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舔了几下,柱身又大了一圈,光是一个头就把她的小嘴得当当,景堂担心会憋着她,隔一会都会出来让她气。 口不停被缅铃颤动,像是有股电在那个地方往外扩散,更要命的时头不断地顶撞,每一下都是一次暴击。 在这般高强度的刺下,分泌出大量的水,发出响亮的嗞嗞水声。 道比平时绞得更紧,加上铃口被刺,忧生忍得很难受,积屯一个月的水在鼓的囊中酝酿,开始涌向柱身。 景堂看着他绷紧的表情,不讥讽道,“就这样就忍不住了?” 早是男人大忌,何况在对手面前,忧生咬着牙,“谁说的,倒是你得悠点,别一时忍不住把娘子给呛到。” “也是,娘子这小嘴那么小,是不容易含住我的水,昨天差点给呛到了。” 忧生想起当初为了让她给自己破身,硬生生地憋着不到她嘴里,现在她主动给景堂舔物,还吃水,他妒忌得发疯。 重的撞击令花稚惊叫,眼泪都冒了出来。 “你痛她了。”景堂训斥他。 忧生已经完全红了眼,“不重点怎么能开,你又不是不知道开越晚,越难受孕,你以为就你心痛她?” 景堂被他怼得还不了嘴,他知道让花稚留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怀上孩子,以她的格,她必然舍不得留下孩子。 越多壮男子灌,越能暖,加上锁子稀少,他们才互相容忍对方的存在,分薄自己的宠。 反驳归反驳,忧生还是放轻动作,他可舍不得痛她。 其实不是痛,是极致的快,球体不单会颤动,还会旋转,当头变换角度辗的时候,上面的环会旋转,凹凸不平的表面勾扯表面,比头辗更要刺许多倍。 “堂……好……难受……”花稚不断扭动着身体,一双美晃出糜的波,水越来越多,从粉的头渗了出来,“给我……” 景堂抚着得跟水球一样的球,“叫夫君。” “夫君……”花稚双眸离,声音娇嗲地唤他,“头好……” “再叫一声。”景堂得逞地看得忧生。 “夫君……”花稚叫得更甜。 “娘子真乖。”吃到甜头的景堂伏身给她。 忧生双眸一沉,长长的睫像扇子一样扇了扇,魅的神淹没在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他停了下来,不轻不重着小核。 双被了,可小里的一动不动变得很难耐,得要命,“忧生……别停……好……” “嗯?”男人充耳不闻。 这两臭男人,一个比一个吃醋! “夫君……”花稚只好也甜甜地唤他。 “想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忧生抬着下巴看向景堂。 “轻一点,你那里太大,重了会痛。”花稚不想他太使劲,好话哄着。 是男人都喜女人说自己那里大,特别是自己心的女人,忧生也不例外,间的巨物兴奋地弹跳了一下。 着的景堂一听,用牙齿轻轻一磨嘴里的珠。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