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景堂狠狠地骂了一声,“你能不能从这药着手查查?” “尽量。”在银莲,催情药虽不是药,但用来污男子乃是大罪,尤其像徐家这种高门大户,定必会很小心,“我想不通,徐小姐姿容清秀,又读诗书,男子趋之若鹜,美貌男子多得是,不至于用这手段吧。” “若徐婉婉不喜男子。”景堂将之前的疑惑与这事串联起来,“女子与女子相好,违背人伦,不是能见光的事。” 忧生茅顿开,“若女子不从,便……” “女子被女子,比男子更难堪,更以启齿。” “那……雅郎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景堂没有接话,眯了眯眼睛,脑袋在思考,间的东西却没有停。 被着花稚能听进两人的对话,但整个人都糊糊,完全思考不了。 她只知道小被撑得的,热热的很舒服。 着着,男人后知后觉地觉到,她的好像更紧了,“那人……不是臂吗?怎么好像更紧了?难道这催情药有紧之效?” 按道理被更大的具过后,道短时内会被撑松,可他却觉更紧了,夹得他难受。 忧生着她的珠,剑眉蹙起,“药没有,可我听说过有素戚蛮族的男子具硕,水气充沛,不能但令女子易孕,还有紧之效。” 景堂理解不了,据他的认知,具硕会撑松花,“怎么会有紧之效?” “就是因为硕才行,具硕,把道撑大,道回缩后,经过水滋养,会更丰盈肥润,让男子觉更紧致,听闻有女子为了紧,千金寻找蛮族男子。” 景堂想起来一些事,“素戚现国君也是蛮族后裔。” “蛮族后裔高大壮硕,力拔山河,青统领的确像蛮族后裔,听闻青大娘是在雪山捡到他的,雪山临近素戚,说不准他是那家高门落在外的皇亲公子。” “是不是皇亲公子不好说,但被丢在寒冬雪山都没死,命一定很硬。” 花稚心想,与其说是命硬,不如说是坎坷。 想起自己那么努力给她灌,她都迟迟不产,而青持只给她灌了一次,她就产了,景堂有些不服气,间的巨物一时没控住,重重地撞在口上。 “啊……”花稚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整个人拱起,脚尖蜷起,尖了一点水出来。 “你悠点,水都让你给捅出来了。”忧生低头舔掉沾在上的渍,“那催情药有麻痹之效,就算她的花被伤了,也不觉得痛。” 景堂低头看向少女的花户,原来鼓鼓的花户进他的分身后,两片肥厚的贝被撑到变形,堪堪地裹着他的柱身,完全看不出什么。 但他还是放缓了动作。 忧生看不惯他忘形的样子,出言斥责,“那药效极之持久,她的人娇,经不住你那般鲁的折腾。” 景堂左右为难,少女的本来就紧,他的分身被死死咬,寸步难行,轻了,动不了,重了,又会伤着她,前后都不是,柱身被夹得发紫。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