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见楚宴不发话了, 把目光放到了戚长铭身上:“你说。” 戚长铭看了一眼楚宴,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楚宴可舍不得别人欺负戚长铭了, 他自己的人, 他自己得宠着啊。 眼看着楚的脸越来越沉,楚宴深了一口气:“二哥,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过你。” “……?” “我弯了。” 楚听到这话还得了, 口闷,一口气差点没过来, 瞪圆了眼看着楚宴, 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是他教坏你的?” 楚宴摇头, 决定不能再把锅给戚长铭背。 勇于承担,做个好人。 “二哥, 这边可是戚长铭的, 很显然我……” 楚拔高了音调:“很显然你什么?” 楚宴心一横:“很显然是我欺负他!” 楚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 原来戚长铭还是被的那一个吗? 他一时半会儿觉得自己的三观受了冲击,头疼裂的扶额:“你……让我静静。” 楚宴眼巴巴的看着楚:“二哥?” 楚看他还凑过来, 冷着一张脸问:“能耐了你, 知道玩男人了?” 不过话说出口, 楚就觉得这话怎么听古怪,把男人换成女人毫无违和,就是当初大哥楚震骂他的话。楚被自己这话也囧了半天,他们兄弟怎么像一个个重演似的。 他原来还以为自己弟弟是吃亏那个,现在看楚宴这么嚣张的样子…… 吃亏的到底是谁?? 楚想起只有戚长铭能进入楚宴神世界,他这才明白了过来。 自己那个时候就应该到异样啊! 越是这么想,楚脑子就越疼了。 楚宴不敢明着顶嘴,只有支支吾吾的低了声音:“我可是真心的,什么玩男人?” 楚一听这话就觉得上火,瞪着他:“那他不是昏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别想蒙混过关!” 楚宴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 听到最后,楚这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试探孟宇齐?” “是啊。”楚宴点头如捣蒜,在二哥明显愤怒的情况下,表现得越乖越好,“断天游戏公司这么奇怪,总得查清楚吧?” 楚望向戚长铭:“所以你们商量好了?也由着他胡来?” 楚宴对他使了个眼神,带着歉意。 为了配合自己,也是为难了戚长铭。 谁想到,戚长铭一点也不在意,稳如泰山的吐出了一句话:“他说了算。” 楚宴觉得了嘴的糖,朝他傻笑了两声。 楚:“……”这个戚长铭,孬!太没骨气了! 楚宴仰着头:“二哥,你也看见了。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可是昏了一个月!” 楚言又止,本来还有很多事情想问的,但脑子被楚宴出柜这件事冲击得什么都忘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既然这样,那就随便你。” 楚宴出一个笑容:“谢谢二哥。” 楚气呼呼的,要不是楚宴这一番话,他准儿得和戚长铭干起来。 在楚眼里,他弟弟什么都要,就算是不好,也是外面的人教坏了他弟弟。 现在楚宴竟然说他在欺负戚长铭……哎,这叫楚自我安下都不行了。 伤心,太伤心了。 不过楚转念一想,如果他弟弟弯都弯了,如果真是下面那个,那他跟戚长铭干一架又有什么意思呢? 最好的结果,还不如这样。 在经过一番烈的心里挣扎后,楚把楚宴喊了过来,低了声音在楚宴面前问:“你还能喜女孩儿吗?” 楚宴:“弯都弯了,怎么掰直?” 楚:“……我只是不死心的想再确认下。” 楚宴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 “行了,别长篇大论了。”楚盯着他,“我们楚家,就算是搞基了,也不能屈居人下,明白吗?” 楚宴的表情有点裂:“搞都搞基了,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啊!” 楚痛心疾首:“小叔你知道吧?十年前出柜去了国外,遇到个渣,伤害他很深。后来和人分手了之后,认识了个乖巧听话的,现在不一样很幸福?” 楚宴还真没听过这件事:“……小叔认识了个乖巧听话的?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昏的这个月,才带回家看的。”楚语重心长,“所以二哥才这么说啊!别重蹈小叔的覆辙!” 楚宴一秒怜,他二哥就是个纯直男,大概是觉得那个乖巧听话的是个受,殊不知还有个词叫忠犬。 只要互相喜,这些有什么重要的? 不过为了楚不难为戚长铭,楚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就是我媳妇儿!” 楚这才没嘴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楚又对楚宴说:“你已经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妈。” “好。” 楚走之前,略带疑惑的看了戚长铭一眼。 这个人看着比他家宴宴强壮,长得也很硬朗,怎么甘心屈居人下呢? 楚忍住心中的怪异,不对不应该这么想……应该夸夸他弟弟能干!把这么优秀的人都给到手了。 楚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屋子里只剩下戚长铭和楚宴两人。 “你跟楚说了什么?” 戚长铭身形修长站在病前,外面的月光极好,犹如动的水一样,洒下一地银霜,也覆上了他的眉眼。 楚宴脑子晕乎乎的:“没说什么。” 戚长铭走到楚宴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叫别人哥哥,我有点嫉妒。” 这声音带着磁,犹如大提琴划过,更似红酒醇美。 楚宴的耳朵也泛起了,像是鸦羽扫过,直接到了心里。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脸颊也泛起殷晕:“你嫉妒什么?” “你以前可是叫我皇兄和哥哥的。” 戚长铭是指萧凌和程凛那一世? 楚宴无情的戳穿了他的话:“那皇兄和哥哥都是假的。” 他二哥可是真二哥! 戚长铭闷笑起来:“皇兄和哥哥是假的,那师尊、父神总是真的吧?” 楚宴脑子里又想起他叫哑了嗓音,和苏墨垣双修时还对他求饶,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楚宴连忙回到病上,装模作样的哎哟起来:“我身体不好,昏了整整一个月才苏醒呢。” 戚长铭闷笑,静静的看着他作。 他家阿宴作的时候特别可。 戚长铭走到他的身边,看楚宴拿着被子把自己捂得死死的,像是怕他做什么似的。 戚长铭隔着被子,在他的间落下了一个吻:“晚安,阿宴。” 隔着一层被子,明明本就没受到那个吻。 楚宴嘴的地方却烫了起来,而从戚长铭嘴里说出他的名字,楚宴也觉得格外缱绻。 像是一张网,密密的将他包裹。 晚安两个字像是带着魔似的,楚宴很快就睡了过去,连梦里也充着甜。 等到第二天,楚宴一大早就清醒了过来。 他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还夹杂着男人充着望的息声。 楚宴躺在上,不知不觉也有了些反应,呼都带起了炙热。 他知道戚长铭是考虑他昏了很久才苏醒过来,怕他身体会出问题。 他是如此的珍惜他。 楚宴看在眼里,甜在心上。 不知过去多久,楚宴忽然觉到昨天的疼痛又涌了上来。他脸微微一变,强忍着这股疼痛,可细碎的痛苦的呻还是不断溢出。 楚宴紧咬着牙,是易髓丹? 没想到昨天的疼痛完全没有停止,反而继续了。 楚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脑不被痛占据的部分,就只能迅速做出分析。 他以前受的疼多了去了,早已经习惯了。 楚宴猜测,大概是因为易髓丹的药太强烈,所以系统为他分批次的收药? 那他到底得疼多久? 楚宴捏紧了单,手上的青筋凸起。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