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张口息之间,男人趁虚而入,勾着她的小舌头进自己的口腔细细品尝。 花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他去,大脑空白一片,还好北风掩盖了他自己舌尖的“滋滋”声。 就在她快要缺氧之际,青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还要吗?” 他视自己的分身为工具,只用于足她,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求。 高过后,身体的求又再上一层,花稚挽着他的脖子,“要……” 这一次,青持把她的脚揽到自己的上,地下一堆人在巡逻,他不敢动得太厉害,轻磨慢辗。 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擦过绷紧的,越捅越深,花稚哭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被男人结实的肌挤着,得快要爆炸。 太了,拔出的时候,她觉口在柱身上往外扯,连魂魄都被他带走。 “小人!躲得还深的!” 依然还是管家的声音,花稚顺着声音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浑身漉漉地被两个护院押着,看样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随着女子被抓,护院与杂役相继离开,夜恢复宁静与黑暗。 花稚绷紧的情绪松懈下来,重地吁了一口气,黑暗中,观被放大,男人的大,坚硬,灼热变得更明显,她清晰地觉到柱身青筋的跳动,是那样鲜活有力。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仙死,醉生梦死,也许天堂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闲杂人,他的动作变变重,重重一捅,花稚被捅水,身子一抖,又高了。 被撑到极限的剧烈地痉挛,绞紧他的分身,换定力少的男人早就被夹了,但青持面不改,而与他表情背道而驰的是他分身那两颗硕大无比的囊,正兴奋地分泌着水,做好了发的准备。 他的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握着她一侧瓣,肥美的充盈着整个掌心,如脂玉般滑腻,最上等的丝绸也比不过。 她看不到他的脸了,只觉到他灼热的鼻息,与双不经意撞触的柔软,明明高了两次,可余韵一过,身体的不减反增。 “阿持……我还是好难受……”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可能,你刚才吃的东西被加了药。”男人说出自己的猜想,“如果不是催情药,情不会来到这么突然。” 催情药,花稚立马联想到刚才的女子,可脑子正在浑沌状态,她无法细想下去。 “那怎么办……”就算误食了催情药,可明明已经高了,也应该有所缓解才对。 男人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光是身还不够,必须要男子的水,如果药力猛的话,还需男子的初……” 要男人自己已经够羞了,花稚红着脸,吱吱唔唔,不知如何开口,“你……能……” 话刚出口,她猛地想起他只做正夫,自己不一定能给他名份。 青持深了一口气,再次封住她的,吻依然的温柔绵,可身下的动作变得极具攻击,一下子拉开了幅度,狠狠地撞下去。 花稚看不到男人眼底燃烧着的望,在这一刻彻底释放,甚至还有些癫狂。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