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是你侄子,也不能太过火啊。”老太太笑道,“你也是当叔叔的,该关心护的时候,还是要体现一个做长辈的风度。” 傅沉从小就暗戳戳的欺负人,傅聿修没少被他恐吓。 “我会好好护他的。”傅沉抿了口茶水,还冲着傅聿修一笑,笑容温。 傅聿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浑身都凉透了,寒意直往他骨里面钻,总觉得他家三叔,笑得很渗人。 余漫兮伸手扯了扯傅斯年的衣服,“我怎么觉得那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啊。” 傅斯年低音量,“聿修是宋小姐前任未婚夫,两人订过婚,他把宋小姐甩了……” 只要场合允许,傅斯年是绝对不会主动喊宋风晚小婶的? “你说他俩……”余漫兮可不知道这种内情,“难怪了,那以后他们在一起,这岂不是……” 她忽然有种五雷轰顶的觉。 这傅聿修显然不知情啊,他要是知道,自己抛弃的未婚,居然会成为自己三婶,他怕是会呕死吧。 就在一桌人热络聊天的时候,忠伯忽然大叫一声。 “傅心汉,你干嘛呢!” 众人一扭头,傅心汉一头扎进一个超市购物袋中,里面东西被翻得七零八落,最可怕的是,它嘴里还咬着一个蓝包装的避孕套。 它瞧着忠伯要打它,叼着套套就往傅沉身边跑。 还讨好般的将套套丢在了他脚边。 傅沉并未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毕竟离得太远,看不清,他弯捡起,仔细一瞧…… 余漫兮和他座位之间,只隔了傅斯年一个人,她大脑充血,“轰——”一下,整个脸宛若火烧。 “傅斯年。” 傅斯年在桌下伸手,“给我。” 傅沉咳嗽两声,将东西递给他。 傅斯年当着全家人的面,走到便利袋前,将掉落的东西依次捡起,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那个是什么,全部低头吃饭,闷声不语。 戴云青气结,伸手抵了抵身侧的人,“你瞧瞧这两个孩子,真是……” 傅仕南此刻也撑着脑袋,一直低头拨着碗里的菜叶,太丢人了。 还买了十几盒。 他早就警告过这小子,男人嘛,该克制就得克制啊,这小子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吧。 “呵呵——年轻人啊,哈哈,吃饭吃饭。”老太太咳嗽两声,招呼大家吃东西。 现在这些年轻人哦,太奔放。 这大孙子,平时看着斯文的,怎么私底下如此闷。 傅斯年今天穿着简单的休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将袋子收拾起来,还打了个死结,放在傅心汉够不到的地方。 “呜——”傅心汉还在傅沉脚边蹭着。 傅斯年回来时,垂眸瞄了它一眼。 威慑十足,傅心汉狗躯一震,跳着往桌下钻,躲在傅沉脚下,瑟瑟发抖。 傅斯年坐下时,在桌下猛地抬脚…… “嗷呜——”狗子惨叫一声,在桌下窜,惹得众人惊呼出声。 妈呀,有人要谋杀狗子啦。 最后傅心汉被强制从桌下拽走,戴上嘴套,在一边面壁反省。 “三叔,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小心踩到它脚了。”傅斯年说得坦。 傅沉哂笑,睁眼说瞎话,你特么差点踹我腿上,我这是狗脚?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沈浸夜。 我的大表哥,您真是厉害了,买套套都是批发的,这一夜得几次啊,表嫂脸都红得像个猴股了。 简直禽兽! ** 吃了饭,傅斯年与余漫兮回去的时候,路过垃圾桶,傅斯年还把特意放在兜里的套套扔了。 余漫兮挑眉,扔了? “被咬坏了。” “哦。”余漫兮闷声点头。 “没关系,还有很多。” 傅斯年就连说这种荤话都如此一本正经,臊得余漫兮恨不能钻进地里。 傅沉回到云锦首府时,还一脸凝。 “呦,傅心汉这是怎么了,戴着嘴套干嘛啊?”年叔诧异。 “做错事,让它就这么戴着,晚上也不许它吃饭。” “呜呜——”傅心汉躲在窝里,可怜兮兮盯着傅沉。 傅沉是心底郁闷,这两人才往多久,都到那一步了?进展比自己还快?难不成自己真的没结婚,就要升级做三爷爷? ------题外话------ 三更结束~ 三爷很郁闷,年年可能比他早开荤,哈哈。 小鱼儿真是要丢死人了,傅心汉,你给我出来,立正挨打! 傅斯年:三叔,你这狗放我这里养几天吧。 三叔:嗯? 傅心汉:【瑟瑟发抖】有人要杀狗子啦~ ☆、405 年年吃小鱼,折腾得太狠【必戳】 傅沉从老宅吃饭回去,心底一直很郁闷,自己和宋风晚还在暗戳戳的搞地下恋,凭什么这两人就能如此光明正大,还要那个…… 他心情不好,得傅心汉这只狗子都跟着遭罪。 这边傅斯年和余漫兮已经抵达公寓。 “今晚你住这里?”傅斯年这几天忙着寿宴筹备,几乎是住在老宅的,即便把一些东西搬到她家,也没住过一次。 “你不想我留下来?”他低声询问。 傅斯年攥着手中的便利袋,眉眼染上一丝不悦。 “不是。”余漫兮自然想每分每刻都和他在一起。 “回去要继续那天的事吗?” 余漫兮脸蹭得红透,这大庭广众的,也不怕有人过来,这人就直接说这种话。 害不害臊啊! 余漫兮没作声,只是扯着他赶紧上了电梯。 一进门,余漫兮几乎是被人半抱着提溜进屋子的,超市买的东西,被他直接扔在地上,双手提着她,将她整个人用力抵在墙上,身子腾空,余漫兮心下一紧。 手很自觉地勾上他的脖子,双腿一抬…… 勾住他壮的身。 姿势立马变得暧昧惹火。 余漫兮没想到他进门,什么前戏都没有,就给她来这出,高跟鞋都不知何时蹬掉了。 傅斯年将她抵在墙上,鼻尖轻蹭着,呼纠着,含着她的嘴角,声音含混着,“要吗?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清楚了告诉我。” 余漫兮在国外生活了很长时间,思想上还是开放点的。 她直接偏头,张嘴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 呼出的气息,烫得他身子一僵。 舌尖一勾,含住他的耳垂,“傅斯年,我喜你,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很喜……” 要命了。 热的吻从耳朵一路蔓延到额角眉心,最后落在他边,余漫兮吻得很慢,对傅斯年来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他几乎可以听到擂鼓般的心跳,皮肤炙热,像是着了火。 “要不要?”傅斯年这人很执拗,余漫兮这种回答已经很清楚了,他却非要一个正面的答复。 “听说第一次很疼?”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着,暧昧至极。 “我尽量轻点。”傅斯年声音得低,像是天山火烧了嗓子,嘶哑干燥,他低头吻着余漫兮。 许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稍微一点触碰,她身上就红得发烫,浑身热气都在翻涌,烧得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浑身都充斥着一种奇怪的觉。 “小鱼儿……”傅斯年咬着她的,略微用力,试图拉回她的思绪。 “唔?” “要不要年年……” 原本趴在猫窝里的小猫,瞬间立起身子,竖起耳朵。 余漫兮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惯会磨人,她微微闭上眼睛,没敢看他,声音发抖。 “……要。” 傅斯年眼尖亮了下,目光灼灼。boWuCHina.cOM |