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只能告诉你,泊叔没死。” 郑之南欣喜若狂,泊叔没死!那就是逃了,如果成功逃走了,那么一定会为了父亲也要把他救出去,很好,获得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有了这条线索,后面的剧情郑之南觉得自己有一定的把握了。 而鸦透出这条信息,郑之南认为,鸦是想让他有活下去的信念,而不是想着自杀一了百了。 第54章 郑之南没有勉强鸦说出更多的信息, 因为这一条已经给了他太多线索。 让鸦说出更多,无异于让他送死, 郑之南懂得适可而止。 一周的时间,鸦的伤口已经结痂, 没有第一天那么惨烈, 郑之南怕秦鹤搞事情,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什么人躲在附近,把他们说的话听了去,他这个阶下囚听了也就听了, 鸦的问题就大了。 翌,郑之南就收到了陈汐送来了的贺礼, 郑之南“大发脾气”把东西都扔了,然后让所有人都滚出去。 晚上秦鹤就来了郑之南这里。 秦鹤进来的时候, 郑之南正躺在上用被子蒙着头,秦鹤走过去坐到边, 拉开郑之南的被子, 才拉了一点, 背朝外的郑之南就冷冷的说:“不是说了我不吃晚饭了吗?不要再来烦我。” “你再说一次。”秦鹤的声音自郑之南的背后响起,郑之南身体一僵, 知道来人是秦鹤便再没说一句话。 秦鹤并不知道郑之南这是在做戏, 以为他真的因为陈汐的贺礼而到被羞辱, 因此大发脾气。 秦鹤饶有兴趣的拉开被子, 就看到郑之南被闷的红扑扑的脸颊, 睫一颤一颤的,似乎还在生气,不过这幅样子可。 见郑之南不说话,他去握郑之南的手说:“陪我用餐。”不容拒绝。 郑之南语气没之前那么盛气凌人,淡淡的说:“我没胃口,还是不要影响公子用餐了。” 然后郑之南就被秦鹤直接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着他去了外间,走出去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一件外套,把郑之南放到椅子上后,细心的给他披上。 秦鹤很喜看到郑之南这种想发脾气又生生忍住的样子,像只攒着劲儿的小白兔,让人想伸出手去摸他茸茸的皮,看他红着眼睛隐忍的样子。 吃东西的时候,秦鹤一句话都没说,郑之南也在表演索然无味、难受、伤,自然也没说什么。 吃完后,秦鹤喝着清茶对郑之南说了一句话。 “今晚我睡这里。” 郑之南有想过秦鹤早晚要睡他,但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在他表演“被羞辱”的时候,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郑之南说:“我今天不舒服……”委婉的表达拒绝。 秦鹤放下茶杯,挑眉道:“不舒服?那我更应该陪在你身边,好帮你递个水什么的。” 郑之南觉得自己也算是反应机的那种人,但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语,想了想才说:“会打扰公子睡眠,毕竟您白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该忙的的我都忙完了,我的事情你不用心。” 被全部堵回来的郑之南决定不挣扎了,出个笑容说:“好的,您是要我陪你走一走呢,还是我们直接洗澡睡觉?” 这么积极?秦鹤上下打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郑之南,想了想说:“今天风大,你这身子骨还是不要走动了。”意思就是直接洗洗睡吧。 而且郑之南总觉得最后一句仿佛在说他今天跑去见鸦,告诫他呢,别再生事,郑之南装糊涂,假装没听出来,乖乖去浴室。 那边鸦还趴在上,开着灯看书,就看到幽比平时要早回来。 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休班。” 幽掉外套说:“公子今天宿在澄湘楼,晚餐也是在那里吃的,没我什么事儿,我就先回来了,你吃了没?我叫厨房准备了宵夜,要不要来点?” 当幽说完第一句的时候,鸦就怔在了那里。 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鸦怎么可能不知道,宿在澄湘楼,就是要少爷陪了。 鸦脑子都是少爷高洁如玉的脸,曾经在他没有见到少爷之前,所有的资料都显示这个人偏执跋扈傲慢,不把人当人,可当他见到他的时候,他病得几乎动弹不得,苍白削瘦,他陪在他身边,看着他一点点的有起,看他能坐起来看会书,看到他能下走几步,看到他安静的弹琴、画画、种花草还有练字,看他央求他,让他出去吹吹风,看看花,眼神里有俏皮,有慧黠。 和资料里显示的属完全不同,他不会打骂下人,也不会不把人当人,更不会随便发脾气,准确的说,他陪在他身边的这两年,本没见过他发脾气,就像一个玉人,优雅高贵,高高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看着自己的子民,他亦是那子民中的一员,被他举手抬足的魅力所引所沉。 可现在,这个如玉一般的人被自己亲手拉下了王座,他看到他眼角的泪,他的心就跟针扎一样。 其实鸦一直很希望郑之南能发脾气,所以像上次他从云凤城回来,他打他,踹他,他并不生气,也不反,他甚至想让郑之南打的狠一点,这样他的心仿佛能够得到救赎。 他怕他不理他,一直恨着他。 所以宁愿被打被骂,也不要少爷一直恨他,不理他。 之前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他的泪,不要去想他的难过和悲伤。 可现在,当听到幽的话,鸦的内心仿佛有一颗炸弹,将他的身体内部炸的四分五裂,目苍夷。 他高贵无暇的少爷啊! 幽说完没多久,下人就送来了宵夜,他没有在意鸦的平静,走出去吃宵夜。 “你不吃?不吃我就不给你留了。” 离开的幽没有看到鸦紧握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鸦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少爷在经历什么。 他脑子都是他的眼泪,都是在求他:“帮我逃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你可以帮我的……” 我做不到。 少爷,我做不到。 我该怎么做。 鸦摸了一把脸,放下手中的书,下了成为孤儿后的第一次眼泪。 在此之前,只有父母死去的时候,他哭过,从此以后,便如没有情的机器,冷血做着各种任务。 他的血早就被郑之南捂热了。 他从不知道,一颗心可以疼成这样,仿佛有万剑来,疼到撕心裂肺。 当幽进来的时候,鸦已经恢复了平常神情,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澄湘楼内,洗完澡的郑之南躺到了被子里,等秦鹤洗完出来的时候,郑之南已经有些倦意,不过当秦鹤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一些。 秦鹤本以为郑之南会挣扎一下,以为他所有的镇定都是装出来的。 毕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怎么样都该紧张才对,可郑之南没有挣扎没有崩溃,他顺从的被他抱在怀里。 秦鹤可以肯定,郑之南从前从未和哪个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 “害怕吗?” 郑之南摇摇头,他现在把所有的笫活动都当成前列腺按摩,不然还想咋的?让他一哭二闹地打滚? 反正是虚幻的,又不是现实。 难不成处子做了个梦,梦里和人上了,醒来就以为自己真的破处了? 之前是他搞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地方,在知道了是虚幻的世界,加上现实的自己只是睡着了,就没刚做任务时候那么崩溃和不安。 恐惧是因为无知,当你知道它的边界在哪里,那种恐惧的思想便自动土崩瓦解。 加上经历的世界多了后,他甚至会在做的时候比较这些人,谁让他更舒服。 但是他发现个问题,作者会把下面的一方设定成体质,所以可的每次他都能觉到快,也会很快就到达那个点,而且第二天几乎都是他酸背痛,而另一方都是生龙活虎,神烁烁。 这让郑之南不开始思索,什么时候让他穿一篇他是上面的那个人? 这样大概第二天就不会酸背痛了。 郑之南知道自己装不出来害怕的样子,就摇了摇头。 秦鹤以为郑之南是因为不懂这里面的东西所以无知者无畏,才敢这么平静。 所以当郑之南出到疼的神情时,他觉得他猜对了,他的平静的确是因为不懂,秦鹤不由怜惜的拥住郑之南,越发的温柔。 郑之南只是忘了自己这具身体是第一次,所以疼的特别真实,颤抖的也特别真实。 发现秦鹤怜惜的举动后,郑之南就顺水推舟饰演了不懂所以无畏,了解真相后所以颤抖。 第一次是真的疼啊,郑之南不得不对秦鹤说了一句。 “轻点——我疼。” 秦鹤闻言亲吻郑之南的嘴,停下了动作,然后对郑之南说:“好,反正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语气温柔又暧昧。 郑之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抹不屑被秦鹤看了个正着,秦鹤忍不住浮起笑容,故意挤进去了一些,他其实喜郑之南撕下伪装的样子,不刻意伪装平静,将自己真正的小心思表现出来。 在他刻意的捉之下,郑之南脸上那一抹不以为然随之消失了,因为他的动作而面红,死死咬住嘴角。 秦鹤以为郑之南撕掉了伪装,所以表现了不屑,其实不管是平静还是不屑,还是疼痛,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夜对于郑之南来说颇为漫长,虽然秦鹤说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但其实两三个小时后他就没出息的晕了过去,后面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但第二天醒来,那种悉的酸背痛浑身乏力再次出现,不过好在身上被清理过,很清,被褥单什么的也都换过,看来他真的晕的沉,这么大动作都没醒过来。 不过郑之南开心的,因为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好度上升的消息。 虽然只上升到了60,但每一个数字都代表了秦鹤对他的兴趣和好越来越多,郑之南越战越勇,本没把上这件事当回事了。 似乎是为了哄郑之南开心,晚上又过来的秦鹤对郑之南说了一件事。 他说过几天要去云凤城,问郑之南想不想去,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刚好你可以亲手给你的义兄回礼。”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但郑之南完全明白了秦鹤的意思。 他生气,可以不用憋着。 毕竟是他先挑衅,憋在心里多不自在。 郑之南明白了秦鹤的意思后,立即表示要一起去云凤城。 凭着直觉,郑之南觉得这次去云凤城,或许会出现什么转机。 “一周后出发,这期间你可以准备一下。” 郑之南难得在秦鹤面前率了一下说:“我一无所有,能有什么准备的。” 郑之南刚说完,郑之南给了他一张卡。 “想买什么,刷我的卡。”BOwUChIN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