缓缓挤了进去。 太久没有做了,江舒被疼得龇牙咧嘴。周维远还没进去一半,江舒便拿手拍着他的手臂,皱起眉头喊疼。 周维远也被她里面的紧致夹得不好受,只好先慢慢退出来。“哪里疼?里面疼还是外面?” 江舒了鼻子,委屈巴巴地说:“外面疼。得疼。” 周维远闻言后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里面疼就好。他亲了亲江舒的眉心,安道:“没事,估计是太久没做了,我慢慢来,好不好?” 江舒点了点头,周维远便先用茎蹭了蹭,让江舒别紧张,随后再对准口舒缓轻柔地了进去,并不停地用手着她的蒂。 周维远温柔耐心的举动让江舒也渐渐放松下来,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撕裂的疼痛,江舒便将腿再次攀上了周维远的劲,开始慢慢地合他的节奏。 周维远见江舒没有不适,便也开始加快了速度。那个避孕套开始发热,江舒觉得身下火辣火辣的。 “好烫……”江舒浑身上下一股又舒服又难受的觉,意识模糊地喃喃。 周维远也觉到了茎身上的热意,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像一块炽热的生铁,全身都在燃烧着。 换了后入的姿势,江舒被烫得有点难受,扒拉着单想要逃走。周维远一把抓住她的小腿,顺势顶,一下子将茎顶到了江舒体内地最深处。 江舒被这一顶得说不出话来,浑身搐着拼命缩紧甬道。周维远察觉到江舒内的异样,便开启了最后的冲刺。 过了好一会,周维远掐着江舒的了出来。太久没有做了,周维远这次了很久才慢慢拔了出来,静谧的房间内发出清脆的“啵”。 江舒全身乏力地趴在上,眼角噙泪,一点力气也没有。周维远将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回到上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怎么了,被我哭了?” 江舒用略微嘶哑的嗓音反驳,将脑袋埋进枕头内。周维远抱着江舒盖上了被子,拨开枕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用略带撒娇的语气对江舒说:”陪我睡会,我好累。“ 江舒意识到周维远凌晨赶飞机回来,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战,确实是累了,便乖乖地侧身躺在他怀里,合上了眼睛。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