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江舒睡得意外的舒服。健康的生物钟让她即使睡得很晚,也能在早上七点半准时醒来。 她发现那只总喜停留在她双上的手掌不见了,便翻过身,才发现周维远睡的四仰八叉,身上没有盖到一丁点被子,就这么赤地暴在晨间的空气中。 江舒把在自己身下的被褥小心翼翼地盖到周维远口,尽管动作已经如此轻柔,周维远依然睡眼惺忪地被惊醒了。 他侧过身再次拥住江舒,在她间留下早安吻,随后将头埋在江舒的肩颈,声音伴随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 江舒摸了摸周维远蓬松的头发,在他的发旋也落下一吻,随后像对待婴儿一般似的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后背:没事,帮你盖个被子。你继续睡吧。 周维远半梦半醒地嗯了一声,江舒又再次翻过身侧着睡,这个姿势她就觉到周维远的手又开始放在她的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 江舒睡前身上一丝不挂,周维远也是。此刻,江舒明显觉到自己股沟间那坚如磐石的炽热,肌肤相亲,她甚至可以勾勒出它的模样。 被抵得有些难受,江舒挪了挪股,却立刻被周维远贴住,手掌锢住她的软,示意她不要动。 明明只是简单地触碰,江舒却觉自己内心深处的火又星星点点地开始燃烧。她不动声地用瓣蹭了蹭卡在股沟处的长,小内也渐渐沁出意。周维远用力捏了捏江舒的浑圆,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呢喃道:“想要了?” “它好硬…”江舒被舔得整个人开始微微战栗,玉手向二人之间伸去,很快就在那片茂盛中摸到了涨的茎。 周维远也没闲着,手掌往江舒身下游走,刚触碰到时便沾了手的润。轻笑一声,周维远用手指缓缓挤入,在江舒耳畔吹气:“怎么水这么多?嗯?” 江舒咬着下没说话,身体的生理反应远比她诚实。自昨晚开荤后,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周维远轻微的触碰,就会让她下体出汩汩的。 由于侧着身,周维远的手指不好施力快速。他出手指,掌心在江舒的上摩挲了几个来回,问道:“想要吗?” 蒂被手掌蹭到,江舒难捱地发出一声娇。她没有回答,将原本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身下一张一合的水似乎是在邀请周维远的进入。 周维远心领神会,将江舒的左腿抬起,扶着茎蹭了蹭口处的体,对准口后便缓缓推进。在昨晚疯狂的后,周维远见江舒没有太大的不适反应,便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作。 晨后的茎被润温暖的水紧紧地包裹着,彻底进入后两人都发出了意的叹息。侧入的体位便于周维远发力,他将江舒的左腿抬起,便开始狠狠冲撞起来。 江舒不再忍着,从喉咙中溢出一阵又一阵如江南糯米团般软糯香甜的娇,断断续续,同时夹杂着情到深处时的惊呼。 身下的运动幅度渐大,周维远同时用手指挑拨着江舒的蒂,就像戏剧演员用尽唱念做打给观众展现,他一会捏,一会摩擦,引得江舒舒服地忍不住想要逃离,使得茎从滑的小中一而再再而叁地滑出。 “跑什么?”周维远一把捞过江舒,贴着她的后背,再用手扶着茎挤入内,用胳膊住江舒的,继续捏着蒂。 江舒的呻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的娇,逐渐变成了破碎的哭腔声。颤抖着的肢体接着一阵又一阵接二连叁的快,此刻江舒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意念:想让周维远再重一点、深一点。 “换个姿势。你趴着。”周维远将茎从中拔出,附带着一声清脆的“啵”。他拍了拍江舒的股,示意江舒趴下来。 此刻几乎已经浑身乏力的江舒哼哼唧唧地趴下,周维远便俯身再次将茎入她的内,一下又一下开始用力的撞击,江舒甚至可以觉到他的囊也在狠狠拍打着自己的。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周维远在江舒的后背上落下细碎的亲吻,引得江舒酥地不断收紧甬道。 江舒的地带既不是耳朵,也不是侧,而是后背。所以当周维远用触碰到时,江舒觉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仙死的死。 周维远被江舒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夹得意难耐,再用力顶撞了几次后,对着江舒的股尽数出。 江舒着气,受到自己部的水意,伸出了摸了摸,沾了手的。周维远从头了几张纸巾,替江舒擦去部的痕迹,掰开她的瓣将股沟也擦得干干净净。 江舒舒服地躺着被服务,翻过身来后周维远又将她的手也擦得一点不剩。一切工作做完后,周维远看了眼时间,八点多。 他躺下后凑近江舒的,伸出舌头将她的双舔得漉漉的,随后又撬开江舒的贝齿伸入,在她的口腔内不断攻占。 江舒有点不上气,拿拳头捶了捶周维远的才被放过。周维远再次抱住江舒,埋在她颈窝内说:“再陪我睡一会,还很早。” 江舒再次醒来后看了看头的电子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经历过早上的战,她现在实打实地饿了。周维远还在轻微地打着鼾,江舒蹑手蹑脚地套上吊带,下去卫生间洗漱。 刚接好水准备刷牙时,周维远推开门进来,从身后抱住江舒,像一只巨大的考拉挂在江舒身上。 “怎么啦?”江舒含着牙刷,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道。 周维远拿脑袋蹭了蹭江舒的脸,才不舍地松开了她:“我上个厕所。” 江舒吐出含着的水,隔着玻璃门问周维远中午吃什么。周维远冲了水后来到洗漱台前,边挤牙膏边问:“你想出去吃还是点外卖呢?” 江舒看了看芜市的天气,高达36度,果断放弃了外出的想法,还不如窝在恒温的酒店内来得舒服。 “我们点外卖吧,今天外面好热诶。”江舒给周维远看了看天气预报,“我好饿。” 周维远用水抹了把脸,点了点头。江舒将长发挽起,和周维远一同走出卫生间。 此刻的上一片凌,江舒的内被卡在,周维远的则挂在角,白的单上用手一摸全是意。 江舒拿起内穿上,周维远抖了抖被子,出了底下的单。看着周维远全身赤地顶着他的分身走来走去,江舒觉得是在有伤风化,便催促周维远赶快穿上子。 “怎么还害羞了呢?你又不是没见过它。”周维远笑着接过江舒递来的内穿上,随后从行李箱内拿出t恤和中也一并换上,总算有点人样。 上暂时是没法躺着了,周维远盘腿坐在沙发上,对江舒招招手叫她过来。 江舒站在头看了手机消息,嘟起嘴问周维远:“你叫谁过来?” “叫你啊。”周维远不明所以地回答道。 “叫我什么?” “宝贝?”周维远憋住笑,用反问的语气说。 江舒展开笑颜,“诶”了一声,步调轻快地向周维远走去,扑进他怀里。 周维远没忍住亲了亲江舒的鼻尖,语调是宠溺:“现在都叫不动你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