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觉得今天真是跌宕起伏,一天的时间里,她的婚事居然被敲定了。 下个月十七,她掰开手指数了数子,那离今天打算还有一个月,说长不短的。 好奇妙,下个月她居然就要嫁做人妇了,婚后,显清哥哥会喜她吗?显清哥哥一直都对她很好的,以后应该也会吧? 亲事? 张茵茵和她的谢郎也有亲事,是不是有了亲事就可以做他们在戏楼里做的事。那昨晚,她和叔父就已经做了那事,不是吗? 好不容易才忘的,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 她赶紧坐到梳妆台前,用手冰上脸庞,又在想,她一定要好好做显清哥哥的子,不丢父亲的脸,也不丢自己的脸。 突然,镜子里很诡异的映出了窗台翻进来的人影,进来后又礼貌地关上了。还好屋里点着灯,她看出来了是叔父,不过还是心里一抖。 叔父径直走到她平时用的书桌前坐下,那书桌离她的梳妆台也就两步路,而瑾玉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头唤叔父。 “瑾玉,过来。” 瑾玉绿的一身衣裳在烛火照耀下变成鹅黄,她还没有梳洗,在夜晚看着她坐着的背影更是凹凸有致了。 陈云立就纳闷了,怎么之前十年都没注意到呢,在她印象里瑾玉一直是个小娃娃,突然变成娇花一样的人物了。 “叔父。”少女低着头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叔父在翻她往的习作,她的字说不上多好,也算是工工整整,看得出每一笔都是用心的。 “我听母亲说,今已经定好了你和显清的婚期?” “是的叔父。” “你来我们家,已有十年了,虽然当初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说做我们家的养媳,不过我们是把你当成自家人养的。” “瑾玉谢叔父多年来的照顾。” “你想嫁吗,如果你不想嫁,现在还是来得及的。”叔父说这话时看她的眼神深邃,喉结咽,不知道真的想说什么。 怎么今叔父和显清哥哥都这样,说话不明不白的。 当时不都说好了,她来陈家就是做童养媳的,怎么今天一个二个都变卦了,是她不配做陈家的媳妇了吗。 “叔父……” 她心里委屈。 瑾玉自认十年来勤恳,每都向老太太和叔母请安,叫学的知识没有落下的,女红也说得过去,甚至会一点琴,从不,从不和别人起争执,她还是不够格吗? 她脑子里胡想着,头越埋越低,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落下来。陈云立看到,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伤到了她,急忙把她叫到身边。 不哭还好,一哭,她眼眶一红,眉头一皱,陈云立只觉得自己心都软了。 “瑾玉,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抬手去擦的眼泪,越擦越多,只能把她一下子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眼前还有她今练习写字用的纸张。 “好了不哭了,瑾玉愿意做陈家的媳妇就好。” 过了一会,瑾玉的哭声渐止,她刚想从叔父身上起来,破坏眼前这个尴尬的姿势。陈云立扣住她细,贴她耳后很近: “瑾玉,昨晚叔父喝多了,不是有意的。”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想当这事没发生过的。 “叔父说什么呢,昨晚我在屋里好好睡着的,并没有见过您。叔父还是先让我起来吧,瑾玉要睡了。” 陈云立觉着她在他腿上动也甚是有趣,“诶,别急。”她才刚溜出去一点,又被拉回来,这次被抱得更紧了。 他靠近她,闻了闻,说:“你用的是什么香?昨晚上就觉得好闻。” “叔父,您喝多了,瑾玉从不熏香的,还是快让我起来……”她带一松,“啊!”想起来这时候老太太可能还没睡,只能放小音量。 “瑾玉,既然下个月都要成婚了,那有些东西你是肯定要明白的,就让叔父来说给你听,也总比外人好明白些,你说是不是?” 他嘴上说着,手里把她下来的外裳丢到地上,夏天男女都穿的不多,女子除了肚兜,里衣,外面只有一件中衣和外裳。 陈云立三下两除二,便把她得只剩肚兜,偏偏除了外裳,里面的衣裳都只了上面,衣服全都堆在间,她的手还穿在袖管里呢,这下简直是“画地为牢”了,在他腿上又不敢动,肯定也不能叫,引来人就不好了。 “叔父,您这是做什么?” 外面走廊还有刚服侍完老太太睡下的仆人经过,如果推开门往里看,就能看到平时安静不出头的周瑾玉坐在未来公公腿上,还近乎赤着上身,公公倒是穿着整齐,表情玩味看着自家儿媳。她一张脸绯红,还有几缕碎发散落在肩膀,看得人垂涎滴。 即便是暑热,一下子把衣物完也是有点冷的,不过瑾玉更多的是身上的热。 这种热,让她觉得背上发烫,又是像昨天那样,背对着叔父,什么也看不到,平冷静甚至算得上严肃的叔父,也不知道现在是用什么眼神打量着她。 “叔父……瑾,瑾玉害怕……” 陈云立紧紧拥抱着她,后背贴膛,之间没有一点隙,他好像贪恋这点温度,脸不停摩挲着怀中女孩的后背。 平时外人看到陈家那位云立都是冷面君子的样儿,谈生意也是半分不让对方的,哪里见过这温香软玉在怀的陈云立的。 “叔父,别!” 周瑾玉这么说,是因为叔父用嘴叼开了她背后肚兜的带子。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