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还差亲这一下么?在我看来我们早就入过房,是夫了。” 莲衣吓得直打他,却被他制住手脚质问:“怎么?敢睡不敢认?不打算对我负责任了?” 这都哪跟哪呀,“我负你什么责任!”莲衣别开眼,“我倒想问问你和薛小姐怎么样了?做戏做全套,你们最后要是两家谈拢,会真的成亲吗?” 说起这个,慕容澄哼了声,将她,“人家这点真值得我们好好学学,她年前和安伯侯大闹,说非曲建文不嫁,这会儿想来还在足吧。” 难怪…前阵子曲建文不怎么送信来了,原来是心情不好。 她反应过来,“学这干什么!你可别胡来!” “那你快亲我一下,快点。” 莲衣抿抿,踮脚捧着他脸亲了一口,小声说:“你别误会,我适才那么说不是不喜你。我喜你,很想你,挂灯笼的时候我还在想你,谁知道一转身你就出现了……” 慕容澄听后将她脑袋搂在怀中,“我知道,我也是说着逗你的。” 莲衣转而笑着挣出去,“你快好好休息,早点睡醒了来厨房给我和大姐打下手!她可想念你劈的柴了,说你劈的柴又直又匀当,最适合用来把控火候。等你睡醒了养足神,多劈点柴再走。” “好啊你,过年还想榨我的劳力!要不你当老板要发财呢?连世子都敢使唤,当罚!” 慕容澄揪起她脸皮,揪得她口齿不清像个大嘴鲶鱼,莲衣作势要对他“施暴”,二人打打闹闹最后还是以亲吻收场。 这一次由慕容澄主导,不再是蜻蜓点水,着她的,扣着她的手,碾着她的,亲了个彻彻底底。 亲完二人无不是气吁吁,莲衣红着面颊低头擦擦嘴,生怕叫人从她可疑的面和晶莹的嘴看出破绽。 “好了好了,我真要出去了,再不出去就太明显了,你快好好休息吧,睡两个时辰我进来叫你。”她这回说完就退了出去,半点话口不留给他,生怕他继续纠。 得,慕容澄只有乖乖躺下去,在兴奋的情绪当中酝酿起睡意。 侧躺着一转身,吓一跳! 头摆了个什么鬼东西?!慕容澄支起胳膊定睛一看,噢,原是他做的布娃娃被她放在了枕边。 看来他手艺也没那么差嘛,本谈不上吓人,还能放在脸前陪睡。 在莲衣屋里找到了一丝存在,慕容澄总算顺心如意闭上眼,这回心安了,过年回不去蜀地,总要到个最像家的地方,陪着最惦念的人辞去旧岁来新年。 他糊糊入睡,心里始终膈应,觉得那布娃娃面朝着自己不大舒心,便伸手将它一把到枕头底下。 嗯…还是下回再给她做一个更像她的吧。 第66章 说要打下手,其实叫慕容澄一觉睡到了饭点,他自己闻见菜香悠悠转醒,惊坐而起,才发觉睡过了头。 起得太猛,屋里陈旧的柱子和金棕的柜子都在眼前晃,像一个梦,一个美梦。 真好啊,醒过来身处梦一样美的地方。 屋外莲衣正脚步匆匆端着菜盘辗转厨房厅堂,不忘招呼宝姐儿洗手,小心摔跤。 他急着下穿鞋踢到了桌腿,一瘸一拐跳出去,刚推开门,外头谁家放起炮仗,“噼里啪啦”猛得作响,慕容澄又是一惊,险些叫门槛绊倒。 那么大的个子,将门都给撞响了。 莲衣和宝姐儿正好在院里,手里端着菜盘见了他直笑,“你是不是睡蒙了?还说不累,我瞧你再睡两个时辰都叫不醒。” 累是累的,他从京城一路跑马,路上只停下来吃过一餐饭,这会儿醒过来又饿又累,可就是想打肿脸充胖子,展现自己出的体能,袖子要帮忙,“没有,不累。我这不是自己醒过来的?” 莲衣没空验他话里真伪,朝他招招手,“快来,狮子头在锅里炖着,你去尝尝咸淡,合适就盛了端来。” “好。” 慕容澄朝厨房赶过去,大抵是大人们忙得晕头转向,看在宝姐儿眼里格外新鲜热闹,小姑娘跟着跑啊跳啊,嘻嘻哈哈家声笑语。 沈家今年的年夜饭由沈良霜不遗余力独掌大勺,将一年来的喜悦倾注在每一道菜品,本是将大酒楼的菜品搬到了饭桌。 慕容澄坐在桌前,不好意思的以为这餐丰盛是因为自己的到来,颇有种女婿上门大受的错觉。 他总得为此说点什么,“一个下午了这么多菜,你们不必如此,我在京中要吃什么吃不到。” 与他不悉的人听他这么说,多半要白他一眼,但沈家早就与他相,清楚他这人向来如此,自我觉最是良好,因而只是哈哈一笑。 沈良霜端着乌汤上来,招呼他吃喝,“招待不周,咱们小门小户吃的不上台面,这要是在京中,世子爷当然想吃什么有什么。但今晚几个菜是小花和我昨就敲定好的,九道菜,一道不少,一道不多,噢,差点忘了,加上狮子头是十道菜了。” 慕容澄见莲衣坐在对面捂嘴偷笑,碰了下鼻子,“…那就好。”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