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残破的红木大门径直走进了卧室,推开门时薛锦鹤换了件黑高领衣正在喝药,养好伤后他紧接着就高烧冒不断,现在又挨了一顿揍,整个人坐在桌前喝着药乖巧又孤独。 这里的夜很安静,没有虫叫蝉鸣,只有他喜的古琴音和海浪声悠扬,古琴很难弹,他学了许久依旧没能指尖柔情也就弃了,薛锦鹤自幼听,那他就陪着过耳。 郑一走了进来,一眼看到薛锦鹤挂在墙上的挂饰,跟了他半生的青桐木古琴安静的挂在墙上,琴身暗光云掺着几道金丝,七丝弦的音醇厚似润玉,挂在他七八糟的房间尽显古古香倒也不突兀。 五音入五脏,七音动七情。 今天他才看清楚,这把琴不知何时加了两低音弦,初次在他的庄园见他弹奏时,只有五弦。 他走进了薛锦鹤的发顶,托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腹部,隔着衬衫甚至能受到薛锦鹤的呼,他咽了咽口水,手上薛锦鹤硬头发的动作不停,“小锦,除了炮友,我还能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 9.c om 薛锦鹤重冒鼻严重,被他云里雾里的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不当炮友,你还想做什么。” “哦?”郑一悄声惊讶,捏着薛锦鹤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仰视自己。 红红的鼻尖和反光的瓣,连着那双包含世界万物之灵的紫瞳也微微颤抖,两个红的眼尾可怜的即将涌出泪滴来。 郑一不受控制弯下,在他角留下了一个吻。 薛锦鹤瞪大了眼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他伸手推着郑一的肩膀,奈何他纹丝不动,他也渐渐使不上力,长长的睫颤了颤,最终轻轻的合上。 “今天你想怎么玩?”郑一含着他的含糊不清的问道,滚烫的指尖挤过他冰凉的皮带,在薛锦鹤震惊时过来时已经伸了进去。 薛锦鹤挣扎起来,奈何郑一太懂他的点,微微用力上下套了套便已让他昂首立,撑着子了起来,害的他嘴角溢出沙哑的息声,“啊” “聪聪,别,别这样。”他双手扣着郑一的肩一把推开他,口中的称呼太过久远,直到下意识喊出才发觉自己从未忘却。 郑一后退两步靠在衣柜上看着他,眼里的望褪去,他靠着衣柜坐在了地毯上,一腿支起搭着自己的胳膊低下了头。 “那回国之后,我和你一刀两断,你当你的二公子,我当我的郑一。”他缓缓说着,低下头颅说着违心的话。 薛锦鹤坐在原位拉好皮带,起身一步一缓走到他面前,“我,我们可以当炮友啊,反正男女我都有觉。” “你能不能要点脸。”郑一抬头愠怒,“是我缺炮友还是你缺,我要的是稳定的情,不是那点体刺!” “炮友之间也有情啊。”薛锦鹤想了想才说。 郑一闻言便扣着他的肩将他提起来扔在上,“什么情?做一次付一次的情?你敢说那些年你对我不是真情实意吗!” 薛锦鹤一愣一愣,“有是有,但,我总得为我的家庭负责,况且我,我没有那么多心思应付风险太大的情,这种关系又不能以长期发展来看。” “嫌风险大?”郑一笑着问,一手在他侧,隔着薄薄的衣服问,“那你解释解释,这地方的纹身是什么。” 薛锦鹤猛的从他身下挣,捂着他按过的位置错愕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又立马手足无措的解释,“答应过你,我就纹了。” “那你和别人上,他们也会看到,你非要嘴硬吗!”郑一从上迈了两步,一脚踩在他撑着身子的手旁边,作势就要他的衣服。 “唉唉唉唉,你别,你干什么啊。”薛锦鹤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蜷着身子拽紧了自己的衣下摆。 “纹一葱。”郑一半蹲着看着薛锦鹤不经意出来的肋骨,“你神经病啊。” 指着他的脸命令,“衣服了,不然我告诉天纵你过毒的事。” 薛锦鹤哭无泪,被困在和墙之间,哆哆嗦嗦的了上衣衣,他将衣服随手一扔,抬起头看着郑一忽而笑了一声,“登岛这么久,你也寂寞吧。” 郑一还在沉默,薛锦鹤又喃喃了一声,“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我不寂寞,每天光看着你就足了。”郑一眨眨眼动的说,他的望其实不高,低到只需要看着他就被填。 薛锦鹤又笑一声,出两侧虎牙挑衅的扬了扬眉,“了,然后呢。” “你帮我舔还是我捅你?”他身子一软,靠着墙歪着脑袋问他。 “完睡觉。”郑一站起来,解开皮带拿在手上俯视着薛锦鹤。 薛锦鹤磨磨蹭蹭,但还是在他面前的像剥了壳的桃子,本身就重冒久久不愈,抱着自己躺在地毯上咳嗽时可怜极了,不经风吹晒,薛氏娇生惯养钟鸣鼎食的二少爷,皮肤在暗灯下依旧白的可口,郑一看着那薄薄的一层高观赏度肌咽了咽口水。 拉着他胳膊将人抱起放在上,他给两人拉好被子便抱着他要睡觉。 薛锦鹤松了一口气,在他怀里酝酿许久才舒心的睡着。 但半夜,铁来了。 自己本就年轻血热浑身烫,在加一个比他更烫的郑一挤在一起,他还以为自己睡到了活火山的山顶。 他在梦中被热醒,糊糊哼了一声转头从郑一怀里出来,还没续上梦就被同样翻身的郑一揽着继续抱着。 “你和你老婆也是一张两个被子,楚河汉界睡法吗。”郑一重哑着声音问。 重哑的嗓音振的薛锦鹤浑身一颤,他摇了摇头继续续梦。 开玩笑,他连婚房都没有准备,结婚当天才着急忙慌买了一个台北二手别墅把章宁送了过去。 郑一自他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肩头伸出舌头又舔又,薛锦鹤刚要阻止他就抬起他的腿翻身了上去。 “滚啊!”薛锦鹤愤而怒喊出声,“放开我!” 被郑一在下面就算了,腿还被高高抬起,凉风涌入害的他浑身上下都紧了起来。 郑一不语,调整好他的姿势继续俯下身舔舐着薛锦鹤后肩,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人生总有第一次,你要习惯。” “滚!”薛锦鹤又一声爆喊,见郑一的手往下摸去连忙继续软了态度说,“我捅你吧。” “行啊,二公子。”郑一松了口也松了他。 两人位置调换,薛锦鹤本不想做,这东西做一次欠一次,做的太多更容易越陷越深。 他疲惫的直起按着郑一后,借着暗光到硬的差不多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哥没给我准备避孕套。” “你哥还要给你准备什么。”郑一笑道,从头柜摸出了两盒扔给他,“三天用完。” “啊,你要我死啊,这一盒十二个。”薛锦鹤捡起哀怨道。 做了许久心里建设才拆开一个给自己套了上去,他一掌顺手扇在郑一部,一边往下按一边往里顶,悉的觉一下将他带入大学时光,两人的寝室便是那白爆的地。 那会他还要求郑一每天在他闹钟响之前口爆出来。 他微俯下身握住郑一也毫不逊自己的器,食指在顶端敲了敲,“我技术不好,自己人多担待。” 又是几巴掌高落,他的肢明显速度快了起来,“疼啊啊的,你就喊我一声。” “哼,就你那不如狗的技术,还能让我疼?”郑一趴在枕头上不屑道。 薛锦鹤本来被他这样拨也没什么火,一听这话立马拔出来重新猛的顶了进去。 “额……啊……”郑一浑身痉挛,忍着他一直往里刺的疼推着薛锦鹤小腹,有气无力的说,“慢一点,慢一点。” 薛锦鹤出一点又深深的挤了进去,看着郑一的后脑咬牙切齿,“狗还能让你疼?” 他拉着郑一的两个胳膊用力起来,将他拉到自己口扶着他同样高昂的柱身捏,咬着郑一涨红的耳廓说,“叫啊,不是最喜又哭又闹?是我捅的没觉吗?” 他借力一下紧接一下,顶的郑一气都不进去,“啊,……额……你花期太短,以前刚成年都有21,现在也就19了吧。” “花期短我不短就行。”薛锦鹤双手自他下腹穿过,捻着郑一凸起的两个红粒打磨。 下腹撞在郑一紧致的瓣上一下一下借力继续顶干,两人都不止,大摇晃不停,壁上织的体光影刻在了彼此的心中。 薛锦鹤越干越起劲,将郑一迭成各种省劲的姿势长驱直入,着他的腿干了四次才身进了浴室。 郑一趴在上着烟缓和,股让薛锦鹤拍的像经历了鞭刑,那里的刺疼是真的,心疼身更疼,说着不自己,一做就是四次,薛锦鹤真的是一次一次刷新他的底线。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