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和她搭话了,撇下她,步履加快。 冉寻笑得开怀,忙跟上去。 当晚就蹭女人的车,跟着回到许久不见的郊区公寓。 发现厨房了许多烘焙器具,免不了吃点心时逗一番。 惹得游纾俞脸红,本来是不住她撒娇,亲手喂她的,后来竟不愿接近,别扭地赶她今晚去次卧睡。 冉寻哪能如女人愿。 胃里妥帖发甜,就愈发想尝尝做点心的那个人。 存着小心思,她在游纾俞洗澡之际,试图在回忆里的原位找到那个猫猫头玩具。 可惜找是找到了,却锁在铁盒子里。 严严实实,像极女人外表。 最终还是没能用上,而且,一着不慎,还被游纾俞抓住空档,按着手到头顶。 被褥从女人肩头滑落下去,冉寻瞥一眼她雪白脖颈,又仔细观摩锁骨处,全是自己刚印下的旎痕迹。 她乖乖叫人制着,偏头问:姐姐要惩罚我了吗? 游纾俞墨眸微红,还润着,居高临下,用指腹抚过她。 并不答话,松开一只手,从旁的屉里取出什么。 一只与冉寻格外相称的猫猫玩具。 冉寻笑意收敛,这才出意料之外的神情。 她觉自己有大麻烦了。 第54章 游纾俞俯下身, 触碰冉寻翕动睫羽,轻啄她纤细颈侧。 亲吻格外温柔,没有惩罚的意味, 丝毫不计对方刚才欺负自己的前嫌。 我会让你今晚愉快的。 可以吗? 身为刻板持重的生命科学教授,这层身份,总让人错觉般遐想到冰冷理两个词。 可游纾俞不一样。 冰山消融总是令人心驰神往, 更别提女人此刻专注望她,竟透着抹虔诚与不知餍足。 以至于吻她时,犹如青涩不谙世事的初心者。 启动猫猫玩具时,赧然垂睫, 拨许久也没成功。 匆匆瞥她一眼, 耳透红。 冉寻呼已经有些了,仍不忘眯着眼,笑问:原来你不常用呀, 这么手生。 游纾俞上她,抿不语。 她始终务实, 只顾做事,不答复对方一切挑她的话。 虽然底子已经快光了。 冉寻蒙时,偶尔想,只长她两岁,竟暗着坏。 她为数不多的滑铁卢事件,今晚,又多了一桩。 结束之后, 两个人依偎着平复。 体温换, 空气里的氛围如平缓水, 静谧,却随时可以勾起再一波涌。 冉寻仍不打算放过游纾俞, 任由她抱着,慵懒发问: 你这几年都没再和其他人接触过吗? 从之前那种漏百出,让她觉得分外可的勾引,再到今晚,她尝到游纾俞的技巧,竟觉得与六年前一模一样。 看来还是得再教教游老师,不然受罪的是她。 如果不算相亲见的那些。游纾俞排除变量,嗓音柔和,答得很认真,没有,只你一个。 本来该为女人的坦诚而欣喜的,可惜,冉寻不知道自己了什么风,忽地轻咬一口女人锁骨。 埋在游纾俞被蹂.躏得可怜的家居服衣襟处,闷闷出声: 纾纾,我也想和你相亲。如果那些人都是我就好了。 她还没有回华国的前几年,曾举办过欧洲巡回场次音乐会,其中印象深刻的是卢森堡那场袖珍礼堂的特别演出。 出了会场,竟下起鹅大雪。 酒店也不远,她独自撑着伞走回,在一家葡萄牙菜餐厅看到两位隔窗愉快用餐的异国女士。 路过时两人恰巧出来,不避讳所有,借由绒帽遮掩,换在那个冬天柔软赤忱的吻。 冉寻不慎驻足看了几秒,再回神时,竟被她们搭话。 她礼貌用德语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其中一人惊讶与对方对视,笑,我们这就是第一次见面呢。 是家人牵线的。另一人答。 怀揣羡告别,冉寻撑伞继续走,翻出手机看了眼期。 一月走到半,停在某个特殊的期。 游纾俞的生。 她惊疑于以自己的忘,隔着许多年,竟还记得这个数字。 西欧相较华国,冬季一向来得迟,她这里初雪,嘉平此时想必已银装素裹,也不知游纾俞会怎么度过她的生。 冉寻从没有陪着女人走到这一天,她们秋天就已经匆匆别离。 因此,了那么多遐想与隐痛。 或许游纾俞已经忘了大学时的记忆,与那位她见过的男士携手走进殿堂,又或许,女人早就认识新的人,只把她们的六个月当成转瞬即逝的泡影。 冉寻想起,自己早在那一年的夏,就开始策划她与女人的冬了。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