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加快速度,布青筋的柱身剧烈地摩擦各处点,小腹的酸越来越猛烈,花稚意识到自己又快要高了。 不行,不能让他拔出去! 花稚使上吃隔夜的劲夹紧男人的分身,男人在窒紧的道中驰骋,为了摆她的束缚,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极致的贴合,快如洪水般倾。 “阿堂……给我……”花稚瞳孔扩张,她离的看着景堂,乞求他的怜。 男人凝视着她,他多想狠狠地进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水滋养她的身体,让她抵达无上的巅峰,享受人间极乐。 可是,不行,太容易得到,往往不会珍惜。 景堂咬着牙,猛地到肢作最后的冲刺,直至她高的瞬间,狠狠地离她的身体。 “不给你。” 高又有剧烈,她的身体有多空虚。 成紫红的头吐出一坨坨浓烫的水,溅在她的小腹上,花稚空地看着前方,身体仿佛被掏空,没有了高应有的足。 片刻后。 男人淡淡地开口,“难受吗?” “对不起。” 身心疲累的少女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被折腾了一夜,花稚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被鸟叫声吵醒,她一动,身旁的男人也醒了。 “你俩别吵。”景堂在她耳畔喊道。 花稚了眼睛,才看清窗户上站了两只鸽子。 鸽子听到他说话,飞到两人的被子上。 “你俩就不能在外面找点虫子将就将就?”景堂轻轻把她的脑袋托到枕头上,从榻上起来。 两只鸽子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大小体形稍稍有异,小的翅膀的羽稍稍短了一点。 两鸽一人互瞪了好一会,花稚终于认出大的那只是景堂送的那只。 男人穿上里衣走出寝室,两只鸽子也跟着他飞了出去。 花稚也穿上里衣跟着走出寝室,景堂从屉拿出雀食,倒了一些在案面上,两只鸽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你为什么不把小的那只我?”小的跟自己一样娇俏,她更喜小的。 “这只小母鸽天生翅膀比别的小母鸽更短小,飞不高,也飞不远。” “那不是跟我一样腿短,跳不高,也跑不远。” 景堂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你的确腿短,可不见得跑不远。” 花稚扁着嘴,“我不让你给抓了回去嘛。” 他把小母鸽到自己手上,“只要小母鸽在我手上,这公鸽无论飞多远,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可是你,你真跑了,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找到你。”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虽然在忧生的事上,她失信于他,但她的确没打算逃跑。 男人把小母鸽放到她的肩膀上,“以后也不跑了吗?” 花稚拼命地摇头保证,“保证不跑!” 他用食指抵着她的瓣,“你的承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信用。” 花稚羞愧地垂下头,没有辩驳。 气氛异常抑。 此时,管事在外面传话,花随要召见两人。 无事不扰,花稚隐隐有些不安,多没有看到忧生,她也有些担心,但她为免又再惹怒景堂,不敢向他打听忧生的状况。 这个不受自己所控的地方,让她没有安全。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