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 入眼便是深棕的木柱子在少女雪白的花户上晃动。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火再次燃起,柱身膨牵扯着锁环,上面的金丝抖动,金片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双目氤氲,眼角泛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不行了……我受不了……”花稚泣着向他求饶,“里面好热,好……” 木柱子一边晃动,一边滴着混了药的水,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油光发亮。 眼看木柱子就要滑出来,男人轻轻一推,把其推回去。 “好好给我含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要是漏了,再一个进去,会更热,更。”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可是沙哑的语调出卖了他。 柱身膨,锁环勒进中,痛可以忍,但锁环断开是大事,他绝对不能冒险,不得不再次离开,以冷水灭火。 花稚看着他离开,哭无泪,她到药丸差不多完全化开,药水全积在木柱子的一头,木柱子又再一点一点地往外滑。 同时,药水开始浸透扩散到每一寸,整个小腹犹如火烧,更要命的是这种燥热,令她饥渴难耐,那细小的木柱子本止不住。 更加疯狂动,整条甬道在绞动,木柱子被绞得晃来晃去,水顺着柱身到了另一端,滴滴嗒嗒地掉在石板地上。 花稚只能期盼男人快点回来。 木柱子差不多滑出一大半,眼前就要掉出来,男人终于赶了回来,冰冷的手指一摁,把木柱子重新摁回去。 花稚倒一口凉气,整个人快要虚,“我不行了……” 男人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回榻上,不是他善良,而是他再看到那木柱子在她上晃动的画面,他得再洗冷水。 在榻上,没有重力的影响,只要她不动,木柱子就老实地在她的里不滑出来。 “这东西要到什么时候?”花稚忍不住问。 男人给她盖上薄被,“七七四十九天。” 花稚两眼一黑,差点没昏过去,“这么多天,小都松了!” “不松点怎么吃进我的物。” “男人不都喜紧的吗?!” “再紧也得能进去。”男人拿起脚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套上。 “你别拴我了,我不逃。” 他打量着她,衡量她话的可靠。 “真的不逃。”花稚再叁保证,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娇弱的模样,声调也特别软甜。 男人放下脚扣,再一次警告道,“要是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脚。” 又是打断脚,一点新意也没有! 花稚乖巧地点了点头。 男人转身离开,她急急叫住他,“你能不能给我衣裳?”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要在屋里穿衣裳?” 原主比她想的还要浪,花稚很是无奈,“我怕冷。” “也好,穿衣裳对你有好处。”对他也有好处,看着她光着身子晃来晃去,他得不断地冲冷水火。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