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花稚像一条待宰的鱼被搁在榻上,她看着楚雀那跟牙一样的庞形巨物心惊胆颤,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得这玩意看起来更骇人。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嘴上说着不要,口却得滴水。”景堂看着她漉漉的口调侃道。 本来侍寝讲究先来后到,楚雀是最后入门的,理应排在最后,不过他要给花稚憋开,其它两人便让他先。 为了减少刺,他得很轻很缓,花稚也尝试放松身子,不想枉费男人的心意。 可惜事与愿违,刚到一半,突起的珠子蹭刮,就兴奋地动起来绞紧入侵物。 水在柱身涌动,楚雀脸都变了,忧生那张无不争的仙家脸划过一抹与气质不符的笑。 这药的确是补身药,只是比之前给长泽熬的要浓上三倍,一般是给气不足的男子服食以增强气,或者是处子给主破处时增强气,让物更加壮,水更加浓郁,从而讨得主心,而气充足的男子服食,则火上浇油…… “你怎么不动?”景堂奇怪地问,“娘子不身,你再憋一个月,这水都没用,要她身,夹紧物,水才会变浓郁。” 他一手着花稚的一只肥,一手捏被巨撑开出来的小核。 “不……嗯啊……”花稚像搁浅的鱼儿一般弹跳起来,双腿张开又拢起。 本来就被绞得难受,被这么刺,像拧手巾一样拧着柱身,他到里面的水快要沸腾,身体热得大汗淋漓。 才刚进去,要是就这样被夹了,以后绝对在两人面前抬不起头,自己出身已经不比两人,楚雀更不愿在房事上弱于两人,咬着牙动起来。 柱身上的珠子反复蹭刮,神经彻底被唤醒,快沿着四肢游走,由尾椎骨直窜脑门,花稚哭了。 景堂与忧生抓起她的一只手分别握自己的具动起来,多没身,两个具的柱身都很很,囊也涨得发硬,两人看着被情支配的花稚各怀鬼胎。 他们之间的较量正式拉开。 两人各自抓着她的一只肥施展起自己的技,一个捏,一个扯拉尖,一个温柔,一个暴,两个截然不同的刺。 “不……啊啊……啊嗯……”花稚仰头尖叫。 景堂笑着道,“明明很喜,却总是说,‘不’,娘子真是不老实。” 这点忧生很赞同,“这么快水就了,那么喜嵌珠子的物吗?” 景堂也来了兴趣,好奇地道,“你会在物上嵌珠子吗?” 之前在乐谷见过大林的,那时花稚不屑一顾,还不允许他俩效仿,可现在看来,她很喜。 忧生谦卑地道,“没试过,不过你要是想,在下愿意效劳。” 景堂冷笑,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物他处理,“这世上医术好的又不止你一人。” 这人有多险他很清楚,忧生给楚雀喝的药汤肯定有问题,由楚雀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想法,无毒,但催情。 真是残忍。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